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更恶心了,一口的口水变成了一滩,仿佛还有些怪味——
“这个三句总是放毒!”老呆说着,赶紧换位子,离三句越远越好——
“真是麻疯院放出来的!到处毒害人家!”句毒不满的叫。
“真是人嫌鬼厌!”老丢说着,手一起,三句的头发上立时多了个纸巾团——
“妈妈妈妈!你看叔婆头上有东西!”
三句往头上乱拨,总算把纸团弄下来了。
银红给了三句一块火龙果,依次每人送上一块,老呆叫:“大家先不忙吃!确定一下下午是不是摘火龙果?”
“确定!”银红说:“还是三点(15时)出发。”
“这就成了!”老呆叫:“大家‘开机’。”
什么开机,吃就吃呗,吃东西也要弄个花名出来。
“现在才九点钟,”老呆又说:“我们玩玩纸牌怎么样?”
大家显然很乐意——
老呆明显有准备,她从口袋里摸出三副扑克牌,立即洗牌,准备打“拖拉机。”
不是那辆种地的拖拉机,这是一种纸牌玩法,碰了个巧同名同姓而已。
拖拉机的玩法其实类似于红蓝双方对抗,也就是说玩的人只能是双数,二人玩没意思,只有4、6、8人,当然还可以往下加双数——
老呆、三句、句毒和老丢马上坐好,准备“干仗”了——
可是又不成了,还有个主人未安排呢,五个人,是玩不成的。
“你们三个!”老呆叫:“让一个位置给银红!”
“不用了,”银红说:“你们几个玩,我在旁边看就可以了。”
“不成不成!”老呆说:“老板娘不参加,谁好意思在这里玩!”
“没关系的,”银红说:“大家这么熟,不用客气的。”
“听着!”老呆叫:“你们三个怪物,先猜剪刀布,输的退出来!还有,打牌过程中谁敢吐口水,或者说大家不中意的话,又者像老丢一样乱丢东西,立即退下,由另一个人顶上!”
老丢气不过,就把手上的火龙果皮向老呆丢去,老呆一闪,躲过了,立马说:“不用剪刀布了!老丢快让位!”
气得老丢过来卡老呆的脖子,老呆泰然自若,完全不当回事,其实老丢是吓唬人的,老呆一点也不怕她,并且还说:“老实点坐一边去!别妨碍我们玩牌!”
老丢无奈,只能乘机去吃火龙果了。
四个人摸起牌了,才到手几张,三句忍不住了,又往身后吐口水,突然感觉不妙,但是已经迟了——
“三句犯规让位!老丢上!”老呆叫。
老丢欢天喜地抢过三句手中的牌,一众人,都在吃吃的笑,除了三句。
三句虽然不情愿,不情愿也得让位,三句好懊恼——
还是句毒老到,为了不说话,她口里含着一大块火龙果肉,然后慢慢吮,有滋有味的,还不妨碍自己微笑。
现在对仗的情形是:银红老呆一方,老丢句毒是另一方——
第115章 看谁最尴尬
小孩子就是淘气,田挚吵嚷着也要打牌,其实他连纸牌面的数字也不识。
就是贪玩而己,田挚双手去夺母亲手上的牌,突然,银红手上的牌全给掀了下来,大家都已看清了银红的牌面,特别是老呆,简直眼都直了——
因为老呆手上的差不多全是红的“心”,她正在求神拜佛以求红A快来,最好,接着来三个,岂知,三个红A都在银红那里——
而银红偏偏就又只三个红A,其它红心一个也没有,根本不可能“升”红A为“主”。
但老呆就不同了,非止想,简直想疯了,特别是现在还接连来红心,这样,不能不耍点小聪明了——
老呆摸一个牌,牌面还未看,一声大叫:“红A!”
叫一下还不觉得,再摸牌了还是这样叫,并且还有第三次——
“通牌!!”老丢一声大喝,把全神贯注聚精会神的老呆吓得一哆嗦,也把老呆的美梦吓醒了——
“老呆通牌!三句你顶上!”老丢叫。
这下老呆尴尬了,嘟哝的说:“这样怎么能算通牌呢?”
“明明大家看到银红有三个红A,你还老念叨,不是想叫银红摊红A为主吗?这个还骗得了人!”老丢叫。
的确是这样的想法,这下老呆真呆了,好难有机会把名字实现的,小慧啊小慧,终于有机会变成名符其实的老呆了——
老丢快手的把老呆的牌收走,然后和自己的那份合在一起,原来,老丢的牌很差——
“通牌的不算!重来!”老丢又叫。
这下真苦了句毒,因为她手上六只大小王集齐了,她怎肯放手放弃呢?
银红的牌也给了老丢重新洗,只有句毒的那份,她当然舍不得、怎么也舍不得,老丢叫:“牌给我重新洗。”
“你们三个重新摸吧,我的不换!”句毒说。
肯定有好牌了,这个谁都能料到,一齐去瞧,句毒都不给她们看,并且把牌往外闪了又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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