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懵逼,但她还是打开了,里面装的是碎银子。大家都愣住了,这……是什么操作?
她看着女人,女人也看着她。这个女人五官秀气,但应该是农活做多了的原因她肤色呈小麦色,脸上肌肤粗糙,看着应该要比实际年龄大几岁。而且从眼神可以看出来 ,这是个倔强且坚毅的人。
她见大家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她,脸上渐渐也出现了疑惑。她比划了几个手势但是没有人看得懂。她没放弃,只是越来越着急,嘴里啊啊啊叫个不停。
江少晗离她进制止了她:“你别急,我们不懂你在说什么啊,这样,你会写字吗?”
女人睁大眼睛,迟疑地点了点头。江少晗很快叫丫鬟拿来纸笔。
她虽然点了头,不过写的字实在不敢恭维,很多字都是错字,还有一些用简笔画代替。他们连猜带蒙才知道她写的是什么。
“你们是左青府里的人吗?”江少晗念出,她刚想摇头,却被长安制止。
如果她没记错,刚刚在边防司听到了这个名字她让江少晗稍等一会,拉了唐四出去询问。
片刻后,她回来说:“对,我们是王夫人派来的。”
左青府
正厅里坐满了人,唐御坐上座。地上跪着两个小厮模样的人,两侧分别是柳穆林和左青。
“张极王富,你们想说什么不防当着二位大人的面?”江少卿翘着二郎腿吊儿郎当。
跪在左边的小厮说:“大人明鉴,现在已是深秋,染了风寒实在很正常,小的什么也没做啊。”
“胡说,起初只有赵偲得了风寒,然后你找了个什么大夫配了药,说是防止传染,结果第二天起大家都陆陆续续染了风寒,大人明鉴,此事绝对是张极搞的鬼。”
“王富你不要血口喷人,”张极对他破口大骂,“我还不是为了大家着想,居然好心当成驴肝肺还被反咬一口,我看你就是嫉妒我是左大人的亲戚嫉妒我趁机污蔑我。”
王富冷笑一声:“我嫉妒你,赵偲都和我说了,他一向身体健壮,几乎从未得过风寒,但就是那天,你请他吃了一碗豆腐脑,第二天他几乎连话都说不出来。”
“身体健壮就一定不会得风寒,也许是他衣服穿得少了,也许是吃了别的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怎么能怪在我的豆腐脑身上?”
唐御江少卿百无聊赖地看着这两个人掐架,时不时凑在一起说两句话。
“左大人,你怎么了?”江少卿装作不经意看到了他。左青的伤没好,不能随意乱动,但他脸上却似有不安,好像在担忧什么。
“嗯?没什么。”他讪笑,低下头。
江少卿眼里闪过一道精光,并没有追问他。对着下面两人说:“你们两个,吵出什么来了吗?”
吵到激动出,王富大声指着:“大人,我有证据!”
“证据?”唐御说:“呈上来。”
张极听到证据两字脸上明显还很镇定,直到王富真的从袖口里拿出一个纸包,他的脸上带了一抹不易察觉的惊慌。
王富双手呈上:“大人,这是张极请的郎中开的药方煎药后的药渣,是否是要的问题一查便知。”
“你血口喷人,这药渣绝对是你拿来诬陷我的。”听到是药渣,他松一口气,药渣是他亲自处理的。再者……那个郎中已经处理了,就算是,他也可以来个死不认账。
唐御拿过药渣,他不懂药,看不出什么。但是他有备而来,门外很快出现了御医。
御医是上次为长安治病那个,他行过礼,接过药渣细细查看过后,朝唐御点了点头。
唐御变脸,大声呵斥:“张极,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张极想通这一点,说:“大人,这一切都是王富污蔑我,他关系一直和我不好就是趁机来对付我。”
“哦?”唐御忽然一笑,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他这一笑久久不说话倒让在场几人心中一悬,坦荡的人一直坦荡,心中有鬼的人摸不着头脑。
江少卿也配合着他,脸上不笑不怒,看不清任何情绪。
这里静得连针掉下来都听得见。
通过萧娘的比划和略有些不知所云的字,他们七七八八大致也明白了是什么。
“所以说,左青高中后就娶了王家的女儿,但是他这书所得都给了你?”长安说。
萧娘点了点头。
作别萧娘后,几人依旧乘坐马车打道回府。
江少晗路上感叹:“这萧娘真是个可怜人。”
谁说不是呢?左青与他青梅竹马,两人成亲后一家供他读书没想到供出个白眼狼。高中后为了前途,娶了富户之女抛弃糟糠之妻。他的可恨不仅仅于此。
萧娘父亲不慎掉下山崖摔断一条腿,家中所以的钱财都给了左青,萧娘放下脸面来求他却只得到他一片衣角。
父亲不治而亡,母亲疯癫度日,最后不知所踪。
萧娘本也想随父而去。可是几个月后,左青找到她,给她下跪道歉,说有难言之隐要接她到建安居住。
萧娘不从,但到底不过是个弱女子。被带到建安后左青就将她安置到了蘅村。萧娘恨他不肯见他,也不肯接受他任何帮助,只靠着自己双手做了一个普通农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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