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外婆长做浆水面,自己吃腻了,总是嫌弃浆水面不好吃,如今穿过来,再次吃到多年未曾碰过的浆水面,竟然觉得分外清香。
吃完饭收拾完碗筷,洗了锅。
白毓在院子里磨磨蹭蹭,迟迟没有进耳房。
韩婆婆看白毓呆在院子里,问道:“孩子,不回屋,呆在这里做甚?”
白毓扯了扯一脚道:“韩婆婆,我今晚睡哪儿?”
韩婆婆听完一笑:“傻孩子,黑子醒过来之前,你都和他睡。”
“那他哪天醒过来?”
“吴先生说了,最多三天他准醒?”
白毓眼皮一跳,原来不是一*情,是三夜情哦。
哎!如今境况,倒希望他一辈子也别醒过来,就这么睡着,到时自己养他到老,这样自己也就有了安身立命的窝了。
韩婆婆走过来,凑近白毓,轻声道:“好孩子,黑子的药我已经喂过了,昨晚那事,你今晚还得再干一次,不对,明晚也得干,直到黑子醒过来为止。”
白毓一脸懵逼,想不通为什么非得用这种办法救一个人?
韩婆婆看白毓不解,想了想道:“吴先生说了,黑子中了西夏人的什么怨,婆婆也没记住,必得行男/女之事,才能解毒,好孩子,好好干,婆婆明天给你加个鸡蛋。”
这老虔婆,怎么跟拉皮条似的,刚建立起来的一点好感,因为她的老鸨形象,瞬间瓦解,说的好像跟做生意似的,好好干,明天给你发奖金。
第9章 第 9 章
第9章
白毓悻悻走进耳房,闩了门,脱了襦裙,放鼻子边闻了一下,干了一天活,衣服又酸又臭,实在不能忍,想了想四处找了一圈,裹了件男人的短遏,端了盆,去到院子里,将襦裙洗了晾在茅草屋底下。
洗完襦裙,顺道又将全身上下擦了一遍。
回屋又将男人身上从上到下,擦洗了一遍。
主要是嫌他身上不干净。
这个男人,全身上下,皮肤嫩白如雪,没有一丝杂色,简直不像是这西北风沙堆里长大的,倒像是富贵人家娇养大的小公子。
忙完,脱了短遏,光溜溜钻进被子里。
这个男人,一整天跟死人一样,不见一丝动静,这到了晚上,自己刚躺进被窝,那货便动了动胳膊,圈了上来。
不会是什么妖怪吧,白天装死,晚上复活?
后半辈子就指着这点念想活了,管他什么妖魔鬼怪,照睡不误。
天雷勾地火,只在一瞬间,又是一个满血复活,大战不休的夜晚。
第二天一早,白毓照例起的迟了,她是被院子里的吵骂声惊醒的。
白毓打了个哈欠,大清早的,这韩老婆子又在跟谁吵架?
快速穿了衣服,赶到院子里,只见朱氏双手叉腰,一脸横肉的和韩老婆子对峙。
“韩老婆子,我告诉你,你把我们家唯一一个能干活的劳力买走,我们家地里、家里的活都没人干了,你说怎么办吧?”
“什么怎么办?当初我们可是写了约的,六两银子,买卖无悔,王堡长都是做了见证的,你想反悔不成?”
“哼!韩老婆子,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六两银子只够买个傻子的价钱,可她能干活使劳力的银子,我忘记算进去了。”
“长贵家的,你可搞清楚,正儿八经的娇娘子,才是八两银子的聘礼,我给你六两,已经是多掏了,如今你又反悔胡说八道,以为我怕你不成?”
“我不管,如今家里的活计,没有了人干,叫我们孤儿寡母可怎么活。”说完,朱氏一屁股坐在地上,撒起了泼。
白毓看她们吵得心烦,再说买卖自己这种事,自己这个当事人只是个商品,连说话的份都没有,实在插不上嘴,便背了背篓,牵了驴往堡子外面的地里去了。
打满一筐猪草,放了一早上的驴,看日头快到午时,便牵了驴,背了背篓,回了韩家。
回到韩家,不见朱氏,想是吵不过,败下阵来,回去了吧。
白毓找了几圈,不见韩婆婆,回耳房看了趟那个男人,今日明显比昨日好多了,气息平稳,面色也有些红润起来,白毓又乘机摸了摸那张让人一看就淡定不了的脸蛋。
想了想端了盆子准备洗漱,结果揭开水缸盖子一瞧,缸里都快见底了。
肚子有些饿,从锅里拿了一个洋芋,剥了皮,边吃边挑着水桶往泉下走去。
挑着水桶到了泉下,憨二牵着驴在泉边饮水,看到白毓挑着水桶过来去,咧嘴冲她傻笑,从怀里掏出一个桃子,塞到白毓手里。
白毓冲憨二甜甜一笑,拿到泉边洗了洗,大口吃了起来。
乘白毓吃东西的工夫,憨二栓好了驴,帮白毓把水桶都舀满水,然后盯着她吃东西,笑的口水都流了下来。
白毓走过去,把自己吃剩的半个桃子,在憨二跟前晃了晃,问道:“还剩半个,你吃不吃?”
憨二傻傻的点了点头,从白毓手中接过那半个桃子,就着白毓的口水,香喷喷的吃了起来。
白毓看着憨二,叹了口气,心想,这世上估计也就只有这个傻子不嫌弃自己了。
看憨二脸上又有些脏,白毓等他吃完果子,拿勺子浇水,让他洗了脸,临走叮嘱他,回家洗洗头,脏了不好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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