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漓扬声问他:“这是你介绍的?”
“是啊,以前看她落落大方,今天突然装起傻来了,真是高手,藏巧于拙,知道周清让是那种怜香惜玉的人,佩服!”
江漓气到极点,冲着夏启渊笑了笑,她一定会让何谣君杀了夏启渊。
夏启渊把她送到车前,挥挥手,“我就把你送这儿了啊。”
江漓没好气地回了句:“滚吧。”
江漓目送司机接走夏启渊,转身自己回到车上。她上车握住方向盘深深地呼吸,总觉得心神不宁,迟迟没有发动车。
没过几秒,周清让走到了她车前,轻轻叩窗。
江漓转头看到了他,于是按下车窗,留出一点的缝隙以便声音可以传出去,“怎么,来给你的小情人报仇来了?”
周清让弯腰凑得更近,“我才是欠钱的那个,怎么你当债主还要怕我?”
江漓解了车锁,准备下车去跟他说清。结果周清让一个手疾眼快,立刻开车门,安然地坐上了副驾驶位。
江漓不耐烦地问:“有事吗?”
周清让看过她紧握方向盘的手,随性地问:“不是结婚了?怎么不见你戴婚戒。”
“哦。”江漓处变不惊,还真从包里摸出一只戒指,戴在了无名指上,“今天晚上是出来玩,带着婚戒多不方便,是吧?”
“原来是这样。”
周清让并没有表现出恼怒或是失落的情绪,应对自如地说:“看来婚姻对你没什么约束力,你还是想玩就玩。”
“是啊,你们男人喜欢年轻的,我也喜欢。”
四周是昏聩的灯光和无边的黑幕,助长了情/欲,周清让越发的肆无忌惮。
“怪不得你当时求着我弄你。”
“是啊。”江漓没有否认,“当时原本就是想跟你睡一次,没想到你野心不小,一定要我当你女友你才愿意。我这个人争强好胜,你这么激我,我当然一定要征服了才算数。”
“我的野心是你激发起来的,我的胃口也是你喂大的。”周清让顺着她的话往下说,“你说的也没错,你教会我很多东西。”
“但是我教的最重要的东西你没有学会。”
“逢场作戏而已,事情过去了,就不必再提。”
“你这么厉害,我学到点皮毛就够用了。”
车内本就狭窄,周清让还逼得更进,手掌放到她的膝盖上,轻轻地摩挲揉捏。他掌心温暖,由左及右,从外到内,从浅入深,所到之处都激起一阵快/感。
“逢场作戏,我当然会。”
“就比如我现在这样。”
江漓垂下眼睑,看着他的手一点点地侵略,冷静地问:“你是来干什么的。”
周清让一只腿跪在座椅上,双手掐住她的脖子,把她抵在车窗上,“我来向你讨教,怎么样才能做到你这样,本来无情,又处处留情。”
江漓眼里那点意味也深了起来,嘴角眼角都勾起轻佻的弧度,“你是想回床?”
“你车里的记录仪会录下整个过程,事后你还能反复回味。”
江漓看了看车内的环境,不赞同地说:“这辆车空间太小,你去开辆商务来接我。”
周清让就是不放过她,见招拆招,“车窄又怎么样,我们贴得紧点就是了。”
“那你想好了,我是结了婚的,像你这种不求名分的,最让我省事了,今晚过去之后,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好啊。”周清让松开她,“你以前最喜欢刺激,我骂你骂得越凶,你就越爽。现在你结了婚,背着你丈夫出来偷吃,岂不是正合你的心意。”
江漓重新正坐在座椅上,理了理裙边。他拿话刺江漓,江漓就说得更绝,“既然你真的想满足我,不如我叫上我丈夫,你带上你的女朋友,我们……”
“我进来不过十分钟,你就提了柏千语两次,看来你是真的很在意这件事情。”
周清让这么说,就相当于承认了柏千语是她女友的身份。
“你也提过我老公很多次,”江漓手指柔柔地挠了挠他的侧脸,“周清让,你不会对付女人。”
周清让手掌重新覆盖到她膝盖上,探进裙子再往下一抓,撕开了她的丝袜。细微的撕裂声听着尤其过瘾,有一种被羞辱的、被逼迫的刺激感。周清让触抚到她真实的肌肤,随即再缓缓开口:“江漓,我会还是不会,你心里清楚。”
在两人动作还不算激烈的时候,江若愚突然走了过来,用力敲了敲车门。
江漓听到其实吓得不轻,但周清让却无比地淡定,他刚刚只有手上有动作,加上车内光线不好,外面的人看了也只会以为他们在聊天,不会往出格的地方想。
周清让捏住江漓的手安抚了几下,趁她没反应过来,直接摁下了车窗。
事已至此,江漓也不能再躲了,她紧紧盯住江若愚,像是在传递讯息。
GOD DAMN IT
江若愚,你最好不要在这个时候叫我姐姐。
第39章
上天垂怜。
江若愚没有管江漓叫“姐姐”,反而是做了更丢脸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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