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偷听罢急忙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头求饶:“小人知错了,以后再也不偷人钱财,还望小姐饶恕。”
郑元对他喝道:“还不快滚!” 那小偷赶紧爬起来屁滚尿流地跑了。郑元见宁嘉鱼转身欲走,急忙叫住她:
“倘若下次再见姑娘,在下还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郑元嘴角上扬,勾起一抹笑意。
“小女姓宁。”
宁嘉鱼低眉轻声道。
“原来是宁姑娘,不过在下听你口音不像是薛地人士,倒像京城口音。”
郑元盯着她,继续追问道。
“不错,我的确是京城人士,倘若这位大哥没有其他事宜,小女告辞了。”
宁嘉鱼低声道,朝他轻轻点头,就离去了。
郑元盯着宁嘉鱼离去的背影良久,他缓缓抬起那只曾经拿过钱袋的手放在鼻子上轻轻嗅着,上面似乎还残留着好闻的香味。
“太傅大人,倘若你喜欢那女子,不如属下就将她掳来送给大人。”
手下甲低声说道。他见郑元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心中念念不忘那位姓宁的姑娘,于是打算用不正当手段将她抢来。
“混账东西,本太傅看上的女人需要去抢?”
郑元横着眼睛看着他,低声大骂道。
“是呀,太傅大人权高位重仪表堂堂,怎么也是那姑娘主动投怀送报才是,你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馊主意。”
手下乙急忙讨好说道,翻着白眼看了一下手下甲。
“不过属下见那姑娘端庄优雅,谈吐不俗,容貌娇媚倾城,必出自名门闺秀,只是她一介京城女子为何在薛地生活?并且见她梳着妇人头式模样,只怕已经嫁作他人妇了。”
手下乙疑惑道。
“笨蛋,你这就不懂,太傅大人以前在京城见过她,现在又在这偏僻的薛地三番两次遇见她,这叫什么?有缘千里来相会!懂吗?嫁做他人妇又怎样?整个天下都有我们大夏国的,难道一个女人还抢不过来!”
手下丙理直气壮地说道。
“说来说去,你们还不是脱离不了刚才我说的抢,装什么一本正经!”
手下甲翻着白眼,忿忿不平地说道。
“够了,再说下去本太傅割掉你们的舌头!”
郑元恨恨看了手下们一眼,低吼道。
几个人立刻闭上嘴,因为他们这个太傅大人向来是说到做到,一点儿也不含糊。
上次他们派人假扮鲁国兵偷袭海防营,虽然没有取得大的成果,但北国这边似乎对鲁国有了戒备之心,这就是他们想要的结果。如此一来,他们再去京城用重金贿赂给那些贪财的大臣,然后再给点好处给北国皇帝,两边一游说,北国这边自然就会放弃和他们联纵。如此一来再去其他国稍微活动一下,他们的联纵计划就彻底泡汤了。那么,下次的主动权,就在大夏国的手里了!
“现在我们去京城,会会北国皇帝。”
郑元很快收起他相思的眼神,转瞬间又恢复了他冰冷的眼眸,冷声说道。他要做的事和要的人,从来没有落空过,现在如此,将来如此。何须他这几个属下在这里废话!
宁嘉鱼又在绸缎庄选了几块颜色鲜艳的水红色和淡粉色丝罗,她想着红萼那惊喜又害羞的样子嘴角不由勾起一丝笑意,倘若红萼真和武胜成亲,她一定要按照嫁亲妹妹的仪式风光为她办一场婚礼。
宁嘉鱼提着布料和胭脂回到公子府,红萼早已侯在门口伸长脖子焦急地等着宁嘉鱼。她远远见宁嘉鱼提着东西朝府上走来,急忙迎上去将她手里的物品接下来,几乎泪水盈框:
“小姐,你一大早去哪里了,让奴婢好生担心。”
红萼哽咽道,任由泪珠滑下来掉在地上。以前在相府,只要她一离开宁嘉鱼半会儿,宁嘉鱼准会被她两个妹妹暗地里欺负,所以她现在只要一会儿见不着宁嘉鱼,心里就发慌,她担心宁嘉鱼又会出现什么意外。
“这些是我买来送给你的,你喜欢吗?”
宁嘉鱼轻松地笑道,指了指她手里的布料。
“小姐,你怎么破费去为奴婢买这么贵重的布料?奴婢怎么担当得起。”
红萼盯着手里的料子,受宠若惊地说道。
“没有什么担当不起的,你是我的好妹妹,我还买了其他的胭脂,我们进屋再慢慢看。”
宁嘉鱼愉快地说道,挽着红萼的手朝府内进去。
在房间里,宁嘉鱼亲自为红萼擦上梦纱水红胭脂,真不愧是京城流行色彩,这款胭脂擦在脸上光彩照人,颜色梦幻又逼真,镜中的红萼仿佛变了一个人,明眸皓齿,光彩动人,楚楚可怜。
“真漂亮,现在把这款雪花膏试试。”
宁嘉鱼望着镜中的红萼,赞美道,又准备把雪花膏涂在她头发上。
“小姐,我......其实我......”
红萼抓住宁嘉鱼的手,眸光凝望着她,她有话要对宁嘉鱼说明,正在难为怎么开口时,陆翊走了进来。
“红萼,今儿嘉鱼把你打扮这么漂亮,莫非你要见意中人?等等,你们先别说,让我猜猜!嗯,我知道了,那就是......”
陆翊笑着话音未说完,就被红萼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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