瀛寰没有办法,只能在妥协中先把姜宁从地上抱起,“我该拿你怎么办太玥,明明没碰过这种东西,还敢一次就烧了好几片。地上这么凉,都感受不到了吗?”
瀛寰想立刻就带姜宁离开,可姜宁却不肯,偏要缠着瀛寰,还有些眷恋着不依不舍。
她仍旧深陷在迷幻里,朦胧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看向了瀛寰,痴痴地笑,“我的小夫君,你怎么表情这么严肃……”说着她便手抚上了他的眉头,“如此快活的时候,为什么要皱眉呢?你眉头一皱就不可爱了……”
小夫君?这是什么称呼?瀛寰托起了怀中姜宁的脑袋,缓和了一下自己的神态,让她好好瞧着自己,“我不皱眉了,还认得清我是谁吗?”
谁知,两人的脸在如此贴近的时候,姜宁这会子大胆极了,一点点凑近了过去,不由自主的用双手捧起了瀛寰的脸。
在痴笑下将自己唇肉贴着他的嘴角,轻轻舔了一下后就把舌尖探了出来,扣着他的牙关。让瀛寰放她进去戏弄,存着纠缠的心还非要渡给他吃她嘴里的涎液。她因尝到了瀛寰嘴里的血腥味越来越重,一恼之下就拧着眉就反手推开了瀛寰。
姜宁何曾这样放肆情热过,分明是她勾了好一会,一吻结束后她却反而还要埋怨他,“真是一个难吃的吻,瀛寰也没什么好玩的。”
言下之意就是在说我姜宁吃亏了,瀛寰真没有意思。
瀛寰在怀疑中,自己回味了一下方才的吻,眼里锁着姜宁的小脸,不肯放过她任何一个神态,失笑道,“真的很难吃吗?”
姜宁却偏偏要扭头嫌弃道,“难吃死了,这样难吃还要来问我。真是傻乎乎的檀郎。”不肯给瀛寰看了去。
瀛寰把她的小脸给掰正了过来,对面自己。继续瞧着怀里的她,感受到姜宁整个身子都是娇柔无力的,水汪汪的眸子里更是将春色荡漾成媚,瀛寰也只能垂眼暗自忍耐着。
“是……是我傻,我们的太玥最聪明。”只惟愿怀里迷糊着的姜宁能乖一点。瀛寰抱着她,帮她拾起了已是掉落一地的外衣,慢慢地帮姜宁披上。
没想到穿个衣服姜宁也不愿意安分,“你不仅傻,而且笨……”
你看看,只要一个不注意。她就喜欢得寸进尺了起来。瀛寰在帮姜宁拢袖子,想不过觉得好笑,他还未曾听过姜宁这么“严厉”批评过他。
“娘子说说看,为夫改还不成吗?”瀛寰刮了一下姜宁小翘的鼻尖。
还神志不清的姜宁觉得她被这个眼前的瀛寰欺负了,她胆大妄为到要捏着瀛寰的耳朵,犹如耳提面命般呢喃指点一下他,“你说什么鸳鸯衾,逢春雨。什么衔作海棠昏迷,半带酸。不过是虚言……”
姜宁在瀛寰怀里又扭又蹭下,瀛寰好不容易给她套好了衣袖后,才能回嘴一句,“怎么就是虚言了?”
真是看不出来,平日太玥不是老说最不喜欢他写的这些东西吗。没想到她倒是记到了心里去,随口就可以念出来。
想必太玥应该也是满意的?瀛寰不由得自个揣摩着。
姜宁放下了那只拎耳朵的手,继续哼哼唧唧着,有理有据,“有诗云,纸上得来终觉浅的下一句是什么……”说着她又换作把自己趴到了瀛寰的肩上,凑在他耳鬓边厮磨一下后,才肯继续数落瀛寰,“还用我教檀郎吗?”
瀛寰享受着姜宁这种诱惑,跟着娓娓道出了此诗的下一句,“绝知此事要躬行呀……”
这诗句的意思无非是在说一个很浅显的道理,字面里写的东西终究都是虚无缥缈的,不如彻底实践来的深刻。
瀛寰俯身压向姜宁的额头,印下了一个微凉的吻,声音因为克制着某些渴望而有些沙哑着道,“柔奴,你可真要命。”
此时他眼神里的深邃,好似都可以把姜宁看穿了去。
姜宁却看不懂,更似毫无所察,在有恃无恐下接着不识好歹,“看你答对了,本想赏你一个吻的。可今天你的唇太难吃了,那就……”
她到底有没有个自觉性!
瀛寰不给她再说下去的机会,在姜宁唇瓣的一开一阖间噙住了她的嘴,夺去了她的声音,激动的迫切着吻住了姜宁。
眼下并非魇花迷了他的心智,分明是姜宁太过惑人,瀛寰只能甘愿折服沉沦。沉沦过后是欲求的起伏,他愈发霸道地汲取着他的所有物,偏偏也要她也染上自己的血腥气,也要拖着她与自己一同往复沉沦,忘情痴缠到不能自拔。
既然坠落,何不同赴?
姜宁的头更晕了,瀛寰却故意用恶狠狠地语气,还要吓唬都有些迷糊的她,“还敢说我的唇难吃吗?再敢胡说,我就把柔奴的唇给咬破了全吃到肚子里……”
平复着急促的呼吸,姜宁已是动情,却也只能委屈着点头,“不会了,再也不会了”可她又不能理解,只能捏着瀛寰的脸庞,还怕他是个假象,在那自个疑惑着道,“你怎么又变得会欺负柔奴了?明明刚才都很听我话的呀。”
瀛寰此刻倒不想带姜宁出去的事情了,他把额头抵了上了,用醇厚的嗓音蛊惑着姜宁,“那跟你的夫君说说看,刚才柔奴到底是做到了哪些事情,让我这么听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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