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他的,他是她的,整个世界只剩那一片桃花灿烂、流萤飞舞,当他们真正的拥有彼此,才发现人世间的美好才刚刚展现在他们眼前。
她的身体比他想象的丰满,娇嫩的、柔软的肌肤充满青chūn期少女的弹xing,可毕竟还是个孩子,当他刺破她身体的最深处,她还是抽抽噎噎的疼哭了。
“疼,疼……”静雪委屈的哭泣着,含羞带怯。缠绵jiāo集,身体很痛,心里却是快乐的,比起心底那种令她烦躁不安的焦虑,身体上的这点痛已经算不得什么,她需要的是心灵上的抚慰。
越放肆越容易浑然物外,越缠绵越心驰神往。谁说qíng爱不能让人放松,这一刻的放纵和温存足以超越一切感官世界。
他像个初入宝山的少年,尽qíng的享受她的美妙,每一个细胞都为她颤栗,每一点细致他都要品尝。这个可爱的女孩子是上帝赐给他最好的礼物,销魂的快乐让他简直愿意为她赴汤蹈火。他并不懵懂,知道她暂时还体味不到,等她经历过这一次,她就会和他一样享受。
“对不起,是我不好,乖,一会儿就不疼了。”若晖慢慢的离开她的身体,温柔的抚慰着她。回想刚才控制不住的激qíng,心cháo澎湃之余,他又满是内疚。他不想弄伤她,却让她身上遍布吻痕,雪白的香肩上一圈齿印红红的,她摸了好几次,看来是又疼又痒。
他拿开她的小手,不让她用手挠,以免挠破了留下疤痕。轻轻吻上去,他舔了舔那齿印,有一丝甜甜的血腥味。她感到肩上一阵刺痛,但随后由舌尖带来的温润触感却很舒服,也不那么痒了。
“唉,你要喝我的血啊?”静雪嘟着小嘴撒娇。他像个吸血鬼似地,在她肩上又吸又舔。如果她能吃,他一定会把她连皮带骨吃gān抹净。若晖搂着她,亲昵的在她耳边轻语:“我不仅要喝你的血,还要吃了你呢,小东西。”“我的血好喝吗?”“好喝,甜的。”
“给我看看你的牙,你变身没有?”静雪好笑的掰着若晖的下巴。若晖咧嘴一笑。“我困了,我想睡一会儿。”静雪打了个呵欠,赖在chuáng上不起来。若晖看着她像小猫一样蜷缩着身体,拉过被子盖在她身上。“你陪我。”她拉着他的手撒娇,于是他重新躺到她身边,打开chuáng头的台灯看书。
她向他靠了靠,整个身子依偎在他怀里,贪恋他的温存,顽皮的像小猫一样拱啊拱。他怜爱的握住她的小手亲了亲:“快睡吧,睡醒了我送你回家去。”“我不回去,我要在这里睡。”静雪撅着小嘴。“不行啊,你不回去你舅舅舅妈会担心的。乖乖的,睡一会儿就回家去。”若晖轻拍她的小脸哄她睡,把目光转移到书本上。
“那你不许趁我睡着了下chuáng去。”她掰着他的脸,把他的视线转移向自己。他低头亲她,嗯了一声,于是她放心的睡了,带着一丝得逞的快感。
可是梦里,她又看到了无边的黑暗,看到了母亲血淋淋的脸,她颤抖着、怕的要命,想喊,却怎么也喊不出来;想跑,怎么也迈不开步子。那种惨烈的景象令她揪心的痛,恐惧的感觉绝望的困扰着她。
“静雪……静雪……醒醒!宝贝,你怎么了?”若晖焦急的拍着静雪的小脸,见她脸色cháo红,似乎十分痛苦,心里紧张极了。静雪好不容易睁开眼睛,却什么都看不清,只觉一缕微光在眼前晃来晃去。接着,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扭头望风,这点ròu不算ròu吧。这不是ròu这不是ròu,呼呼……
额已经chūn秋笔法了,河蟹二大爷。
无心之过嫌隙生
若晖探探静雪额头,发现温度热的不正常,这才知道她发烧了,一定是刚才淋雨淋的。他赶紧下chuáng去拿药,把她弄醒,药片塞进她嘴里,开水对着她的嘴灌下去。她已经昏昏沉沉,被水一呛,剧烈的咳嗽起来,好半天才平静下来。
“傻孩子,体质这么弱还淋雨。”若晖放好被子,疼惜的轻抚静雪的小脸。也许,是刚才……想起之前那一幕,他心里就深深自责,他对她做了什么,她还是个孩子。面对她调皮的挑逗,他完全控制不住了。
挑逗,他前后仔细一想,发觉静雪先前的行为的确像是有目的。像个任xing的小女孩,她非要得到他的爱不可。看着她熟睡的面容,眼角依稀残留泪痕,他低下头轻轻一吻,决定以后好好照顾她。
静雪一直睡到晚上九点多,才醒过来。若晖摸摸她额头,热度已经退了,可jīng神还是萎靡不振,他只好把她抱起来替她穿好衣服。看到她脖子上他吸吮出来的吻痕,用手指轻轻按了按,而她半眯着眼睛,仍在迷糊着。
“静雪乖,别睡了,回家了。”若晖搂着静雪出门,随手关掉室内的灯。“回家了。”静雪娇慵的打了个呵欠,乏力的靠在他肩头,长发披散。
“我的家在哪里?哪里才是我的家?我有没有家?”静雪喃喃自语。没有人爱她,哪里是她的家?她抬头看着这个把她抱在怀里的男孩,他那么年轻,他会是她的家吗?
静雪离开曾家的时候没有穿外套,若晖找了一件自己的外套穿在她身上,两人在校园里走,静雪臃肿的样子很是滑稽。
临下车前,若晖嘱咐静雪:“你舅舅他们一家人都很好,你住在人家家里别太任xing了,知道吗?和雨婷好好相处。”“你说姐姐看到这个,还能和我好好相处吗?”静雪指着自己的脖子,狡狯的说。
若晖明白她的意思,不知道说什么好。静雪眨眨眼睛,像是能猜透他的心,摸摸他的脸:“和你在一起能让我心里平静,所以无论发生什么,我都是心甘qíng愿的,你不要内疚。”若晖淡淡一笑,抱了抱她。
下了车,静雪被冷风一chuī,又有些昏昏沉沉,走到门口开门时踉跄了一下。若晖在车里看到,放心不下她,跟下车送她进家门。
曾太太原本坐在客厅里,看到若晖推门进来,静雪跟在他身后,忙站起来。“静雪,你一下午去哪儿了,也不打个电话回来,我和你姐姐可都担心着哪。”“阿姨,静雪在我那里。”若晖见静雪低着头,无jīng打采的不愿说话,替她答了一句。
曾太太看到静雪的神qíng,以为她还是为下午和雨婷的争执而不痛快,叹了口气,向若晖道:“以后你早点送她回来,这都快十点了。”若晖点点头,和静雪一起上楼回房间,把她安顿好了,他才准备回去。
雨婷在琴房里听到若晖和曾太太说话的声音,猜到他是送静雪回家,心里升出一股倔qiáng之意,不想看到他。静雪跑出去一下午,毫无疑问是到他那里诉苦去了。此时只怕若晖心里也不痛快,见了面反而尴尬。
就在她胡思乱想,怎么也定不下心练琴的时候,若晖敲敲门进来。
若晖来了,雨婷故意视而不见,既不起身相迎,也不和他说话。若晖走到钢琴边站定,望着雨婷:“能和你谈谈吗?”
“谈什么?她在你面前告状了是吗?她有权收买人心博取同qíng,我就有权不吃她那一套。”雨婷语气很冲的说。若晖不找她倒好,他来找她更让她心生不快。
“静雪什么都没跟我说,是我自己觉得有必要和你谈谈。”若晖对雨婷的态度很不满,但他修养好,不会和女孩子计较。雨婷瞥他一眼:“你的优越感别太qiáng了。”
若晖嘴角微动,似乎想说什么又不好说,半天才道:“那么算我求你吧,对静雪宽容一点。她很敏感,你对她有一丝排斥,都会让她在你家呆不下去。”“我让她呆不下去?你弄清事qíng来龙去脉了吗,就过来兴师问罪。”雨婷偏过头不理若晖,心里却又生生的疼。
他为了静雪,竟能软着语气私下里求她,从前他可不会这样,雨婷知道,若晖个xing虽然内敛,骨子里却很高傲。从小到大,他什么都是最优秀的,自视甚高。
“我不关心事qíng的来龙去脉,你们一家人住在一起,就算有摩擦也不过是jī毛蒜皮。雨婷,我一直觉得你个xing很宽容,对朋友能如此,对妹妹怎么就不能了呢?”若晖说来说去还是担心雨婷给静雪脸色看。
在他看来,静雪xing格内向,有时候会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行为举止在其他人看来不免有些怪异;文化差异使得她于中国的人qíng世故上也不是很通达,时间久了,难免会和曾家人有所冲突。就像她从不告诉曾太太她吃不惯曾家的饭菜一样,受了委屈,她也只是到他那里寻求安慰,却不告诉他事qíng的经过。
雨婷抽了口气,看出他眼睛里的嗔怪之意,知道那是因为心疼静雪受委屈,冷冷的一笑:“这么说,你是认定我挤兑她。既然这样,你把她带走好了。”
“等她高中毕业,我就把她带走,不会让她一直寄人篱下。”若晖知道和雨婷再谈下去也不会有好结果,反而让静雪的处境越来越难,说了这句话之后就离开了琴房。
“你混蛋!”雨婷听出他话里的埋怨之意,眼泪潸然而下,趴在琴上哭起来。他这么不问青红皂白的把责任全推到她头上,让她寒心不已。这么多年,他从来没用这样的语气对她说过话,很明显静雪已经占据他整颗心,不能看她受一点委屈。
静雪睡了一会儿,觉得有些口渴,出来倒水喝,在走廊上和雨婷走对面。注意到雨婷眼圈红红的,静雪有点纳闷,犹豫了两秒钟之后主动叫她:“姐姐。”雨婷见她披散着头发,脸色很差,想说什么又咽了下去。现在所有人都觉得她对静雪有成见,她要是再说什么,大家必然觉得她度量太小,连表妹都容不下。
静雪见她面无表qíng的回自己房间去了,下楼去厨房倒了杯牛奶。路过洗手间,她走到镜子前照照,脖子上粉红的吻痕被她的长发遮住了,除非撩开头发,不然别人不会看到。想起若晖,她心里既甜蜜又羞涩,淡忘了雨婷的态度。只要他对她好,别人如何她一点也不在乎。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若晖和静雪各自忙着期末考试,一直没有机会见面。好不容易考完试之后,两人见面很是亲热。
“你想不想我啊?”静雪调皮的扯着若晖短短的头发。“想啊,亲爱的,就快想死了。再见不到你,我就要得相思病了。”若晖摸摸静雪的脸,逗趣的说。静雪看着他,低下头去,想起他们已经有了最亲密的关系,他是她密不可分的另一半。
若晖见她垂着眼帘,有点娇羞的样子,轻轻托起她的下巴:“怎么啦,不好意思了?”静雪别过脸去,抿着嘴笑。若晖扳回她的脸,看着她的眼睛,莞尔一笑:“害羞了?”他喜欢看她这个样子,腼腆羞涩完完全全像个中国女孩。车内的光线很暗,她的脸却白的透明,长而浓密的睫毛投影在脸颊上,让她的脸看起来可爱无比,嘴角那一抹微笑妩媚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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