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人眼眶不深,并不太适合烟熏妆,但相宛技术好。化得比欧美烟熏妆稍微淡一点,眼尾染着点紫色,又妖又俗。
等她化好妆换好提前备好的吊带和短裙,甚至还换上一条黑色丝袜,咋一看看着还真和街边站/街/女没什么区别。可仔细一看呢,保养得几乎毫无瑕疵的皮肤,却不是普通女人能有的。
噢,眼神不太对,不够媚气,没有勾引人的味道。
现在没有也没关系,等见着程晏了,就有了。
十一点半,相宛随便套了件便宜外套,走出酒店打了个车,给司机报了一个夜总会的名字。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向相宛的眼神就很是轻浮,甚至还试图同相宛搭话,问相宛来这边旅游还是做生意的。
相宛懒得搭理,话都没回一句。
等到时候,相宛从后座扔了张五十的纸币在副驾坐上,没等找零,就走了。被那种眼神看了一路,相宛很不舒服。
她进了那家夜总会,经过前台的时候被人拦了下来:“新来的,懂不懂规矩?”
意思是这是他们的地盘,不在他们这挂个名号,怎么能放她进去。
相宛妩媚一笑,从钱包里摸出五张人民币来塞在那个人手中:“初来乍到,过来这边玩几天,不好意思。”
“大哥”会意地笑了,知道她也就是做惯了的。收钱的同时还顺便在她手腕上掐了一把。
滑腻腻地,是个极品货色。
夜总会里人声鼎沸,相宛不好进包厢里去找,在大厅里转了一圈,找了个视野不错又没人的地方坐下来,想等他出来。
可坐等也不是办法,谁知道这夜总会还有没有别的门呢?
相宛看着在舞台中央靠着钢管狂舞的舞女,心里有了主意。
她从手提包里抽了两张票子,塞给一侧的dj,又拿了两张塞给舞女,让舞女下台。
相宛会唱歌,唱得也算好听,程晏每次听到,总夸她唱得不错。
嗯,就唱首他最熟悉的《北京北京》。
只要你在这里,就不怕你不听不到。
她站在舞台上那一刻起,周围大部分人的眼光就都聚焦在她身上了。她知道这些目光很危险,她也知道自己绝不该独自一人到这种地方来。
可她真的太想他了。
于是相宛顶着无数不怀好意的眼光,开唱了。
没走调,也没太多感情,相宛毕竟紧张。高音也能上去,谁让她肺活量好。
***
一曲尚未完结,她就看到了程晏了。他穿得正正经经,身后站着几个男人女人,都站在离舞台不远的地方。
他目光锁着她,脸色沉沉,相宛能轻易感受到他的怒气。她仿佛都听得他话:你来做什么,这么危险。赶紧回去。
没几秒,程晏被人拨开了:“哪来的,挡住爷我的视线了你不知道吗?”
程晏头都没回,他身后一个纹着花臂的汉子揪住来人的领子,重重推在沙发上。
“长点眼,看看我们大哥是谁。”
这个时候,程晏才微微回头,那人仿佛看到什么厉鬼一样,立刻缩起来,连声认错:“陈爷,我错了我错了,您大人不计小人过……”
程晏收回眼神,又重新去看相宛。
相宛一曲唱完,就要下来,程晏却轻飘飘地来一句:“唱得不错,再来一首。”
相宛忍住不去瞪他,还敢指使她起来了,到底也没屈从,反而妖妖娆娆地走到程晏面前来,“我要是不唱呢?”
程晏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笑:“不唱,你就陪我一晚上。只唱给我听,唱一整夜,让我了解一下,你是不是只有唱歌好听。”
说着,他微微用力揪过她的头发,把她扯到自己面前,低头就吻了下去。
相宛头皮发麻,差点爆炸。但陌生的刺激,被人主导的新奇,又让她没有做出任何反抗的动作。
又出来一行人,看到程晏揪着一个美女的头发,连连称奇:“陈爷不是一向不近女色吗,怎么被雁啄了眼?”
程晏松开相宛,又紧紧扣住她,手在胸以下腰以上,十分暧昧的位置,也不管嘴上沾了口红好不好看,调笑着回对方:“盛哥说笑了,我不是不近女色,是没碰见合心意的。”
被程晏称作“盛哥”的人呵呵笑了几声,分明就是嫌以前送到他面前那些庸脂俗粉不够好看罢了,眼前这个确实不错。可惜了,不知道等人用完,还有没有机会弄到手尝尝。
不等盛哥回话,程晏又在相宛腰上摸了几下,对盛哥笑道:“我先带她上去了,有事明天再说。”
楼上就是房间,方便他们看上哪个姑娘临时起意开房用的。
房间实在谈不上好,但程晏也没得别的选择。他一路搂着相宛,心几乎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用钥匙打开房门后,他立刻推上门,反锁,把相宛扣在门上,以吻封唇。
相宛唇角溢出一声呻/吟。
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能清晰地听到他们说话的内容:“陈爷这回也太急色了些,生意都不谈了,搂了人就上来。”
一个女声回道:“谁让我的小姐妹没有这野花漂亮呢,刚刚我都问过了,一看就是过来吊凯子的,这么舍得钱,也知道自己的斤两,只挑贵的玩。眼光真毒,亏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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