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君音摇了摇头,“我总觉得在超市里第一次的郝梅,跟第二次拦着我们的郝梅有点不太一样。”
前一个几乎把飞扬跋扈写在脸上,而在停车场遇到的那个明显比前者懂得克制情绪些,她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说出那句话,如果是在超市里的那个女孩子,早就如同一只跳脚的猫炸了起来,可她却很冷静的看了眼霍庭深。
就连最后离开的时说的那些难听的话,都像是在遮掩些什么。
霍庭深若有所思的摸着下巴思考道,“前后也不过几分钟的时间,难道郝梅还有个双胞胎妹妹?”
突然,背对着霍庭深的窗外一阵光闪过,白君音佯装生气的朝霍庭深扔了个抱枕,将男人打发进厨房。
“别想偷懒!快跟江贤一起做饭去!我都要饿死了!”
傍晚六点,夕阳还吊着最后一口气不肯落下地平线,白君音在不惊动人的情况下借着拉窗帘扫了眼对面的楼层,可对面的房间却空空如也,根本没有人住进去过的痕迹。
白君音仔细打量了下对面的那栋楼,这里所有的楼层都不高,一共六层,每层五户人家,她在顶楼,刚才那大炮闪光灯一样的白光,的的确确是从对面同楼层的房间闪出来的。
可对面的顶楼似乎是没住过人一般,那刚才的那道光是从哪里来的?
白君音眉头紧皱,这个小区是苏荷选的安保性好,住了几个月也没出过什么事,难道真的是今天下午的事让她耿耿于怀想多了?
突兀的铃声打断了白君音的沉思,看着手机上的未知电话白君音犹豫了片刻还是接通,但并未开口。
而对方似乎也在等白君音开口一般,空气变得诡异起来。
“你很沉得住气。”隔着手机听着那道经过特殊处理的机械男声,白君音都觉得刺耳。
白君音勾了勾唇,一字一句的说道,“在医院没弄死我,很不甘心吧?乔夫人!”
“呵呵~被你知道了又能怎么样?你说如果乔朗看到你跟姓霍的男人同进同出,还这么亲密的照片后,他会怎么样?”电话那头阴恻恻的尖锐声不停的传来,刺的白君音耳膜生疼。
真不知道梁静是怎么近距离忍受得了的!
白君音面不改色客气加礼貌的喊道,“乔夫人,与其你给他看照片,倒不如直接告诉他们真相来的痛快些,您觉得呢?”
电话那头笑声明显一顿,“你威胁我?”
“我怎么敢威胁您呢?还有,苏荷可是姓苏不姓乔!您威胁不了我!我为什么选乔朗不选你的宝贝小儿子,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恼羞成怒的乔夫人发疯一样的冲着电话那头骂道,“贱人!白君音你这个贱人!只要我活着一天,你跟那个野种就一天别想进我乔家的门!”
白君音不以为然的按下挂机键,拿起另一部手机问道:“位置在哪儿?”
潮湿发霉的地下酒窖里,风韵犹存的女人坐在老旧的椅子上,一身昂贵的旗袍与环境显得格格不入,女人神情狰狞的看着被挂断了电话,“乔,镇,宇!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你想把乔家都给那个野种?那我就送那个野种去见你!”
女人一把火将酒窖烧了个干干净净,决绝的转身离去。
孟坤的声音从容不迫的从电话那头传来,“查到了,在乔家大院五公里的地方,不过卫星地图显示那边是块荒地。”
“既然被我拆穿了,那个地方她也不会留着,找靠谱的人盯着乔夫人。我现在活的好好的,难保她不会狗急跳墙!”
孟坤沉默了片刻,出声问道,“你为什么不把这一切告诉乔首长和苏队?”
白君音挑了挑眉,“你想我怎么说?你奶奶或者你后妈想害你?还是想杀你?”
挂了电话后,白君音才闻到一阵阵饭菜的香味,有这个男人的地方才是家吧!
“电话打完了?”霍庭深一手端着菜,一手端着汤,状似不经意的问道。
白君音直接拿起筷子,不客气的开动了。嗯,打完了。”
“就没什么想跟我说的?”霍庭深一把夺下白君音手中的筷子,沉着脸道。
“嗯...有!肉真好吃!哥哥厨艺进步了!”白君音笑的一脸狗腿。
“不说实话,没有饭吃。”
“你不是都听到了!还要我说什么嘛!我看你就是想为难我胖音!”白君音难得硬气的跟霍庭深正面抬杠。
不止霍庭深就连在一旁打杂的江贤听了都忍不住的笑了,不由得打趣道,“其实霍总就是想听你亲口说出来而已。”
霍庭深狠狠的瞪了眼多话的江贤,“看来国内太闲了,留不住江特助了!”
江贤默默的摘了围裙想立刻尿遁,霍庭深却被白君音狠狠地瞪了眼,“卸磨杀驴!江特助站着干什么,拿餐具一起吃呀!”
江贤看着自家老板周身越来越低沉的气压,小心翼翼的说道:“我...我回去吃就好。”
“饭是他做的,菜是你买的。坐吧!”白君音指了指霍庭深旁边的座位,小声说道,“我还有好多关于他的事要问你。不许走!”
作者有话要说: 江贤: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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