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然不会杀他了,找官府惩治他总是可以的。
陶棠将手中的纸张递给官府捕快的首领,捕快首领看了看,怒道:“李志涉嫌故意杀人的罪过,带走!”
陶棠向男人鞠了个躬,笑道:“感谢王大人替陶府做主,真的是感激不尽。”
男人连忙摆摆手,取而代之的是一脸温和的笑容,调笑道:“哎哎哎,你可别这样啊,我们可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跟我这么客气做什么,帮你是应该的。”
她忽然想到,小时候对王钟的记忆。
王钟是从小就和她还有陶寒笙一起玩的朋友,王忠小时候调皮得很,仗着他是男孩子,总是把自己弄哭,但是为人极其仗义,无论陶棠做了什么错事,都有他和她哥替她承担。
“真的,七年不见了,你倒是越来越英姿飒爽了,还成为了你最想当的捕快。”陶棠用手锤了他的肩膀一下,就像个好兄弟一样聊天。
王钟脸上浮出淡淡的不正常的淡红色,用手挠了挠后脑勺,不好意思道:“你快别夸我了,你不还是一样,估计我都打不过你了,挺怀念小时候把你弄哭的模样。”
“狗屎吧你,就不能说我些别的?”陶棠失笑。
“哈哈”
两个人约好了,等有时间一定要去小时候怀念的酒楼去好好畅聊一下。
不过目前最大的任务是把李志交给当地官府,进行判决。
……
官府
官府的在镇子的另一头比较安静的地方,官府的宅子自外观起就显得很威严宏伟,让人不敢耍泼的地方。宅子大门前面还放了两座石狮子,雕刻的石狮子就如同威望的象征,更将官府增添了一分严肃和不可挑战的权威。
宅子的的正门有四根红色柱子伫立在那里,堂前上方有一块牌匾,牌匾的字带着闪亮的金色:仁民堂
堂名表示出爱民,听说这个堂名还是县令大人亲自提笔写上去的,表示官府端整亲民的形象。
县令大人坐在堂上,手里拿着惊堂木,一脸严肃的看着堂下的几人。
李父双手被绑在后面,跪在地上,一直沉默地低着头,不敢看县令大人。
“李志,你是否找人打压陶府生意,还找杀手要杀害陶寒笙?”县令大人浑厚的嗓音在堂内传出。
李志没有说话,低着头沉默。
惊堂木狠狠敲在桌面上,发出好大声响,吓得李志一个哆嗦,浑身颤抖起来。
“李志,回话!”
李志僵硬的抬起头来,苍白着脸,颤着声音说话,语气无力:“草民没有打压陶府,也没有找杀手去杀陶寒笙,这其中一定有误会,县令大人,请您明查。”
县令大人的目光看向陶棠。
陶棠让外面的两兄弟大壮小壮进来,好好解释一下被李父贿赂的过程,还说了李父让他们怎么做,怎么减少陶府的客源,最好是将陶府弄破产。
听及此,县令再次一拍惊堂木,巨大的响声久久未消散,李父的脸色愈发的苍白。
陶棠将李志与邪云堡的契约单递于县令,县令的脸色愈加发黑,眉头狠狠皱起来。
跪在地上的李志认命般的闭上了双眼,心如死灰,要是他早早地将证据销毁就好了。
“证据确凿,你还敢狡辩?”
李志睁开眼睛抬头看向县令,双眼发红:“人证可以是他们陶府找的,物证也是可以捏造的,你凭什么就这么将我判决?”
陶棠缓缓开口,“将东西拿出来吧。”
大壮和小壮拿出李志给他们的银两,箱子很正常,没有任何端倪,但是箱子里的唯一一个金元宝底部刻了个李字。
“邪云堡的契约单非常特殊,水泡不坏字,扯不烂纸张,只能用火烧。”陶棠道。
县令找人试验了一下,那张纸确实如此。
无论找力气多大的人都扯不坏,用水泡那张纸,纸上的字迹一点也没有模糊的迹象。
经过重重核实确定,最终判决了李父先发配边疆十年,再坐牢狱十年,隔日便实施。
坐在牢中的李志,蓬头垢面,坐在仅铺了几层的干草上,望着这湿漉漉的牢狱。
忽然想到了……
他的儿子李云轻认识这个县令,而且关系还特别好。
李志坐在那里癫狂的笑了起来,想困住他,没门!
呵呵,区区一个陶府能耐他何?
第9章 流放
第二日
出了一队人马押送李志,李志走在路上,手上带着大大的黑色枷锁,拷住他的双手。
周围的人不断对他指指点点,李志面无表情地向前走,如同一具行尸。
他的儿子怎么还不来救他?
又走了一小会,途经李府的府邸,李志看到李云轻就站在门口,冷眼望着他。
李志就像看到救世主一样,从那些押送的人手中挣扎出来,跑到李云轻面前,“云轻,你去跟县令求求情,让他放了我,爹不想被流放到边疆。”
李云轻轻微皱了下眉头,摇摇头,“不,我不能这样。”
李志气得破口大骂,“你他妈以为你是谁?我是你老子!我给你从小养到大,不报恩也就算了,就这么举手之劳的事情,你都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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