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滴落,像朵艳丽的罂粟花。
我的人生有三大乐事:sex,抽烟,雕刻。
抽烟也是件巨大快乐的事情,它可以麻痹我的神经,我觉得好自由,灵魂被肉体束缚的感觉在顷刻间得到彻底释放,宛若洪水冲破大坝。
袅袅升起的烟雾让我以为我置若仙境,我可以什么都不要理会,不要理会什么哥哥,不要管什么妹妹,不必去听血缘与乱伦的自说自话。
我就此沉沦在自己的世界,世界很简单,一个巨大的太阳足以照亮所有黑暗。
我靠这些方法,忘记从前。
我在骗我自己。
我以为我能忘掉叶致陵似的。
第8章 高二上
在年段,或者说在学校,我有一个誉名,叫“男生的港湾”,这个是文青们的说法,只有文青这么文艺地称呼。
但是,非文青者较为直接地称我一句“公交车”。
因为学校的男生大多都和我有些不大能好好描述的关系。
当然,他们只在私底下嘀咕,这些话注定上不了台面,见不到天日,如果他们敢的话。
有时候我想反驳一下,我并非公交车,毕竟长得不好看的我也不让上车。
但转念一想,那也是辆收费较高的公交车嘛。
于是我就释然了,不再纠结此事。
老师看我的眼神很早就发生了变化,高一刚开学她只是用一种被塞钱进来的差生眼神看待我,只是而今他们用一种恶心的、被塞钱进来的差生眼神看我。
好像也没什么差别,就是眼神中多了点瞧不上看不起的恶心罢了。
我的座位一直后退直至像那晚的浴室一样,到了墙上就无路可退了。
我就安静地坐在角落,独自一人幻想天长地久。
班主任老早想跟我家里人反映我的事情,不过她不敢。
她知道我整人的手段。
毕竟叶家家大业大,关系也不少,想弄一个人并非难事。
有一个新来的小年轻说我作为学生也太恶心,问我家长电话号码。
我俯身在她耳边说:“你想死吗”
许是我的声音过于阴冷,她红润的脸色瞬间惨白。
我低笑了一下,说:“老师,这个社会就像个染缸,但是,染缸里不一定只有白色这一种燃料哦。”
这就是他们只配在私底下悄声议论的原因。
倘若他们在京势力能高过叶家,我倒另当别论了。
所以我自生自灭。
“音音,你走神了。”学长用力顶了我一下,把我推向高峰。
我面对着门板,与高三的学长在厕所doing something.
我冷笑了一声:“就这点本事,还怪我走神”
男人大概最怕女人说他不行了吧,当初叶致陵在沙发上把我压倒挺身进入的时候,他问我:“宝贝,怎么样?”
我一个劲地嘴硬说:“你不行。”
那次我记得,我请了三天假。
因为我下不了床。
学长发力起来,撞击频率变快,在午后的厕所格外刺耳。
我完全不在乎厕所是否会有别的人,外边又是否有别的人。
我说了,我是个随便的女人。
不负他的努力,我嗓子都叫哑了。
第9章 高二上
学校总是存在一些傻逼。
在我和学长快要攀上高峰的时候,门外急促的敲门声把学长敲软了。
我厌恶地看他一眼,猛地推开了他:“怂货。”
学长咬着牙,脸色有些阴沉的看着门口。
我打开门。
“你他妈脑子有病,耳朵是聋了吗听不到里边在做什么敲敲敲,我敲你妈……”得不到满足的我破口大骂起来。
门外的男人不知为何呆愣在原地,我烦躁地看着他,他俊逸的脸瞬间抹上红晕。
我想应该是我□□的原因。
我转身拿裤子的烟,打开打火机点燃,慢慢走到男人前边:“怎么,没看过片呢是吧?”
学长早就急匆匆地扔掉安全套,急忙穿上衣服,低着头想跑出去,白白的小脸早就肿成了猪肝色。
看来是我不要脸了。
男人呆呆地将视线移到他身上,堵住他去路,叫出了学长的名字。
学长遂把头低得快掉到□□:“老师、好。”
我吐掉烟蒂,敢情好啊,是学校新来的老师。
我看着学长的怂样,一阵恶心涌上心头,我转身穿上衣服。
恶心感若是太强烈,我有时候会真吐出来。
“滚。”我拿着包抬起下巴不耐烦地看着男人。
男人艰难地开口:“你是哪个班级的这种事情影响极其恶劣……”
我像看神经病一样的眼神看他,把他推开走了出去。
周一国旗下讲话,校长本周难得地出了场:“下面有请我们新上任的政教处主任……”
夏日的阳光很毒辣,尽管才是上午,我依旧汗流浃背,汗水顺着我的脸颊滑下,一滴又一滴,我以为下雨了。
白昼刺得我几乎睁不开眼,像我这样的败类,就该一辈子待在黑暗。
可我偏爱曙光。
周围的男生很暧昧地把目光投到我身上,我知道他们在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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