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副毫无顾忌张张扬扬的唱,完全不觉得把歌词唱错和颠倒顺序了,不过已是外婆级的人物了,舒发情怀情有可原,纵有差错也可理解——
不过你毕竟是外婆级了,还唱小屁孩的歌,你就是来搞笑的——
你还搞错了歌词,要知道,这可是人人儿童时的入门歌曲,你唱不准,大家都知道,这不更让人笑么?
田黛的歌唱完,停了几秒,又大声叫:“刚好到——”原来,已到果场了——
已给田黛逗笑得不能好好的停车了,因为已经没了力气,力气都给笑化没了——
老呆都笑出了眼泪,一面说:“这个村副,都做外婆了,还唱小屁孩的歌,而且!而且——”
“好笑么?好笑再唱一首!”田黛说。
“别——”老呆都快笑晕了,不想田黛真的又唱起来:
“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个宝、投进妈妈的怀抱、幸福赏不了——”
“鼓掌鼓掌——”村副自己叫、又自己拍手,而且还拼命的拍——
不成了!不成了!女伴们都笑瘫了,这个村副,为老不尊,都四张了(40岁多)!还这么逗——
良久良久,村副淡然的说:“笑够了没有?没有笑死的,马上开工!”
突然又这么正经,都不知是不是还是搞的意思,但大家也慢慢平复了情绪,毕竟来这里并不是听演唱会,都是来做事的——
这时文浩走了过来,交待了工作的地块,一些注意事项——
大家本来熟门熟路,很快便行动了——
首先是自由分主,二人一组——
田黛和老呆,率先提着果筐过去,接着凤仪和老丢,尾随而来——
仿佛是一刹那间,只剩下三句和句毒二人,没有人选她们为伴,两人只好勉为其难的组成一组,句毒嘟哝道:“又和死三句一块!倒霉像踩了狗屎!”句毒你应知足吧,半斤八两,还说谁谁,好在三句没说什么,似是默默承受——
同是天涯沦落人,无人要无人挑,还能怎么样?
村副和老呆有说有笑,配合默契——
凤仪老丢有笑有说,合作无间——
相比之下,三句和句毒一脸苦逼,仿佛是来“劳改”的——
时间一久,句毒忍不住发火了:“一天到晚像发瘟猪到处放毒!恶心比吃屎还难受!比麻疯病还讨厌!好心下次不要来丢人现眼!人见人嫌!”
你以为三句是木头人么?不是,这就对了,孰可忍孰不可忍,三句反唇相叽了:
“你又是什么好东西!还不是一样无人要!说人不知说己!”这里必须停了,因为三句忍不住要吐口水了,这样才能空出口腔来——
“看看!毒气弹又来了!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半夜鬼没脸皮!”句毒嚷。
“说够了没有!你真吃屎了!没句好听的!”接下来三句的口水又喷薄而出——
再也无法忍下去了,句毒抽身而去——
“凤仪!我不和死毒虫一组,我们换!”句毒向凤仪叫。
凤仪人好大家都知道,什么事情都好商量,她说:“成。”然后和句毒换了身位。
一个火龙果飞来,句毒猝不及防,不过还是接住了,放火龙果进筐——
又一个火龙果飞来,这下真是手忙脚乱了,幸亏勉强接得住——
再又一个火龙果飞来,刚才的那个还未放筐,只能,哎哟!像一个拳头,打在心口上,句毒气得大骂:“你想害人命吗?短命鬼!害人精!不得好死的……”
不想老丢举着果剪冲了过来,句毒慌忙卸下火龙果,也举起果剪准备应对——
“你再说!把你的舌头剪下来!”老丢叫。
谁怕谁!你有果剪我也有,打架谁胜谁负,难说,所以句毒叫:“难道冤枉你吗?!短命兼痨肺!死绝种死绝代的!”
不可能再容忍了,老丢空着的一只手像长杆刺出去,句毒的一只空手变成“红旗玖”迎了过来——
她们手里不是有果剪吗?怎么都不用?
你以为呢,吵是吵,打是打,并不能用生死相搏,毛爷爷说:这是人民内部的矛盾,不是敌我矛盾。对,就是这种性质。
句毒和老丢的空手推搡了几下,然后,突然两人抱在一起了,抱在一起还不是大事,但两人的后背,各有一把剪刀,这就危险了,随时都有擦枪走火的可能——
好多女伴围了上来,意思想来劝架,但两人己抱成一团了,后背又有刀,难不成劝人不成反给伤着,这样就背了,所以女伴们犹犹豫豫,说真的谁都怕出意外——
“我们一齐拉她们的腿!”村副大叫,其实是拉腿下面这一截,也就是脚——
几个人一齐用力,句毒和老丢立即给分开了,老呆上去,先把句毒和老丢的果剪没收了,村副最卖力,甚至把老丢的鞋都拉脱了,搞笑的是,对面句毒的鞋也给人拉掉了一只——
村副就爱搞笑,她把老丢的鞋塞进老丢的脚去,一边说:“穿上鞋继续战斗!”不过老丢的鞋并未穿紧,也穿不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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