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忆悠皱眉淡声道“是她先惹朕的”
“胡说,我不过就拦在你身前而已,明明是你先动的手”大概知道自己有师父和王爷撑腰,简小丫顿时气焰嚣张了起来。
“来人,将她给朕押下去!”
“谁敢”说着竟止不住的咳。
夏忆悠朝那人冷笑道“怎么,皇叔是想要造反么”
沈君蔺按住胸口,朝身后的祁枫交代道“带她下去”
祁枫领命上前将简小丫带走,只是还未触到她的衣袖便被劲风给击退。
夏忆悠看着被自己吸到身前的简小丫,明明是个姑娘,偏的要女扮男装,若是初次见面便识出她女子的身份,她必然不会信了姜老头的话,什么医术最好的大夫!
“师父救我”简小丫吓得哇哇直叫。
沈君蔺按了按胸口,沉声道“将她放了”
“朕偏不!”
“夏忆悠!唔…”胸口猛地一阵刺痛,险些提不上气。
见他捂着胸口脸色煞白的站立不住,幸得祁枫手快将他扶住,夏忆悠忙松了手,得了自由的简小丫撒腿就跑去师父身后躲着。
“王爷莫要动怒”肖神医用力按压他胸口试图缓解他的发作。
沈君蔺晕眩着弯腰咳喘,一件物什从他衣襟里滚落出来。
祁枫惊诧伸手去拾,却有只手先他一步将东西捡起。
夏忆悠握紧手上的玉佩微微发颤,那是师父送她的生辰礼物,之前她以为师父是假的,特意让师兄拿去山下当了买迷药和紫桑檀香的!
“朕的师父在哪”夏忆悠朝费力咳喘的那人沉声道。
“陛下,王爷此刻身子不适……”肖神医还未说完便被她甩开了去,简小丫忙跑去扶起她担忧道“师父…”
祁枫试图阻拦却被她振远了去,见主子禁不住劲风紧捂胸口倾身倒下,忙跑去护在那人身前。
“祁护卫,你是不是可以跟朕解释一下,朕的师父与你一同消失,为何却只有你一人回来了呢”
“陛下……”邢风已然离世,这世间已无叶之寒。
“滚开”夏忆悠抬手将他挥开,缓缓走到伏在地上急促喘息的那人身前,沉声道“皇叔,你驱逐朕,甚至派杀手追杀朕,这些都可以既往不咎,只要你将师父还给朕!”
沈君蔺费力的撑起身子,抬头看着她,喘息道“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么…唔……”一时竟痛的说不出话。
夏忆悠俯身将他扶起,觉出他身体的颤抖,心下不忍,撇开头淡声道“朕只想要师父”
胸口的绞痛越发激烈,那人终是抑制不住“噗”的吐出血来。
……
☆、二十九
夏忆悠朝疾步跑来宫门口迎驾的两个年轻侍卫扫了眼,皱眉道“宫里伙食不错啊”
元宝爬上前抱住她的腿大哭道“陛下你总算回来了,奴才想死你了”
夏忆悠嘴角微抽了抽,淡声道“都起来吧”
元宵起身将元宝拉至一旁,瞪了他一眼小声道“陛下刚回宫,还需休整,莫要扰了她休憩”
元宝努努嘴,委屈道“陛下是不是不记得我们了”
“就你话多”元宵低头小声道。
“去将宫里的苵蔘取来”夏忆悠朝一旁的元宵交代道。
她记得宫里有一株进贡多年的苵蔘,可平喘提气。那人连着几日喘不上气,全靠那庸医银针护命,就这样还好几次险些失了呼吸。
严凌轩微微垂下眼,小葡萄,这就是你不顾肖神医的劝阻执意赶路的原因吗。
苵蔘刚被取来,就听她吩咐道“让宫里的太医全数上马车医治”说着又似是想到什么,交代道“将那庸医给朕丢出去”
“陛下,祁侍卫该如何处置?”
扫了眼被侍卫押着的祁枫,淡声道“关去暗牢”
祁枫轻哼一声,冷笑道“陛下不顾王爷身子,执意赶路,如今又何必这般惺惺作态,取来苵蔘却又赶走肖神医,陛下,你是想要他命吗”
夏忆悠微微一愣,就是因为那庸医多年来都不曾将那人的身子调养好她才急于回来让太医配以苵蔘医治他。
“陛下,这庸医是丢下马车还是丢出皇城?”
有侍卫上前低问,夏忆悠想了想,沉声道“不必了”
待到沈君蔺终于喘过那口气被搀扶下马车坐上御辇时,祁枫早已被押去暗牢。
肖彬见主子刚缓过劲儿又有了发作的趋势,忙让肖神医上前救治。
黑暗压制的暗牢中,夏忆悠缓步走进关押室,她并未将他悬挂起来受刑,也不曾用绳索绑住他,只静静站到他面前,低问道“他为何会险些武功尽失”
本以为她会问叶之寒行踪的祁枫猛地一愣,不确定道“陛下将小人带至此处不是为了您的师傅……”
夏忆悠不耐的打断他,沉声道“不要让朕将问题重复”
“主子他……”
“陛下!王爷不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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