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夜晚,伴着断断续续的猫头鹰的咕咕叫声,李府充满了不和谐的诡异感。
李父坐在椅子上,脸上的笑容不断扩大,一想到明天就能听到陶府哀嚎痛哭的声音,他就很开心,不仅解了心中的闷气,还能大伤陶府元气,让其消沉一段时间,到时候他便再次上位。
李云轻看到了这一切,然后默默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作者有话要说:
开始要虐渣渣了
第7章 关上门吊打她
陶棠把父母和哥哥叫了出来,众人坐在院子里,神情凝重的谈论此次发生在陶寒笙身上的事。
陶棠惊艳的脸上尽是冷漠,手指轻敲桌面,“此事必定是李家主所为,问题是要报官,我们没有证据。”
陶敬辰犹豫了一会,开口道:“棠儿,会不会你是搞错了?为何就确定是李家主?我们不能平白冤枉别人。”
她冷哼一声,“对方直奔哥哥去,如此来势汹汹,下手没有半点留情,我们陶府向来不与人结怨,此次被李家主记恨在心,他想解心中的闷气不是很正常?”
确实,在陶寒笙身边不仅有仆从,还有赶车的车夫,为何杀手偏偏盯上了他?
偏偏就在这个时候,偏偏就与李家结了怨,让人不怀疑,的确是很难的事情。
陶棠在桌下翘着二郎腿,半点没有大家闺秀的模样,倒添了几分豪放的姿态。她拧着眉毛,不知道如何找证据报官府。
亭临看着纠结的脸都要皱在一起的陶棠,在一旁淡淡地开口,“你们口中的李家主是找了邪云堡的人,只要找了邪云堡,他身上就能留有证据。”
陶棠没想到亭临会帮她,欣喜一笑,眉眼弯弯。
“你怎么知道是邪云堡的人呢?”陶寒笙问道。
亭临轻轻牵了一下嘴角,“因为你的毒是西域烈毒,只有邪云堡的人会西域毒掌。”
陶棠点点头,虽然她在雾夜派看似不谙世事,实则也能知晓一些江湖中事,比如每个被邪云堡血洗的家族,身上都发紫,脸色发黑,分明就是一副身中剧毒的样子。
不过当时她也不想太了解这个邪派,所以没有多问。但是陶棠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这个邪派会对自己的亲人下毒手。
亭临把玩着手里的流苏,“不过你们要尽快,每个与邪云堡交易的人都会有一张契约单,上面写着杀人交易。”他卖了个关子,眼神环视众人,“若是去晚了,恐怕证据就被销毁了。”
陶棠垂下眸子,思考了一下会,然后站起身,让陶府的管家放出消息,说陶寒笙现在昏迷中,很多名医都没有办法,现在陶府的人都很慌乱。
而且这消息必须让李家主知道。
然后又吩咐了管家去找官府,让官府的人隐藏在附近,等她放出消息在让官府的人出来。
管家雇了人将这消息传了出去,随后陶棠便去了李家的府邸,当然是明目张胆的去。
去找茬!
……
听到这个消息的李父,激动地从从椅子上站起来,“可是真事?”
老管家脸上布满沟壑一样的皱纹,点点头,“是的老爷,确实是真事。”
李父在院子里来回踱步,时不时地哈哈大笑。
李父阴郁的双眼眯起,心中暗想,下一次,陶府可就不只死一个人了,这次他只想看看邪云堡的办事能力,是不是也和那个废物万重宫一样,什么事都办不了。
还好,没有让他失望。
招惹他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的。
李父正想的出神,忽然听到大门处砰的产生一声巨响,将思绪游走在外的李父硬生生拽了回来。
“怎么回事?”
他凝神看去,发现是陶棠将自家紧闭的门踹坏,提着红色的佩剑怒气冲冲的走了进来。
陶棠目光中如同卒了冰,手紧紧握着手中的剑,一副杀神的气势,将李家的仆从都吓了一跳,当然,也包括了李父。
陶棠提起剑,剑尖直指着李父的脖子,剑上寒光乍闪,李父见状,瞬间慌了神。
李父的脸色虽白,但是却一脸平静的喝着手中的茶,拿着茶杯的手轻微颤抖,茶杯里的水由于抖动漾起一道道水纹。
“你这是作甚?光天化日之下就想平白无故的杀人?”李父用力的放下茶杯,茶杯碰到桌面发出一声很大的响声,茶水溅的可处都是。
陶棠目光如鹰一样锐利,紧锁在李父的身上,这道目光充满了威迫性,让李父有点不敢与之对视,稍微偏了偏头,假装转移注意力。
“自己做什么事自己的心里不明白?就是你雇的杀手谋杀我哥,我说的对吧,李家家主。”最后李家家主这四个字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李父故作惊讶状,“哦?你哥怎么了?什么遇害?陶家小姐,不要妄下定论好不好?你用哪只眼睛看到是我李志找的杀手谋害你哥了?还有……不可以对长辈这么说话,你爹娘没教过你什么是礼节吗?”
本来还很沉着的陶棠在听到李家主连带骂她的亲人,瞬间火了。她一步一步往李父面前走去,眼里充满了杀气,剑身也感受到主人的杀气而嗡嗡作响,李父害怕地往后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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