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后话,眼下之急还是那两只龟。
我把此事跟碧嫦说起,最后我俩商议良久,决定还是先当作不知道为好,况且拓跋焘也并未怪罪于我。
贺锦书离开不久后,姚姮告知我运运醒了,我便奔向侍女庭,可刚到运运又昏睡了过去。
等了良久,运运才又醒来,仔细瞧见了我,这才将一副担忧害怕的面孔退下去,后来也从运运口中得知,伤她的人确实是脆竹。
我便安慰着运运,让她别怕再此好生养伤,运运这才又安稳的睡了过去。
第15章 傲娇
碧嫦总是在耳边叨叨着,说这贺锦书口口声声说要贺达亲自过来请罪,为何迟迟不见人影。
不来正好,若是贺达真的来了,我反而不知该如何是好,况且运运本是艺春阁的人,伤她的人也并非贺达,贺达算起来也只能是好色而已。
运运这些日子休养的还算不错,也多亏了碧嫦的照顾。
自那日后我便把运运安排到了碧嫦的房内,碧嫦倒是百般个乐意,囔囔着平时自己怪孤独的,这回总算有个伴了。
拓跋焘得知此事也并未说些什么,还经常让坚成时不时的请个大夫。
而我偶尔得空了便去瞧瞧运运,索性她现在也能下床了。
这运运刚下床时便立马跑来对我百般感谢,最后还是碧嫦硬拉着回去休养,弄的我实在是不好意思。
不过也得知了运运的身世,运运的亲娘本就是艺春阁的姑娘,自怀上运运竟也不知亲爹到底是哪个,运运生下来就是跟着亲娘在艺春阁长大,前几年染上了重病抛下运运去了,如今运运长大了脆竹便也打起了她的主意。
索性她的算盘并未打成。
运运的伤还未全好,我便一不小心感染了风寒,从小身体特好的我,居然也被这小风寒找上了门,许是这刚到魏国的第一年,还有些未适应过来,又加上最近刚要入秋,天气变化着实较大。
寻摸着碧嫦见运运要好了终于可以歇着了,不用再买药抓药煎药,却又赶上了这事,索性运运也好的差不多了,也可以帮帮碧嫦做些琐事。
最近由于身体虚弱,总觉得浑身发冷,也变得有些嗜睡,总是能睡上好久。
拓跋焘也请了宫中的太医,吃了许久的汤药可一直也不见好。
今个一早从拓跋焘进宫上朝之后,哈欠便连天打来,运运见状担忧的问我可是昨个没睡好,便又扶我上床歇着。
这一觉睡得是极香。
待我醒来之时,拓跋焘已然坐在我的床边。
一手拿着奏本,一手握着我的手。
心中一乐,打算先装睡会。
竟不知微微上扬的嘴角出卖了我,拓跋焘发现早已醒来的我,松开了握住的手,身子很自觉的换了个姿势。
“别装了。”
我装做被他吵醒的模样,一手揉了揉头,另一只手伸着懒腰。
眯了半天眼睛,才微微睁眼看向他,惊讶的问着,“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叫醒我?”
拓跋焘听闻,并没有戳穿我,继续看着奏本,淡然道,“回来有一阵了,见你睡的极香,便让你多睡一会。”
我撇了他一眼,看着他手中的奏本,还真是日理万机,魏帝有你这样为国为民的好太子真是享了清福了。
“你用不用歇会?”我问道。
“我可不像某些人……太闲。”
我不傻,自然听出拓跋焘这是拐着弯的说我,好歹我也是个病人,怎么就成了闲人。
我愣了愣,别过头,拓跋焘这才放下手中的奏本,瞧了我一眼,两片薄唇一张一合的说着,“睡了这么久,也该饿了,想吃点什么?”
他还真是难以捉摸,今个对你冷漠还是温柔全看心情。
不过听他这么一问,肚子也确实叫了起来,从早上到现在滴水未沾,而偏偏这个时候特别想念艺春阁的糕点,虽说我厌恶极了脆竹这人。
咳咳,“我想吃艺春阁的糕点。”
本不求着太子爷亲自去给我买,怎么也会吩咐下去,可没想到听我提到糕点时一口拒绝。
“为什么?”我茫然道。
拓跋焘有理有据的反驳道,“艺春阁的糕点属油炸,你还生着病况且一早腹中还未进过别的东西不能吃的太油腻。”
听拓跋焘这么一解释倒是平衡了不少,毕竟句句也是为了我好,心里还是美滋的。
我又琢磨了半晌,决定还是吃些清淡的,那些好吃的待它日身体恢复了再吃个够。
“那我想吃银耳粥。”
“不行”
拓跋焘再一次的拒绝道。
我一脸惊讶,“为什么,银耳粥又不油腻,更不辛辣,清淡的特别适合病人食用。”
“因为不好吃。”
休养了几日,总算精神了起来,这几日我实在是吃够了拓跋焘吩咐下来的汤药,现在哪怕随便给我一口别的吃的,我都觉得是人间佳肴。
运运心情也好了不少,居然能和古板的碧嫦无话不说,两人居然还瞒着我有了小秘密。
后来在我死缠烂打威逼利诱下两人才告诉我实情,原来运运最近桃花运缠身,居然让我们坚成侍卫许配芳心。
若不是亲眼看见运运娇羞的模样,我竟也没想到傲慢冷酷的坚成居然也会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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