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左青开始写话本,在他还没高中前曾承诺萧娘为她写故事。写书所得都叫他想法子给了她,萧娘一文未动,全部封存在盒子里。
今天萧娘以为他们是王氏派来的才让她们知道了这些事。
“那个左青……长安,我想帮助萧娘。”江少晗说,“这个左青真是太坏了。”
长安点头,据唐四所说,左青现在可是身在麻烦中,回去可要和唐御好好说说,不管他有罪没罪,都要借机整一整他。
马车外,阿兰心情本来就不好,听了萧娘的故事,整个人更不好了。
“男人真是没一个好东西。”不知不觉,她将心里想的说了出来。
“你可别一棍子打倒所有人啊,”唐四不乐意了,“我承认那个左大人有点太不是东西了,但是还是有好男人的。”说着,他拍拍胸脯。
阿兰冷哼,“就你?你最不是东西!”
唐四争论:“我怎么就不是东西了?我从来没和谁不清不楚过,可比左大人强多了”
“你还叫他左大人?”阿兰瞪她,一双眼睛又大又圆,一时让唐四看愣了会儿,他笑嘻嘻说:“呸!我叫错了,是左青。”
阿兰脸色并没有改善,她还记着呢:“你没和谁不清不楚过?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管春风楼里的姑娘叫姐姐妹妹什么的。”
作者有话要说:
几天没更……骚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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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唐四一时无言,不知从何解释。
马车里两人将外面的对话全都听了去,江少晗促狭地看着长安,长安微笑,若有所思。
唐御将桌上的茶杯拿起来,一个不稳撒了大半在地上。
柳穆林忙站起来,关切地问道:“大人,你没烫着吧?”
唐御笑道:“无碍无碍。”眼神是有不经意往下瞥去。
过来一会儿,王富说:“大人,小人还有人证。”
“是谁?”
“正是吴郎中。”
“哦?宣。”
很快,门外就有两个侍卫押着一个老者进来。吴郎中眼神甫一进来眼神就直勾勾盯着张极。张极满脸不可置信,他明明说……
吴郎中跪下:“草民参见大人。”
“你是何人!”左青大声喝问,吴郎中眼神明显瑟缩一下,好像很畏惧。
“左大人,你这是做什么?”江少卿轻飘飘说,“虽然这貌似是你的府邸,但我和指挥使大人,可是坐在这儿呢。”最后那句话,江少卿笑着看他,但眼底却无任何笑意。
左青还想说什么咽了回去,柳穆林替他打圆场:“大人莫怪,想必左兄也是想快些找到凶手,这一见到人证才激动了些,是不是啊,左兄?”
“柳兄说得对。是下官唐突了。”左青心里懊恼,明明只是两个刚刚接触官场的二世祖,但有时候说句话,居然让自己反抗不得。,
“如此,我也不好怪罪左大人,你说是不是啊,阿御?”
“少卿说得对,你,”唐御对着吴郎中说,“还不快快说来,你是何人 ?”江少卿唐御这一唱一和,让左青脸色十分不好看,他不能发作,只能在心里暗暗恨。
“回大人的话,草民姓吴,叫吴明,是个郎中。”
“你与翰林院被烧之事有和干系啊?”
“这……小人不知。”
“不知,那你是何人证?”
“……”吴郎中听不懂江少卿在讲什么,他讲话漫不经心,不像是个办案的,倒像是在与他话家常。向下磕了一个重重的响头,“回大人,小人是来申冤的。”他指着张极,“就是这个人,他雇人杀了我!”
“噗嗤,”江少卿一口茶水差点喷了出去,笑道:“你说他杀了你,你不是好好活着吗,难不成你是……”
吴郎中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话有问题,忙解释:“不是,他是想杀了草民,但草民命大活了下来。”
江少卿点头:“你继续说。”
“三天前,张极找到草民,说要草民给他开一副药,这副药吃了得闻不见任何东西,并且要看起来是得了风寒,草民觉得事出蹊跷,本不想给他开这个药,但是他拿草民的命威胁,还承诺只要我给开了这副药,就给草民一千两银子,草民一时鬼迷心窍就答应了。”
“前天傍晚,草民家中闯入一个黑衣人,说是奉命来要草民的命,幸好有位女侠路过救了草民,草民平时绝对没有做过亏心事,就这一件,那个黑衣人不是张极派来的还能是谁派来的?”
“哦,那张极,你还有何话可说?”
张极自知铁证如山,自己已无力辩驳,索性垂头不语。
唐御让人将吴郎中和王富带下去,于是跪着的只有张极一人。他问:“张极,你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张极抬头:“小人没有目的。”
“没有目的?呵呵,不老实可是要受大罪的呀。来人呐,将张极拖下去先三十大板。”
外面很快传来张极痛哭的嚎叫声。唐御好像没听见,他对着柳穆林说:“柳大人,你说怎么总有些人不见棺材不落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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