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丢无奈,只能乘机去吃火龙果了。
四个人摸起牌了,才到手几张,三句忍不住了,又往身后吐口水,突然感觉不妙,但是已经迟了——
“三句犯规让位!老丢上!”老呆叫。
老丢欢天喜地抢过三句手中的牌,一众人,都在吃吃的笑,除了三句。
三句虽然不情愿,不情愿也得让位,三句好懊恼——
还是句毒老到,为了不说话,她口里含着一大块火龙果肉,然后慢慢吮,有滋有味的,还不妨碍自己微笑。
现在对仗的情形是:银红老呆一方,老丢句毒是另一方——
第115章 看谁最尴尬
小孩子就是淘气,田挚吵嚷着也要打牌,其实他连纸牌面的数字也不识。
就是贪玩而己,田挚双手去夺母亲手上的牌,突然,银红手上的牌全给掀了下来,大家都已看清了银红的牌面,特别是老呆,简直眼都直了——
因为老呆手上的差不多全是红的“心”,她正在求神拜佛以求红A快来,最好,接着来三个,岂知,三个红A都在银红那里——
而银红偏偏就又只三个红A,其它红心一个也没有,根本不可能“升”红A为“主”。
但老呆就不同了,非止想,简直想疯了,特别是现在还接连来红心,这样,不能不耍点小聪明了——
老呆摸一个牌,牌面还未看,一声大叫:“红A!”
叫一下还不觉得,再摸牌了还是这样叫,并且还有第三次——
“通牌!!”老丢一声大喝,把全神贯注聚精会神的老呆吓得一哆嗦,也把老呆的美梦吓醒了——
“老呆通牌!三句你顶上!”老丢叫。
这下老呆尴尬了,嘟哝的说:“这样怎么能算通牌呢?”
“明明大家看到银红有三个红A,你还老念叨,不是想叫银红摊红A为主吗?这个还骗得了人!”老丢叫。
的确是这样的想法,这下老呆真呆了,好难有机会把名字实现的,小慧啊小慧,终于有机会变成名符其实的老呆了——
老丢快手的把老呆的牌收走,然后和自己的那份合在一起,原来,老丢的牌很差——
“通牌的不算!重来!”老丢又叫。
这下真苦了句毒,因为她手上六只大小王集齐了,她怎肯放手放弃呢?
银红的牌也给了老丢重新洗,只有句毒的那份,她当然舍不得、怎么也舍不得,老丢叫:“牌给我重新洗。”
“你们三个重新摸吧,我的不换!”句毒说。
肯定有好牌了,这个谁都能料到,一齐去瞧,句毒都不给她们看,并且把牌往外闪了又闪——
“我看到了!三只大王三只小王!”突然村副一声叫:“哟!手气真好!厉害!”
村副刚来,正好从后来看到了句毒的牌面——
手气再好也没用,都要作废了,但是,句毒无论如何也舍不得放手——
村副上来硬把句毒的纸牌抢去了,然后摔桌上,一面叫:“我参加!”
这样人数成双了,老呆更高兴,一面说:“重申一下,三个怪物听清楚!敢吐敢丢东西讲毒话一次粘一张纸条!”
“好极好极!”村副怪怪的赞成。
“挚仔,给叔娘拿纸拿粘胶和剪刀过来!”老呆叫。
“有意思,有意思!”村副一边吃着银红送过来的火龙果,一边以吃为敬。
鏖战——热火朝天!
混战——却是笑声一片?
奇怪了,三句、句毒和老丢,都看不到脸了,难道脸也会长草?不,是茂盛的海带吧?当然,实际都是纸条,浓浓密密而已——
习惯真是好难改!太难改了!上下五千年,就进化不到“文明”二字吗?
还好没把村副、老呆、银红母子笑傻了,三句、老丢和句毒的脸像粽子?木乃伊?还是小丑?
终于要散伙了,三个小丑忙着要卸妆,老呆叫:“等等!让我拍个照留念。”
不说还可,老呆这样一说,拍到的全是屁股和后背,连头也拍不到——
突然老呆遭到一捆捆纸条攻击,她赶忙嬉笑着跳开,坏!差点手机没抓紧!好在还是哆哆嗦嗦用力护住了,不然,她的智能手机肯定要碰地,所以,得意也不可忘形的——
第116章 搞笑
青山于远方,一幅壮阔而且浓烈的水墨画,近处的山岭,恰似年轻朝气的少年,英姿飒爽,一簇簇,一丛丛,那那些些井然有序、仿如
巨型的花瓣,以绿的色板,徐徐收进眼帘……近了、近了,那点点繁星,红的、绿的,装点也好,展示也罢,惹得田黛大叫:“火龙果——我们来了——”
这个村副,是有些夸张,不过大家心情舒畅,就给予一些些浅笑吧——
然后村副,接着竟咧开喉咙大唱起来:
“我们是共产主义接班人、继承先辈的光荣传统、爱祖国爱人民、鲜艳的红领巾飘扬在前胸、不怕困难、勇敢前进、要把敌人、消灭干净、为了理想勇敢前进、为了理想勇敢前进前进、为了理想勇敢前进、我们是共产主义接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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