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富贵拍起了手掌,继而向后面的田芝叫:“老婆,他在唱我们吶,表扬表扬——”
田芝一味的斩猪食,神情不太起伏。
很快重点不在田芝身上,四大金刚开始热烈的干了起来,然后吃东西——
“老婆,去拿包烟来。”富贵的脸并不是向着田芝,不过声音还是不小的叫。
好久没有反应,富贵终于扭头去看田芝,此时田芝把猪食让出老长,然后手起刀落,快如暴风骤雨——
看样子田芝不大开心,好像拿猪食出气,只见她那快刀的动作,让人小小有点害怕。
正在吃喝的几个人脸部不自然起来,但是,又不好说什么。
突然田芝离开坐位,提刀到磨刀石边,然后,一下、一下、嚓——嚓——一声来一声去的磨,声音让人牙碜,感觉是磨刀杀猪的氛围——
终于,那些让人牙齿酸溜溜的声音没有了,再一下,田芝过来了给了富贵一包烟,并且说:“大家慢慢饮,随便吃。”然后,再去忙她的活。
真是想太多了,四大金刚心情也开朗起来。
“想要唱歌就唱歌、唱个金鸡对凤凰、唱个麒麟对狮子、唱个情妹对情哥(改偏自网络)。”
可能老豹也是想巴结一下富贵夫妻,其实富贵也乐意听,所以他拍掌叫:“好!好!好——”
田芝显然并无多大反应,四叔观颜察色,试探地对富贵说:“阿贵,我看你还是帮帮你老婆好。”
“不用的,四哥。”富贵说。
“听我的话,没错的,去、去——”四叔边说边去推富贵,富贵喃喃的叫:“四哥,你不会是玩我的吧?”话虽这样说,富贵还是走到田芝面前说:“老婆,要不要帮忙?”
“你傻!”田芝悄悄叫:“快回去!别失礼人。”
富贵只能回来,然后向四叔抱怨:“我就知道四哥是玩我的,看看,是也不是?”
“没有没有。”四叔真诚的说。
这时外面一声叫:“原来‘四人邦’转移在这里,果然好狡猾——”
说话的是金财,他一面说一边进来——
“不欢迎你!”富贵说话不知是真还是假的。
可金财不管富贵的话,照直来坐,而且一上来便去抢富贵屁股下的凳子。
富贵拼力压住凳子,不让金财得手,金财突然心生一计,他去拿桌上的香烟,拿到手了,然后大方的往自己口袋里装——
富贵只能从他口袋摸回香烟,这下子,顾此失彼,金财把屁股一移,稳稳的坐在凳子上——
富贵只能另外搬来张凳子,然后去倒酒,问金财:“要不要来一杯?”
“怎么不要!”金财说:“不要我坐这里干什么?”然后金财又说:“你们四人邦真会生活,东南西北饮一遍,又过了几天了,真比神仙还快活。”
“那什么时候去你家饮一杯?”富贵说。
“老实说,去我家可以,不过茶烟酒皆没有!白开水倒是有的,就不知是哪天煲的。”金财说。
“财哥,你自己心知肚明就可以了,也好意思说出来,让人笑话!”富贵说。
“我怕什么?”金财应:“实话实说,又不是去抢去偷!”
“真让你给气死了!”富贵嚷道。
“那是你心眼小!”金财应。
“你看看,广哥,这是什么亲家!人市侩也就算了,还这么无耻兼无赖!”富贵叫:“说实话,你女婿会不会给你气死!”
“我女婿百样好样样好!又兼福大财大!长命百岁!”金财说。
“我要是做你女婿早就呕血死了!”富贵鄙夷的叫。
“如果这么倒霉,我也会呕血死!”金财反讥富贵。
“真受不了你!”富贵嚷:“现在不是你女婿都给你气得半死!可想而知——”
“看不出呀!”金财说:“看你样子都不知有多么正常。”
“呃——”都不知富贵是真的还是装模做样,仿佛真的要吐了——
“你不会认真的吧?”金财说。
“好啦好啦!”四叔说:“大家不要说那些不开心的话,来,饮酒!”
当然这样最好,不过,富贵还在生闷气,而金财却泰然自若的饮和吃——
只这样也就算了,金财的口德更让人讨厌:
“想不到富贵嫁了田芝,日子过得挺滋润的!”
田芝刚收拾好手上的工作,应该听到了,不然不会有这样的举动——
田芝用菜刀在地上来回挫着,声音切切,有些让人害怕,金财明知说笑有些过头,才会惹恼田芝,人家既然不待见,唯有离开了事——
金财喝空了自己酒杯里的酒,两手抓满了好吃的东西,急急离开,却还是口贱,嘟囔了一句:
“说实话也有意见!”
不想一阵长长的、凄厉的刷刀声震来,金财不由自主的跳了几下,仿佛脚上有刀飞来,忙着闪避似的,手上的零食也掉了不少。看他这么狼狈,真是罪有应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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