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敢告诉他刚刚其实只是我的阿哥。
我更不敢告诉他我阿爹逼着我偷取军事图。
我不要他爱我了,我不要了,我只希望我在乎的他们都能平平安安的生活。
拓跋焘盯了我良久,一股怒气向我全身袭来。
半晌,他再也控制不住,低斥道,“是不是我太久没碰过你,你究竟是寂寞了还是难受了,竟干出这种不要脸的事来,那个与你通奸的男人到底是谁,果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跑我这太子府来,真以为我是个摆设,是不是?”
我脑袋一嗡,羞辱与委屈涌了上来。
我死命的摇着头,焦急的解释着,“没......我没有。”
拓跋焘一脸嫌弃的将我推倒在床榻上,他的力气许大,痛的我浑身酸痛,接着又重重的压在我的身上,压的我喘不上气。
我伸着两只手使出全身的力气想要推开他,推了许久,他仍丝毫未动。
不知何时他手里竟多了一条腰带,我知道那条腰带,那是他和锦书大婚时锦书亲手给他做的腰带,他一直珍爱如命,刚刚进来时我便瞧见他今日穿的便是这条,竟不知何时被他从腰间抽了出来。
他腾出一只手抓住了我的一双手,另一手用那条腰带将我的双手紧紧的捆住系在床头的木楞子上。
我被固定住动弹不得,又委屈又害怕。
我想与他解释解释,可他根本听不进去我说的话,只能一遍遍哀求,我没有,我没有偷人,我没有做那种事情。
他继续着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突然猛的一下如野兽一般狠狠的啃食着我的嘴唇,一下又一下,直至双唇变得麻木没有知觉。
我从未见过这样的拓跋焘。
我喊了良久,哭了良久。
整个嗓子变的嘶哑,说不出话。
“你放过我,我求求你。”
我害怕的哀求。
他没有半分的怜悯,似乎怒气变得更大。
‘嘶’的一声,身上的裙摆,外衣,内衣,被他疯狂的扯下。
一件不剩。
我宁愿他认为的事是真的,我宁愿被外人糟蹋,我宁愿是那青楼女子,我宁愿逼不得已卖身的也是我。
我只不愿被他这般羞辱。
这个世界上我可以在任何人面前丢去面子,唯独他。
拓跋焘,你可以不爱我,但是你不能这么对我。
捆着我双手的是你心爱女子送的腰带,而在你身下接受承欢的却是我。
我喜欢你,我害怕你。
第41章 失落
天东雨,隔堵墙;这边落雨,那边出太阳。
今日下起了毛毛小雨,我赖在床上不肯起床,将头陷入被褥中蒙的紧紧的,算起来现已有晌午了,还不曾进过一粒米。
运运不知昨晚发生的一切,一早就问着我嗓音怎么变哑了,我听着外面的风声,随口说是突然下雨了怕是有些着凉,她倒是没有丁点起疑傻乎乎的又给我加了层被子,便退了出去不再打扰我。
虽说我一直躲在屋内,可外头的事有了运运这个小机灵我倒是也有些耳闻。
魏夏怕是要打仗了。
平城街上那些百姓平生最大的优点消息来的快,最大的爱好便是饭后嚼嚼舌根,自认为个个都活在天子脚下,哪有皇上不急太监急的道理。
可要细细问来这百姓又是如何知晓,那答案只有一个。
艺春阁。
再说起最初的来源嘛,当然是从那些官位不大,偶尔才能听个早朝,没多大能耐又拿着俸禄表面还得装装一二混着日子的六七品官员口中脱出的罢了。
昨晚拓跋焘像中邪一般,全然变了一个人,我害怕极了。后来我慢慢放弃了反抗,他自顾着折腾了半天,许是见我没反应,一脸扫兴的穿上外衣,头也不回的朝问外走去。
我猜想,他或许去了锦书那。
他走后我躺在床榻上哭了半宿,从号啕大哭到没了力气的小哭,最后哭着哭着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这人只要发泄出去了自然也就轻松多了,可就昨晚的事我今日躺在床榻上是越琢磨越是后怕。
我阿娘有一同胞的妹妹,嫁的是乡下的地道教书先生。日子过的虽是清贫了些,可两人养一闺女,那是疼爱有加,日子也算平平淡淡,一家子其乐融融。
而我这姨阿娘我只曾见过两三面而已,更别提我表姐。
但前些年姨阿娘来信有求于阿娘,要借几十两宝钱。阿娘一个小小的女侍哪来的那么多钱,若是姨阿娘一家真的有了什么难处,自然也是先要将此事问的明明白白的,才能想办法把这钱凑齐了。
左右询问一番,起初姨阿娘全称是丑事不肯说,后来逼不得已才将此事全盘托出。
原是我那未曾见过几次面的表姐出事了,表姐有一良配夫家姓张,眼瞅着两人到了成亲的年龄,可那夫家常以小子事业未成迟迟不肯上门提亲,后来姨阿娘觉得不对四处打听了一番这才得知那张家小子早就心仪对院一同长大的小莲妹,还多次上门提亲,根本就没有迎娶表姐的意思。全是看着我阿娘在宫中,阿哥又是可汗之子这才一直吊着姨阿娘一家子,想着从中得些好处。
表姐知晓此事痛不欲生,被骗了情分不说,还被骗了身子。闹了几次无果,成日以泪洗面,终有一日夜里,便像我昨晚一般哭了半夜,第二日醒来人就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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