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蔚羽深情地望着玉柏玄,目光盈盈如水,两人交杯而饮,玉柏玄放下酒盏,又举起了筷子,“我觉得这肉还不错,刚才都没有吃东西,正好填填肚子。”
甯蔚羽看着贪吃的玉柏玄,细心地用手帕擦去她嘴边的酒渍,又用了些小食,终于填饱了肚子,甯蔚羽坐在一旁,玉柏玄开始动手脱衣服,甯蔚羽的眼睛慌忙看向别处,粉嫩的脸涨得通红。
“你不睡觉,还呆坐着干什么?”玉柏玄穿着中衣,躺在玉枕上,甯蔚羽将灯灭了,扭扭捏捏地脱了外袍,躺在玉柏玄的身旁,因为紧张,两人中间隔的老远几乎能再躺下一人。
黑暗之中,甯蔚羽似乎能听见自己“咚咚”的心跳声,玉柏玄轻轻地转了过来,让他的心跳更快慌乱不已。
“那个,蔚羽,你知道我受过重伤,虽然好了许多但尚未痊愈,御医说过暂时还不宜床笫之事,还请你不要嫌弃,”黑暗中玉柏玄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充满愧疚。
甯蔚羽按耐住不稳的呼吸,安慰道,“我知道,我怎么会怪你,你饮了许多酒,早些睡吧。”玉柏玄翻了个身,浅浅的呼吸在甯蔚羽的耳畔响起,甯蔚羽嗅着玉柏玄淡淡的发香,一脸满足地闭上眼睛。
甯蔚羽早早醒了,给玉柏玄备好了梳洗用具,玉柏玄睁开眼来就看到甯蔚羽等在榻前,“你若还不醒,我可就要唤你起床了,误了进宫的时辰可不得了。”
玉柏玄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醒了醒神才想起自己已经成婚,一拍脑门,“吃酒过度,睡得太沉。”甯蔚羽给玉柏玄仔细绾好了发髻,玉柏玄在镜中看到青丝如瀑的甯蔚羽,回想起儿时的闹剧,忍不出笑出来,镜中的甯蔚羽一脸懵懂,她起身将甯蔚羽让到镜子前,用角梳为他细细梳理起长发。
“我是想起,你我儿时的趣事,记得当时在合欢树下我为你绾发,扯掉了你好几根头发,你疼的眼圈发红却忍着没有哭,现如今我又要为你绾发,再扯掉了头发你可不要怪罪。”甯蔚羽从袖中取出一根玉簪,玉簪的一头刻着羽毛的式样,“请妻主为夫君绾发。”
玉柏玄看着手中的玉簪,恍惚间看到了合欢树下那一对天真的孩童,她小心翼翼地捧起如水的青丝,一点点拢起,在头顶盘成发髻,扣上金冠,再用玉簪固定住,玉柏玄看着镜中粉雕玉琢的人,禁不住夸道,“韶阳公主的夫君定是天仙下凡,公主真是好命,白捡了个大宝贝。”甯蔚羽的脸又浮上红晕,“用早膳把,莫要耽误了时辰。”
玉柏玄携甯蔚羽来到太后寝殿,给殿内的太后、皇帝、凤后下跪谢恩,两人陪着太后说了好一会儿话,倒把皇帝和凤后晾在一旁许久,玉柏炎无奈地望向姬墨旸,“墨旸,朕跟你说父后疼爱皇妹甚于朕,你还不信,如今信了吧。”
姬栩听了皇帝这话,嗔道,“你这孩子,为父何时不疼你了,你皇妹的醋也吃,让墨旸和蔚羽看笑话了。”玉柏炎连忙赔不是,逗得姬栩嗔笑连连,几人一起用过了午膳,玉柏玄和甯蔚羽方才回府。
玉柏玄陪同甯蔚羽回门之礼,甯湛屏看着满面春风的儿子,心里也踏实了许多,不停地叮嘱儿子,玉柏玄眼见着甯蔚羽又要落泪,连忙劝解了一番,日落之前,母子依依不舍地告别。
两人回到公主府,玉柏玄许是近日劳累,沐浴之时觉得右腿又有些隐隐作痛,本想忍一忍就过去了,谁知刚躺倒榻上就感觉一阵酸痛直达髋骨,甯湛屏见状急忙让小仆去唤医官,玉柏玄摆摆手,“去竹园请离公子。”
玉柏玄为防离悦当众褪她的裤子,早做了准备,只穿了亵裤,被子盖着只露出一条腿,甯蔚羽看着离悦从针带上取下大大小小的银针,忍不住问,“这样不会疼么?”
离悦头也不抬的回道,“你问问她,哪个疼。”玉柏玄给甯蔚羽一个“没关系”的眼神,猝不及防的,离悦一把掀开被子,把玉柏玄的亵裤给褪了下来,从胯骨处开始施针,玉柏玄望着屋顶欲哭无泪,心想到底没防住。
甯蔚羽本就没有见过玉柏玄的身体,突然一下白花花的大腿直击眼前,慌得他连忙将头偏向一边,离悦专心一致,根本没去理会甯蔚羽的反应,甯蔚羽看着她腿上越来越多的银针,也不再顾着害羞,脸色变得煞白,紧咬着嘴唇生怕自己喊出声来,想问玉柏玄疼不疼又觉得是废话,于是坐到玉柏玄的身旁拉住她的手轻轻拭去她额头的汗珠。
施针到一半,玉柏玄说口渴,甯蔚羽就端着茶盏一点点的喂她,一会儿又说饿了,甯蔚羽又捏着点心送入她的口中,离悦眯着凤眼冷笑道,“往常不见你这般矫情。”
甯蔚羽听了这话皱起眉头,“离公子虽说于公主有救命之恩,但尊卑有别,如此说话未免逾矩了。”
玉柏玄眼看战火将燃,连忙和稀泥,“不行,我这头又痛了,蔚羽快来帮我捏捏。”
甯蔚羽玉指轻揉,玉柏玄舒服地合上双眼,“还是蔚羽贴心,”突然感到腿上的手指在用力,又接上一句,“推拿之术还是离悦首屈一指。”
眼见快到亥时,离悦依旧“抚摸”着玉柏玄的腿没有离去的打算,在甯蔚羽眼中,那所谓的推拿就是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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