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庭深想起女孩冻得通红的双手,不解的问道。“警方没给她看当时的监控视频?”
“给了,当时所有的证据都给她看了,但是她不认。考虑到她的情况还有两个孩子,社区民警时不时的上门走访,但那女人顽固,宁愿让孩子饿着冻着,也不肯要警察一分钱。”
白君音伸手抚平霍庭深紧皱的眉头,笑道,“不然我为什么找你来这里散步?”
“你啊!”
“回家,回家!你背我!”
白君音作势就要往霍庭深背上跳,被霍庭深一把拦腰抱起,笑嗔道,“那刚才是谁说要走路回家的!”
“我不管,不管。”
白君音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厚颜无耻的攀着霍庭深脖颈。
人来人往的街上,一路嬉笑打闹的两人丝毫没有注意到,不远处一直跟在两人身后车里的异样,女人一红紧身红衣,长发微卷,墨镜遮住了双眼,可面目扭曲表情足以显示出她内心的愤怒。
只在一刹那间白君音浑身一阵激灵,天生灵敏度异于常人的她感觉到了来自非人类的恶意。
佯装困倦的将头埋进霍庭深颈间,感受着那股恶念的气息,可直到两人到家白君音都没有感受那股气息出自哪里。
看着从进门开始就在出神的白君音,霍庭深出声问道,“怎么了?”
“我们回来的时候,我一直觉得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们。”
看了眼在厨房忙碌的江贤,白君音越想越觉得心慌,问道江贤。“你来的时候,有没有感觉到有人跟踪你?”
“啊?”江贤一愣,仔细的回想了下,不确定的摇了摇头。“应该没有吧,我没太注意这些。”
“有人跟踪你?”听着白君音的话,霍庭深眸色瞬间冷了下来。“这几天你就在家里呆着,饭菜我让人送来,别出门。”
见霍庭深一幅如临大敌的模样,白君音被逗的笑开了,心里的慌乱也少了几分。
“你怎么知道人家是跟踪我?万一是跟踪你呢?”白君音突然想起郝梅临走前的那番话,忍不住的调侃道,“毕竟霍总难得屈尊逛一回超市,都有女孩子被迷得神魂颠倒一定要你呀!”
正在摘菜的江贤,围着苏荷买来的小熊□□肚兜从厨房探出头来,好奇的问道。“霍总去逛超市了?”
江贤对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霍庭深再一次又了匪夷所思的认知,他在霍庭深身边八年,很难想象出这么一个冷若冰霜的男人在超市里跟大妈们一起研究哪个菜新鲜的画面。
“对呀,还收获了一个铁杆迷妹,郝梅!”白君音不看黑着脸的霍庭深,对江.好奇宝宝.贤解答道。
“好霉?这什么名字?”见霍庭深黑了脸,江贤悄悄的退进了厨房。
在心里默默地感慨道,最初他从没见过霍庭深身边有女人,还一直以为老板的性向可能有问题,直到后来出现的白君音他才收回了这个想法。
看来这白小姐驭夫很有方啊,什么时候得好好的向她讨教一二。
霍庭深没理会江贤的念叨,严肃的看着白君音,“跟局里请两天假,我查清楚了再回去。”
白君音却盯着霍庭深双眼,一字一句的问道:“那个郝梅,你真的不认识?”
“真的是什么都瞒不过你。”霍庭深坐在小客厅的布艺沙发上看着白君音,失笑道。“吃醋了?”
白君音才不理会霍庭深故意岔开的话题,直接了当的问道,“她是谁?”
“我从出生之时就经常没有呼吸,一直被抢救,后来有一位大师到我家说着是体不载魂,我的身体无法承载住我的魂魄才会这样,我父母当时也不信但还是留下了那位大师,大师住下来之后我就变得正常了,后来我父母他们对大师深信不疑就在云市帮大师安了家....”
白君音自然知道霍庭深为什么会出现那种情况,体不载魂,他前生是天魔啊,凡胎肉体又怎么能撑得住。
“那个郝梅就是那个大师的女儿?”
霍庭深摇了摇头,“大师总说自己出家人不染红尘,郝梅是他弟弟的孙女,有了霍家这个大树,郝家又怎么会轻易的放过这个机会。”
“大师弟弟去世的早,家里只有郝启明一个独子,仗着有霍家撑腰在云市兴风作浪,对于这些念着郝大师的恩情,我父母常劝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所以你现在知道郝梅为什么会这么嚣张跋扈不服管教了?”
白君音点点头,“有其父必有其子!”
“郝梅母亲在生她的时候难产去世的,郝启明那时候在魅色豪赌,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好输了个倾家荡产,佣人问给孩子取什么名字,随口不耐烦的骂了一句真他妈的倒霉。佣人没听清楚就直接给取了一个郝梅。”
“所以她听到我的话后,反应才那么大?”白君音突然觉得自己很不是个东西。
“郝梅从小就被同龄人用这个来取笑她,不过在今天之前我真的没见过她,只是有关她的传闻耳闻了不少。”霍庭深说到这,想起郝梅说的那句是是而非的话,看着白君音。“你觉得是她在跟踪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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