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愈发的沉重,阮悠张了张口,又闭上,开开合合几次,终于道:“陈润尧他……”
“别和我提他。”越行昭猛的坐起来,面色阴沉的可怕,“那些话,不是我的意思。”
阮悠扶住他:“我知道,我知道了,你还有伤,别生气。”
越行昭脸色稍缓,看着阮悠瘦到巴掌大的小脸,心中抽痛:“抱歉,让你生了病。”
“生病是我自己的原因。”
“不是我爷爷派人和你说了什么?”
阮悠怪异道:“我没有见过……”
说到一半,阮悠心里生出一个猜想:“你背后的伤……是因为,我?”
越行昭:“是我应得的。”
“不是!”阮悠使劲的摇头,大眼睛里蓄满泪水,“我不要你为了我受伤。”
失语般的喊出这句,豆大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一颗颗的往下掉。
泪水的痕迹眨眼间布满了精致的小脸,依旧很美,但却是美的让人心疼。
“别哭。”越行昭捧住她的脸,抚去滑落到腮边的一滴泪珠。
然而泪水像是不要钱似的,越来越多,有无法控制的趋势。
越行昭的心脏一抽一抽的疼,他轻叹一声,捧着小脸靠近自己,淡色的唇一点点的慢慢的吻去所有的泪水。
眼角,鼻尖,两腮,再到唇角,极尽温柔。
阮悠缠动睫毛,感受着脸上温凉的触感,在离开前的最后一刻,偏过头。
极致柔软的触感,紧紧贴着双唇,越行昭有一瞬间停止了呼吸。
他敛下眸,几乎没有距离的看着阮悠颤动不止却没有后退的睫毛,扣住她的后脑勺,更贴近了自己。
鼻尖相抵,呼吸间全是彼此的气息,交缠融合,分不清谁是谁的。
就这样贴了好一会儿,阮悠推了推越行昭的胸膛,示意他放开。
覆在后脑和脸上的手掌很配合的松开,阮悠后仰头,唇瓣还没抽离,被一个力道压回去,牢牢的胶合住。
她嚯的睁大眼,一个音节没能逸出,下唇被含住了。
越行昭轻柔抚着柔顺的长发,饱满的双唇极慢极慢一点点的吸吮,轻轻的咬,沿着樱桃唇的轮廓细细密密的吻遍每一寸。
阮悠心跳骤停,紧接着剧烈的跳动。
两朵红云悄无声息的爬上脸颊,圆溜溜的大眼泛起薄薄的一层水雾。
最后吮了一口,越行昭意犹未尽的撤离,拇指贴住微肿的唇瓣,抚去上面的水光。
“喜欢吗?”他哑声道。
阮悠的脸控制不住的发烫:“嗯。”
越行昭趁热打铁:“再来一次?”
“嗯。”这一声刚出口,阮悠忙捂住嘴,左右摇头。
只露出一双大眼睛的模样,让越行昭想起巷子里的那次。
他低沉的笑开:“不想再来一次,还勾我?”
“我哪有,”阮悠松开手,湿漉漉的双眼微瞠,“你别胡说。”
“现在就在勾我。”越行昭抱紧她,唇贴着耳珠呵了口气,“感觉到了吗?”
阮悠惊呆了:“你,你……”
一连好几个你都你不出后面的话,阮悠又气又羞的捶了他一下。
越行昭眉头锁紧,低嘶出声。
“我打到你后面了?痛不痛?”阮悠担忧的探出手察看,语气里满满的都是紧张。
“不是后面痛,”越行昭握住她的变得细长的手,声音压的低低的,“是下面。”
阮悠微怔了一下,领会过来,使劲捶他:“你还说!”
越行昭闷哼一笑,包住她的另一只手压在心口。
沉稳有力的心跳,一下下的传到掌心,阮悠停了动作,安静的靠着。
明媚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散落进来,映出两个一高一低,密不可分的剪影。
没被照到的一片阴影中,老旧的时钟左右摇摆。
摆过不知道多少下,掌心的肌肤传来震动感。
“以后,我再也不会让你一个人。”她听到他这样说。
*
越行昭的伤势不算重,涂抹了药膏加阮悠悉心的照顾,恢复速度挺快。
半天过后,血没了,伤痕消了一些,为了造成不必要的二次受伤,阮悠打算在公寓住一晚。
公寓的房间在二楼的东边,几间卧室紧挨着,形成一个半包围的结构。阮悠将越行昭安置在其中一间卧室,下楼去厨房熬粥。
有伤在身的人,不能吃口味过重的食物,清粥小菜最是合适。
阮悠继承了阮志杭厨艺上的天赋,虽然几乎不下厨,也没有下厨的机会,很多家常菜和一些复杂的菜是会做的。
煮粥不需要花什么功夫,米一淘,放入砂锅闷煮即可。需要花功夫的是配菜,既要清淡促进伤口愈合,又要不单调。
下午的时候,阮悠上网查过资料,研究了许久,外出买了食材回来。
处理好要用的几种食材,她简单的做了两个菜,一盘凉拌海带丝,一盘凉拌蔬菜,再切一小盘水果,放一把坚果,配上熬好的瘦肉粥,一份清淡不失营养的晚餐便做好了。
把几个小碟子和婉摆进托盘,阮悠稳稳当当的捧着上楼,推开门进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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