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宁臊到满脸红霞,扯着瀛寰的衣角,眉眼弯弯的看着瀛寰,嘟囔着张了一下嘴犹豫了一瞬间,最后道出口的却是,“你不是真的夫君,刚才的事情柔奴只跟真的檀郎悄悄的说……”
眼见这样的姜宁,瀛寰真是啼笑皆非,不知该再说些什么好,又在那逗着姜宁,“怎么知道,我不是你的檀郎呢?”
“哼,我的檀郎才不会欺负柔奴呢。”姜宁脑子虽迷糊,却还仍记恨着瀛寰刚才那有意“报恶”的一吻。
瀛寰起了狡狯的坏心,“如果檀郎说能有办法让柔奴验明正身呢?柔奴愿意试试么?”
姜宁呆愣了一会,而后看向瀛寰,如稚子般痴痴的回笑答道,“我又何曾怕过你……”
瀛寰都快分不清,他的太玥到底是真的沉迷于魇花之毒而不自知了,还是在那里装着,只想看自己讨好她的模样,在无限撩拨着他。
“如卿所愿,定不辜负!”眼下这又有什么关系呢?瀛寰笑着把他的柔奴,又抱到了床榻上去。顺便还踢走了那本在脚下的精装版春宫图册。
……
瀛寰得偿所愿餍足后,一手支着脑袋,侧卧在姜宁身边。另一只手却不老实,不是去顺着捻姜宁的青丝,就是要摸摸她的小脸,偶尔还要贪得无厌地去揉捏她的耳垂。
人间惬意事,莫过光阴虚度此年华。
姜宁彻底清醒后,就见到的是这样一副瀛寰有如偷腥猫儿,吃饱喝足了又满足的表情,再感觉自己全身无力,那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了。
“醒了?”这个瀛寰居然还笑得出来。
“你还有脸了!”本是一句取笑埋怨的话,却因为姜宁实在是前因魇花之香,后为瀛寰而累着了。说出来的话倒成了软绵绵地,犹如是在娇嗔一般。
瀛寰贴过脸来,与姜宁脸颊贴着脸颊,不怀好意道,“此刻验出你夫君来没?嗯?”
姜宁的脑子都成了一团浆糊,一时根本记不得自己在吸食魇花熏香后,自己做过了什么事,说过了什么话。只因瀛寰这居心不良的笑容,还有那意有所指的话。让她拼命去想,到底前面都发生了些什么。怎么本是自己一个人在看图册的,现在倒成了两个人一块滚到了床榻上。
“我是不是吸了什么催情香?”姜宁模糊的记忆,只能让她分析出如此结论来。
“下次可别再这样了,魇花吸多了会成瘾,有损道心的。”虽说应该是很严重的问题,可瀛寰还是淡淡幽幽地柔声说道。好似并不是真的在乎。
听见魇花一词,姜宁脑子里顿时一惊,犹如被人泼了一盆冷水一样惊醒,“你说那个香料是魇花?”
她都不敢躺着说话了,不由得坐起身来。
眼见姜宁起身了,瀛寰也不好再躺下去,“只吸一次不会有什么的。”他以为她在意的是这个,毕竟姜宁还是很在意道心坚定这种事情的。不过若论瀛寰他内心里的真实想法,他倒是觉得迷醉后的姜宁,千姿百态到有些令人回味无穷。
真的只能可惜,魇花不是个好东西。要不然,也可以常来试试。
实则姜宁其实更关心的与惊讶的是另一件事,她怎么会有这个东西的?还跟春宫图册放在一起了一起?
自己失去那段记忆,到底有发生了什么?姜宁怀疑着自己的人品与节操。
好在当前有一件紧要的事情,容不得姜宁自己在那继续质疑自己了,她的宝贝儿子赢官儿,好像生病了。
第54章
姜宁眼见赢官儿躺在床上满脸酡红,全身发热还昏迷不醒的样子,她立刻就心疼不已了起来。想抱着儿子去找就九春师医治。
与坐在床沿边的姜宁不同,瀛寰只是站在一旁好似冷眼旁观地看着,极为冷静的告知姜宁,“太玥不用紧张,官儿是因为年纪过小又误吸食了魇花的缘故,才会有如此反应。你让他自己熬过去就好了。”
听着瀛寰嘴里这无所谓的态度,姜宁就只感心里来气,平日里他对儿子冷淡严厉一些也就算了。现在儿子都病了,哪有做父亲的还不多关心一下,还能站在原地平心静气的。
魇花天生有惑人扰乱心智的能力,内心与体质修练强大到,如元婴修者甚至是元婴以上的修真者,都能逐渐受到影响腐蚀毒化。更何况仅是个初入筑基的孩童呢?
连身高都没长到多高,心性与体格只可能更容易让魇花侵蚀。
在魔域,那些被奴役在山脉中采摘魇花的许多孩童里面,就有因为在天长日久无法避免的吸食之下,而落得了一个沉疴缠身,或者干脆就心性癫狂到要自残的结果。然而那还仅是天然的魇花香味,现如今赢官儿吸进去的可是提炼过的魇花熏香,效果的恐怖可想而知。
“你走开!”姜宁只要一想到这祸害东西是被自己拿出来,让赢官儿误吸进去的,她就悔恨交加。
“好了,好了。知道你担心儿子安危,我抱着他去九春师那里就行了。你也是刚吸食过魇花香味的身体,太玥还是多休息。”后继无力与狂躁不安,只是魇花最浅的副作用。
“我不是才被你‘舒缓’过了吗。我没事,我要自己带官儿去。”姜宁不放心把怀里的儿子,交给这个不尽心尽责的孩子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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