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洲这时候转过头一脸震惊的望着我,我顿时明白他肯定以为这些人是我喊来的,正当我要向他解释的时候,那几个警卫冲了上来,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何况是我俩的绣花拳,就这样我眼睁睁的看着秦洲被带走。
我又被重新“请”回了会客室。
二十分钟后老李过来了,他告诉我肇事者已经被抓走。
潜伏在四周的付家的人如同一张巨大的网把整个会场笼罩住,而秦洲在我的帮助下成功被捕。
这场婚礼变成了一场阴谋。
第29章 惊变
第二十八章
“你是说这是付先生设的局?”
“是。”
“你是说肇事者,也就是秦洲利用我让从不在外喝酒的付先生饮下了毒酒?”
“是。”
“你是说付先生是故意喝的那杯酒,目的就是为了引出肇事者?”
“是。”
“也就是说秦洲利用了我,而付先生利用了自己的中毒让秦洲获罪,而最终的结果是一人被抓,一人入院?”
“是。”
我惊愕了好久,努力从老李的描述中理出思绪问出上面的问题,而老李的四个“是”恍若晴天霹雳,早已将我的理性击的溃不成军。
怎么能呢?
我被自己喜欢的人利用,亲自毒害了一个活生生的人,亲眼看到喜欢的人被抓走。
荒谬,这真是荒谬的事。
我也不明白,不明白秦洲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明明说过不认识付以昭的,他们之间能有什么纠葛呢?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他们之间会有所纠葛,我不相信秦洲会利用我。
我甩开老李去医院找付以昭,求他放过秦洲,可是付以昭不见我,钟叔也把我拒之门外。
我立刻乘飞机回到日本,我要证实秦洲确实不认识付以昭,那么就能判断上面所说的这一切是假相,也许秦洲是被设计人陷害……对的,秦洲当时说过付以昭设计了他,也许这些都是付以昭的阴谋!
在我上飞机的时候遇见了老李,他说他得到指令要寸步不离的跟着我。
我问他是谁的指令,他说是付以昭。
“付先生早在婚礼前就已经嘱咐过我了。”他说。
我没有理他,他要跟着就跟着吧,他怎么能违抗心思如此缜密的付以昭的指令呢。
飞机落地后,我直奔秦洲的公寓,不用担心进不去,他公寓的钥匙通常都藏在废弃的信件箱里。
他的家里一如既往什么变化都没有,屋子里还留着他身上的味道,脑海里闪现出我第一次来他家的情形。
一定,一定是什么地方出错了。我在秦洲的家里翻箱倒柜,希望能找出一丝蛛丝马迹,但是无果。
最后我想到了那个暗室。
我来到秦洲的卧室,转动那面镜子,打开了暗室的门。
进入暗室后秦洲的第一个谎言浮出水面。
墙上,桌子上,抽屉里全是付以昭的新闻和照片,最早可以追溯到六年前。
那时的付以昭跟现在不一样,西装革履,梳的一丝不苟的头发,在各大媒体,各大公司,各大会议室“指点江山”。
他眼神犀利,英姿勃发,跟现在清冷寡淡的气质一点都不一样。
秦洲骗了我,他根本早就认识付以昭。
在一堆照片里面我发现了一些眼熟的照片,漆黑的夜路,付以昭的车,开车的老李,副驾驶的钟叔。
还有,还有一年前赵总酒会上的我,酒会上的付以昭。
经过对比,我发现酒会上的照片是秦洲拍摄付以昭腿疾之后最早的一张照片。
也就是说自从付以昭进入明园秦洲就失去了他的消息。
他无法再靠近他,所以不断寻找与他有关联的事物,然后企图利用这些事物重新靠近他,如果有机会的话他还可以“借刀杀人”。
我想起了付以昭带我去酒会的那天晚上,曾在出明园的路上遇见一辆车因为车灯坏了而差点和我们的车相撞。
现在看来,那辆车上坐着的就是秦洲。
原来在那个酒会上秦洲就已经见过我。
他和我的相遇就是一场有预谋的接近。
而我极有可能就是那把杀害付以昭的“刀”。
怎么会呢,和锦源一样的秦洲怎么会是这样的人呢?
我不敢再往下想,脑袋里努力回想秦洲的样子,然而怎么样都记不起来,脑海里只有锦源,只有锦源的脸。
我只感觉头痛欲裂,我对老李说:“快,快带我去见秦洲。”
老李查了一下机票,最早的是明天早上七点,我这才意识到现在已经将近晚上十二点。
我没有回到自己的住宅,而是和老李窝在秦洲的公寓。
夜里一点钟的时候,老李仍旧坐在地板上陪我,我劝老李在沙发上休息,但是老李拒绝了,我对他挤出一个笑,“你快去休息吧,两个人总要有一个人保持清醒。”
老李听完我的话终于沉沉的在沙发上睡去。
安静的屋子,我的心跳似乎响彻整个夜晚。
我的眼睛极其疲惫可是精神上却极度亢奋,我一夜没睡,脑海里全是这段时间和秦洲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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