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不行,到时候得让他礼物双倍!”
她在电话那头笑的很爽朗,就像一下子回到了大学我们认识的时候。
“你出去有一年多了,几乎都没回来过,这次可要趁着这个机会回来聚聚啊。”
“好。”我一边答应她脑袋里一边在想怎么跟本间先生请假。
“你要回国?”本间先生果然反应很大。
这段时间他正接了一个大案子,正需要人手。
我望着来回踱步的本间先生恳求道:“我最好的朋友结婚了,那天还是她的生日……”
“啊,妮可小姐是和你在一个地方吧?”本间先生忽然停住步子问我。
“啊,对,”我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曾经听妮可老师说过她似乎和我在同一个城市。”
最终我从本间先生那里拿到了五天的假期。
下班后我赶紧给妮可打电话想要和她商量一下约定见面的时间,顺便把行程规划一下,但是妮可的手机却关机了。
可能是手机没电了吧?
过了两个小时妮可的手机依旧关机。
这时候秦洲的电话来了,他向我问起了请假的事,我一面感叹他消息灵通一面跟他解释请假的缘由。
“对了,惠子是我最好的朋友,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呢?”我向他发出邀请。
其实在我们刚在一起的时候我就想把他介绍给惠子,跟父母日常通话的时候也想把秦洲说给他们听,但是秦洲似乎不大愿意我向亲人朋友提到他。
对此他曾经说:“我们现在在国外,反正不久之后我们也要回去的,到那时再互相认识不是更好?”
所以我以为这次他又是一同样的理由拒绝我,没想到他突然反问:“付先生也会去吗?”
我没想到他对付以昭这么耿耿于怀,但对于付以昭去不去惠子婚礼的问题我却没法给他一个肯定的答案。
“我不大了解。”
“是吗?”他若有所思,“这样吧你去问一下,如果他去我就不去了。”
“这是什么逻辑?”
我简直摸不到头脑,只当他是故意为不去找的借口,但我还是打电话问了惠子。
“惠子说,付先生也会去。”
“那我就不去了。”秦洲说得十分肯定。
6月20日惠子的婚礼上,付以昭因为喝了我递给他的一杯红酒而中毒入院。
那日,我作为伴娘出席了惠子的婚礼,付以昭在婚礼快结束的时候赶到了会场。
据说自从一年之前那次事件之后付以昭的外出行程便严加控制,而早在他住进明园开始他就很少在公众场合露面。
没办法我不得不承认付以昭虽然有腿疾,但是却仍旧挡不住他引人注目。
他有一张引发男女歆羡的脸,出尘的气质,以及看着就不便宜的着装打扮。
他没有被请上贵宾席,而是被请到跟我一桌。
我这桌其实是单独算开不在贵宾席之内的,整桌就只有我这个伴娘和男方的一个伴郎外加四个花童小朋友。
惠子对我说:“真是要感谢你,如果不是听说你要来,付先生是不会出现的。”
此时已经是婚礼的尾声了,我这一桌的伴郎在听说我有男朋友后吃完饭就陪着新郎去别桌敬酒了,而花童早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所以只剩下我以及姗姗来迟的付以昭还有一桌子残羹剩饭。
付以昭从不在外面就食,惠子对我说:“付先生是不会吃外面的任何东西的,酒也不会喝的,但如果你给他敬酒他一定会喝。”
付先生付先生,惠子什么时候也变了,变得满口的“付先生”。
本来就因为秦洲介意付以昭的缘故所以不想和付以昭有过多交流,现在听了惠子的话更加觉得尴尬,只想早早离场。
可是如果完全不和付以昭打招呼又似乎
不大礼貌,于是就想着敬他一杯酒就走。
然而我这桌的酒早就被伴郎团卷跑,刚好这时候一个侍者端着两杯红酒往我这边来,我拿起托盘上的两杯酒递给了付以昭一杯。
“付先生。”我对他举起了酒杯。
他接过酒杯静静地看着我一饮而尽,弯起了嘴角。
我被他看的头皮发麻,于是指了指他的杯子催促他,“付先生您不喝酒吗?”
付以昭把酒杯往上送了送,随后抿了一口。
接着我说了告辞,离开了饭桌去找惠子。不到十分钟就传出了付以昭中毒的消息。
付以昭中毒的消息传出来之后,暗伏在四周的付家的人一涌而出立刻封锁了会场,会场外的钟叔赶进来把付以昭送进了医院。
我们都以为付以昭是低调出行,毕竟他是一个人入场,但是没想到波澜不惊的海面一旦被小石头砸开一道口子就卷起惊涛骇浪,一条条鲨鱼就蜂拥而出,吓得在场女宾客分纷纷花容失色。
我没有花容失色,因为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被两个白衣黑裤的墨镜男带走了,在离开会场的最后一刻,我在人群中发现了秦洲。
原以为我会被送上警车,没想到被墨镜男架到了一个干净的会客厅。
没有人审讯我,没有人为难我,他们甚至备好了茶和点心招待我,只是让我不要离开这间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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