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幸好现在火十一行人还没将他们出卖出去,否则现在他们都已经和火十团聚了。
宋温疾步赶到的时候,右相正在插花,“何事如此急匆匆的?”
“横溪别院的人都被贤王抓了。”
“哦?”右相仔细地将一枝梨花插进瓶中,“什么时候的事?”
“昨天一大早就已经被抓了。”说到这里宋温难掩话语中的怒气。
“看来他们本来想瞒着你,结果没有瞒住。”
“相爷,王晋闵他们一伙人实在是欺人太甚!”
这时右相终于看了宋温一眼,“礼数,怎么可以直呼其名,稳重一些,莫急,他们心狠手辣又目光短视,不会直接给叶子煜留下任何把柄。你可还记得我之前命你救下的那个孩子?”
“可是之前为朱家那场刺杀案扫尾时,特意放过的那个孩子?”宋温想了想。
“没错,他和特意留在他手上的那枚令牌,现在可以发挥作用了。”
宋温还是有些不解,“若贤王在得到令牌,恐怕不仅此次的罪名会落实在王尚书身上不说,连他们刺杀周知朝的事也是证据确凿。如此不会连累到我们头上吗?”
“姜还是老的辣,王尚书虽然手段粗暴了些,但也不是白活的这么多年。”右相看着自己的插花,满意的点了点头。“好了,没事就下去将事情办了吧。”
“是。”
作者有话要说: 朱峻:朱和裕他爹
周知朝:太子太傅
☆、第六十八章
在第二天的早朝上,叶子煜同叶谛禀报了这件事情,一如右相心中所料。
“禀告父皇,经过调查取证,对于赵明德大人被害一案的调查,儿臣已经有了初步的结果。”
叶谛也没有想到不过两天,叶子煜就已经将事情调查清楚,端坐起身体,“说来听听。”
“根据在案发现场的调查,杀害赵明德大人的毒是被分为两部分,分别下在酒中和酒杯之上。其中酒中的药对人并无危害,但一旦和酒杯上的药物混合,就会变成□□“悲鸠”。而酒窖上铜锁具有被人用工具偷偷打开的痕迹,所以不能以赵大人所饮用的酒是进士朱和裕提供,来判定酒中的药物是他所投放。”
“那真凶会是何人?”叶谛接着问道。
这时叶子煜向叶谛提交了两枚正面图案一样的令牌,不过其中一枚令牌有右下方有一个嗑痕。
叶谛拿起令牌,正面图案上有一个“火”字。
又翻开背面,刻有两个不同的数字,右边一枚是“十”,另一个是“九十七”。
“这是?”
“检查案发现场时,儿臣察觉到有宵小之辈前来窥探,但并未打草惊蛇,而是在完成搜查后,佯装离开,守在书斋之外。未过多久,果然看见有黑衣人从书斋中偷偷溜出,儿臣便带人一路尾随,跟踪到了他的据点,将据点中的人全部作拿,那枚数字十的令牌便是从那位黑衣人身上搜查等到。”
“你的意思,那个黑衣人正是凶手。”
“是的。”叶子煜又将一个折子递了上去,“这是他的口供,亲口承认了此事。”
火十在辱骂叶子煜的时候,无意中说漏了嘴,见事情无法回旋,便索性认下了此事。
叶谛眉头微蹙,仔细地将折子中的内容看完,又接着问道:“那旁边这枚令牌又是怎么一回事?”
“父皇可还记得在去年发生在朱府的周知朝大人遇刺一事?”
“哦?这伙人也和那次周大人遇刺有关。”叶谛面色更加严肃了几分。
这时右相偏头看向王晋闵,只见他脸色发黑,十分难看,王晋闵发觉右相的目光后,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右相也不恼,接着淡笑看着他一会儿,才移开视线。
在此之前,王晋闵十分信任火十的忠诚,可面对火十对毒杀赵明德的招认,让王晋闵不由起了疑心。看来谨慎起见,火堂现有的所有据点恐怕都需要转移,横溪别院里的人也能再留下了。
而对这右相,王晋闵更是恨得咬牙,他好不容易趁着前面右相势力损失惨重,逐渐得到世家势力的大部分支持,不再用受这老货的指示,此次损失以后,恐怕再难以压住他。他心中也在暗自起疑,恐怕他这次的损失和右相也脱不了干系。
这时叶子煜又回答起叶谛的问题,王晋闵暂且收回了目光。
“却是如此。昨日下午,儿臣遇见一位少年前来报案,说有朱家遇刺案。他自称是哄骗朱安将刺客带入府中的那位男子的血脉亲人。”
此时朝堂上也传来了细小的议论声。
“我记得那家人不是被灭了口吗?”
“对呀,没想到还有幸存的人。”
“也不知道那少年所说是真是假。”
叶子煜仿若对堂下的情况一无所知,继续禀告道:“根据那家人曾经邻居的指认,那位少年的确是之后那场灭门案的幸存者。据那位少年所说,另一枚令牌,正是刺客屠杀他的家人时,无意掉落的。后来他一直带着身上,寻找杀害他家人的幕后凶手。可惜一年将过,他还仍没有半点线索,便就在昨日向本王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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