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群人中有外籍人员,境内的警察并不好追究,但是除去他们,剩下的人,还是要在警察局待上一段时间。
而就徐行砚而言,之前打电话报警,后来事出紧急拆了别人的家门,似乎也是情理之中。
他愿意赔偿店主的损失物,可以第二天与店主协商,如果店主愿意私了,这件事就可以结束。
警察走后,徐行砚进门,只见床上有一团不明物,虚空中发着光。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超累,所以没有码字,然后唯一的一张存稿也没了。
今天在办公室摸鱼写了一千多字,听说《三体》的作者就是在工作的时候摸鱼写的。
我都不求多的,我每天能在办公室像今天一样,狗出一千字,我都不知道要少掉多少头发!!
我jio得我能挣扎一下,就是要注意不能暴露了。
你们猜,如果徐行砚不来,陈烁准备怎么办。
第四十章
房间的灯光乍亮,陈烁下意识用手挡住了眼睛。
等适应之后,睁开眼睛就看到门口站着的徐行砚。
她紧绷了半天的精神终于放松了,激动的站……不起来。
徐行砚提醒的话都已经来不及说出口,手还在空中,就听见“砰”的一声。
是陈烁的脑袋撞到了上面床板,听声音都知道她用了多大的力道。
于是那颗热血沸腾的心,瞬间就凉了……
陈烁捂着头,眼泪汪汪的盯着徐行砚。
原本一头柔软亮丽的头发,现在却是黯淡无光,杂乱无章的贴在她的脸上。
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她眼眶泛红,脸颊两旁隐约有泪痕。
看着让人想去怜惜。
徐行砚见陈烁想哭,眼泪分明已经在眼眶打转,要掉不掉,却又强忍着的样子,心中微酸。
他走近陈烁,俯身说:“想哭就哭,不用忍着。”
至少在他面前不用忍着,就像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恩。”陈烁瓮声瓮气的说:“那我枯了。”
想了想,徐行砚又问:“肩膀要借你用吗?”
“要的。”陈烁从善如流。
于是徐行砚捡起被扔在地上的被子,屈着身子坐进了狭小的床上,靠近陈烁。
陈烁也没矫情,趴在徐行砚身上就开始哭。
不知道是因为头太痛了,还是因为担惊受怕了这么久,抑或是徐行砚说的那句话。
想哭就哭吧。
陈烁一直在等一个人对她说,想哭就哭吧。
她在家的时候,其实是不允许哭的。
陈安国和乐玟瑕都是所谓的成功人士,最瞧不起谁哭了,也会认为她在家里哭是不吉利的。
小时候哭还可以被原谅,长大后哭,他们的表情就会很难看。
可她是被宠着长大的呀,都说会哭的孩子有糖吃,所以当她不允许哭的时候,会觉得更委屈,然后眼泪啊,就止不住的往下掉。
又担心被他们知道后,不喜欢她了。
在家实在忍不住的时候,她连哭都是无声无息的,像一头压抑着的小兽。
要么在外面,找一个僻静的地方,嚎啕大哭。
或者像现在,哭的浑然忘我。
不知道哭了多久,陈烁终于累了,抽噎着说:“好了,谢谢……呃老师……的……呃……肩膀。”
然后拉开自己和徐行砚之间的距离。
徐行砚见状,在心里骂她白眼狼,用完了就丢,面上却是不显山不露水。
他在身上摸了一下,没找到手帕,这才想起来,当时着急出门,哪还有心思记得带手帕。
于是轻声问道:“我看到外面有洗脸池,出去洗一下好吗?”
陈烁摇头拒绝了,“不用……呃……了。”
只见她抓起身边的床单,就开始胡乱一擦,“好……好呃了。”
她觉得行就行吧,徐行砚无奈又宠溺的摇摇头,“休息好了吗?”
“恩?”陈烁不明所以。
她担惊受怕了一晚上,怎么可能休息好了?!
徐行砚解释道:“要是好些了,就走吧。”
“去……呃哪?”陈烁脑子还没转过来。
“今天先在我那睡一晚。”徐行砚又补充了一句,“你还敢继续住这儿?”
她肯定不敢啊,但是这里床很多啊。
所以陈烁怂胆包天的建议,“你可以……呃……住……住这儿啊。”
“你觉得,”徐行砚环视这里的床位,继续道:“我睡得下?”
陈烁看看徐行砚的身高,在看看这里的床,没有底气出声了。
不等她继续纠结,徐行砚直接问:“你的东西在哪?拿着走吧。”
陈烁在床上把钥匙找出来了,摊开手给徐行砚,“你去拿,在1号柜子里面。”
接着解释了一句,“我有点怕,万一从柜子里滚出了一个人头怎么办?”
闻言徐行砚瞟了她一眼,没出声,从她手里拿过钥匙,径直走向了那边的铁柜子。
陈烁盯着自己的手看,刚刚徐行砚拿钥匙的时候,指尖划过了她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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