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书房……书房遭劫了!”来人是书房的侍从,气喘吁吁地说道。
齐大人这时候才有了反应,他急忙起身,一个趔趄后就朝着书房跑去。
齐大人火烧火燎跑到书房就看到桌面一片凌乱,他方寸大乱疾步往往日休息的内室走去,一把掀开床褥,按了开关,一个小匣子就从床板下弹了出来。
他心中的石头刚落下,正要将匣子放回去,就看到黑影一闪,手中的匣子瞬间就没影儿了,齐大人大惊失色,当下就知道自己着了算计,他刚要将潜在暗处的死士唤出来。
对面人蒙着面纱,看见齐大人的动作,笑诮道:“齐大人认为他们还活着吗?”
齐大人猛的一顿,竟然是个少女,这陆啟宗竟如此小巧他?想到这里,他一个飞身朝少女扑去,只见那少女轻盈的身形一飘,利刃出鞘,一把敲在齐大人的肩膀出,齐大人一阵刺痛,还没回过神,就受了少女一脚。
那一脚踹在他的心窝处,齐大人一口鲜血喷出,这来人武功霸道,竟然足足用了十成力!
“你……你是陆啟宗那小崽子派来的吗?”齐大人捂着胸口冷笑道,那小崽子竟然派了个女孩来,真是不中用。
“是也不是。”那少女银铃般的笑声砸在齐大人耳边,接着少女又道:“取物不取命,是主子的命令。”
“只是,我也想瞧瞧我那不中用的父亲生得何模样呢。”少女看着齐大人惊耳骇目的模样,冷笑着取下了面纱,那一张同齐氏像了九分的脸,忽然出现在齐大人眼前。
“我的好父亲,今日这见面礼,您可满意?”来人正是寻珠,她看着自家母亲的憔悴模样,心里可谓恨透了齐大人。
“你……你!”齐大人指着寻珠,胸口的滞闷让他说不出话,这不是报应是什么呢?果然是人在做天在看啊!
“父亲大人,和离书您趁早写好,这第三份见面礼,就取决于您的态度了。”寻珠双目泛着恨意,这和离书他铁定不会签,可是手中那份有价值的东西,可以逼着他签,主子果然算到了。
齐大人看着寻珠渐渐消失的背影,再一次陷入了两难的境地,第一次是十四年前,他为了大好前途负了表妹取了齐氏,这第二次是为了同齐氏和离同自己的官途做交换。
书房内的一片寂静,众人只需借着天光瞧一瞧里面,就能看到泪流满面的男人。
人生处处都是选择,可若是将选择建立在他人痛苦之上,最终吃下那苦果的不还是自己吗?
第二日,齐大人就写好了和离书派人给齐氏送了过去,丁媛儿也名正言顺地入府,众人都以为已经此事已经翻篇。
谁知一月以后,宫里下了旨,夺了齐大人的官位,而都城内无论是平民百姓还是达官贵人,都不愿与他们交往,无奈之下齐大人只好携家带口离开了都城。
作者有话要说:
慢吞吞的我,我哭泣。
寒假立flag,我要日万!
写的我心力交瘁啊~
年轻的肉体,苍老的发际线
第42章 重量级添妆
前些时日的齐家的事情可谓闹得是满城风雨,先是齐大人宠妾灭妻,任由亲生女儿流落在外,接着又是翻出了一场陈年旧案,原来是当年齐大人外放到姑苏的东山县,因着官商苟合,害了不少人性命,圣旨一下,齐家哪里还要颜面留在京城,自然是灰溜溜地离开了。
众人津津乐道此事时,陆啟宗刚好在教宝儿作画,小姑娘学什么都快,唯独画画,真的不敢恭维,就说今日画的这副菊花图吧,这花瓣之间落笔讲究深浅不一,可宝儿一毛笔一下,就一个色,远远望着,实在惨不忍睹。
便是不怎么懂得赏花的韩青也知道宝儿花技不敢,可在陆啟宗眼里,小姑娘的画比自己的还珍贵上几分,韩青看着自家主子宛若捧着珍宝的收起了那副画,他就觉得眼睛疼!
“先生,我在不愿意画了,这画画怎地比那算账还难呢?”宝儿气馁地将毛笔扔在桌上,这幅菊花图真是要了她的命。
“那便不画,为师收着。”陆啟宗今日好说话,往日里将宝儿逼得眼睛汪汪才肯罢休的,宝儿这一听,不可思议盯着陆啟宗,看到男人眼底的笃定,她就差没旋转跳跃了。
“今日是算了,还有来日。”陆啟宗不看宝儿,只一心一意收着画,他指尖拂过画卷,正思索着怎么开口同宝儿提那件事。
宝儿小脸垮了下来,但是又不见陆啟宗说话,她有些纳闷,先生今日怎地怪怪的?
“小宝儿,为师需离开一段时间。”陆啟宗到底开了口,姑苏那边出了些事情,需要他回去处理,这呆得时间长些,估摸两年后才能回来。
“为何如此突然?”宝儿从未认真想过陆啟宗会有一天离开侯府,便是想过也是一转头就抛之脑后,怎地日子过得怎么快呢,这算下来不过几个月的时间啊。
“家中有事,不得不回。”男人目光如炬,他察觉到小姑娘有些不开心了,心里一下子不知是喜还是忧。
宝儿呆呆地望着桌子上的桂花蜜,菱花木窗上透下来的太阳光倾落在玻璃瓶上,一闪一烁,光芒是极其鲜明的甜亮的黄色,绵绸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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