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得空了,我和碧嫦两人便时不时的开运运的玩笑,运运每次都嘟着嘴不理我俩。
今日我坐在桌前画着拓跋焘的画像,唉声叹气。
运运倒着茶,疑惑不解,“娘娘,您愁什么,莫不是想太子殿下了?”
“哎”
我摇摇头。
碧嫦在一旁插着嘴说道,“娘娘这是愁她的画什么时候能有所提高。”
碧嫦此话打断了我,我皱着眉问道,“我画的不好么?”
碧嫦一脸认真,赫然说道,“不好。”
我瞧了瞧桌上的画像,并没有半分不适,反倒觉得十分满意,为何碧嫦总说不好,我抬起头又问向运运。
运运放下手中的茶壶,起身仔细的瞧了瞧桌上的画像,犹豫了良久。
“是不太好。”
我顿了顿,撇了她俩一眼,“哪不好了?明明是你俩不懂欣赏。”
碧嫦叹了一口气,起身凑了过来,指着拓跋焘的画像,问道,“娘娘,您这水平还不赶我呢,不信您自个拿出去问问您画的是谁,您看有几个敢说这是太子殿下的。”
我生气的反驳道,“拓跋颜就看过我的画,她就说我画的特别像。”
“那是始平公主还不赶您呢。”
真是一语点醒梦中人。
运运在一旁被逗的合不上嘴,我瞪了她一眼,示意她该跟我站在一面。
见她清了清嗓,“娘娘,你要是想殿下了,咱们就去看他啊。”
我撇着嘴,放下手中的笔,我也想去,可是拓跋焘总是忙着政务,我去了也不得空陪我。
碧嫦在一旁又插着嘴,矛头一下转向了运运,“运运,你可不知道啊,这太子殿下是个大忙人,哪像坚成侍卫啊,一天偷溜过来好几次,就为了偷偷的看看某人。”
每次碧嫦一开运运玩笑,我也总是不自觉的跟着乐。
运运红着脸,低着头,难为情的说着,“又不是我让他来的,他在这么继续下去都给我的生活造成困扰了。”
我和碧嫦异口同声的奸笑着,“是么?”
运运侧过身不再理会我俩。
“你们在笑什么呢?”
拓跋焘突然出现,顿时吓了我们三人一跳。
此刻他应该是在宫中,怎回的这么早?而他的身后正是我们此次玩笑的男主角坚成,要不是碧嫦跟我说我还真未发现这坚成居然喜欢我们运运。
今个仔细一瞧,这坚成从进屋开始眼神便一直停留在运运身上。
运运和碧嫦行了个礼,起身下去了,坚成自然也很自觉的跟了下去。
拓跋焘抬脚走进坐在我的身旁,我这才回过神,“你们刚才怎么这么开心?”
我猜想拓跋焘肯定还未发现他的小侍卫心有所属之事,“没什么,就是随便闹闹。”
“夫人可真会找乐子。”
我怔了怔,拓跋焘此言是在夸我?
这时,拓跋焘低头瞥见了桌上的画像,仔细的瞧了瞧皱着眉头问道,“这是谁画的?所画之人又是谁?”
我懊悔半晌,刚刚竟然忘记把画收起来,若他知道这画中之人就是他,定会气的吐血。
“这个……这是那个碧嫦,非得跟我说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我不信便叫她先来随便画一幅,这所化之人是……是坚成,刚刚我们就因此笑话碧嫦呢。”怔了怔又满怀期待的问道,“你觉得她画的如何啊?”
拓跋焘犹豫片刻,半信半疑的笑了笑,“这碧嫦确实有待提高。”
我失落的叹了口气,又怕拓跋焘在继续追问下去,急忙将画收了起来扔在一旁,随口说着,“你今日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他淡然道,“今个上朝得了夏国书信,为巩固两国友谊长存,下月会派使臣前来朝拜,正巧也来瞧瞧这和亲公主过的如何。”
原来如此,我知晓阿爹做事向来都是为了夏国利益,可这说来瞧瞧我,不过是个由头听着好听而已。
拓跋焘敲了敲我的额头,问道,“你怎么不问问这使臣是谁?”
不过是司马,丞相,或阿爹信得过的大臣而已,这知道还不如不知,但拓跋焘既然提起,我便也随了他的意。
“是谁啊?”
拓跋焘顿了顿,慢悠悠开口,“此次前来的特使,便是胡夏可汗的三子,赫连昌。”
我僵了僵,久久未能回过神,待回过神便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激动,双手不知如何是好的拽着拓跋焘的手臂,激动不已。
“是阿哥,阿哥要来了。”
第16章 阿哥
我既盼着阿哥能来,又怕着日子越来越近。不知四妹妹的事处理的如何,也不知阿哥究竟还生不生我的气。
近些日子宫中忙的紧,下月便是中秋,又赶上大夏特使拜访,索性今年的中秋格外隆重。
往年中秋都是自家过自家的,后宫也会设宴,不过也只是皇室一家子团圆,今年的不同之处在于还带上了朝中大臣。
据说宫中负责礼乐的女官想了好多办法才请到了大魏最有名的花娘子花沐。
这个花沐是艺春阁的头牌花魁,传说见过她跳舞的人个个魂牵梦萦,人也长得极美,可究竟美成什么样那就很少有人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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