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了!三只大王三只小王!”突然村副一声叫:“哟!手气真好!厉害!”
村副刚来,正好从后来看到了句毒的牌面——
手气再好也没用,都要作废了,但是,句毒无论如何也舍不得放手——
村副上来硬把句毒的纸牌抢去了,然后摔桌上,一面叫:“我参加!”
这样人数成双了,老呆更高兴,一面说:“重申一下,三个怪物听清楚!敢吐敢丢东西讲毒话一次粘一张纸条!”
“好极好极!”村副怪怪的赞成。
“挚仔,给叔娘拿纸拿粘胶和剪刀过来!”老呆叫。
“有意思,有意思!”村副一边吃着银红送过来的火龙果,一边以吃为敬。
鏖战——热火朝天!
混战——却是笑声一片?
奇怪了,三句、句毒和老丢,都看不到脸了,难道脸也会长草?不,是茂盛的海带吧?当然,实际都是纸条,浓浓密密而已——
习惯真是好难改!太难改了!上下五千年,就进化不到“文明”二字吗?
还好没把村副、老呆、银红母子笑傻了,三句、老丢和句毒的脸像粽子?木乃伊?还是小丑?
终于要散伙了,三个小丑忙着要卸妆,老呆叫:“等等!让我拍个照留念。”
不说还可,老呆这样一说,拍到的全是屁股和后背,连头也拍不到——
突然老呆遭到一捆捆纸条攻击,她赶忙嬉笑着跳开,坏!差点手机没抓紧!好在还是哆哆嗦嗦用力护住了,不然,她的智能手机肯定要碰地,所以,得意也不可忘形的——
第116章 搞笑
青山于远方,一幅壮阔而且浓烈的水墨画,近处的山岭,恰似年轻朝气的少年,英姿飒爽,一簇簇,一丛丛,那那些些井然有序、仿如
巨型的花瓣,以绿的色板,徐徐收进眼帘……近了、近了,那点点繁星,红的、绿的,装点也好,展示也罢,惹得田黛大叫:“火龙果——我们来了——”
这个村副,是有些夸张,不过大家心情舒畅,就给予一些些浅笑吧——
然后村副,接着竟咧开喉咙大唱起来:
“我们是共产主义接班人、继承先辈的光荣传统、爱祖国爱人民、鲜艳的红领巾飘扬在前胸、不怕困难、勇敢前进、要把敌人、消灭干净、为了理想勇敢前进、为了理想勇敢前进前进、为了理想勇敢前进、我们是共产主义接班人——”
村副毫无顾忌张张扬扬的唱,完全不觉得把歌词唱错和颠倒顺序了,不过已是外婆级的人物了,舒发情怀情有可原,纵有差错也可理解——
不过你毕竟是外婆级了,还唱小屁孩的歌,你就是来搞笑的——
你还搞错了歌词,要知道,这可是人人儿童时的入门歌曲,你唱不准,大家都知道,这不更让人笑么?
田黛的歌唱完,停了几秒,又大声叫:“刚好到——”原来,已到果场了——
已给田黛逗笑得不能好好的停车了,因为已经没了力气,力气都给笑化没了——
老呆都笑出了眼泪,一面说:“这个村副,都做外婆了,还唱小屁孩的歌,而且!而且——”
“好笑么?好笑再唱一首!”田黛说。
“别——”老呆都快笑晕了,不想田黛真的又唱起来:
“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个宝、投进妈妈的怀抱、幸福赏不了——”
“鼓掌鼓掌——”村副自己叫、又自己拍手,而且还拼命的拍——
不成了!不成了!女伴们都笑瘫了,这个村副,为老不尊,都四张了(40岁多)!还这么逗——
良久良久,村副淡然的说:“笑够了没有?没有笑死的,马上开工!”
突然又这么正经,都不知是不是还是搞的意思,但大家也慢慢平复了情绪,毕竟来这里并不是听演唱会,都是来做事的——
这时文浩走了过来,交待了工作的地块,一些注意事项——
大家本来熟门熟路,很快便行动了——
首先是自由分主,二人一组——
田黛和老呆,率先提着果筐过去,接着凤仪和老丢,尾随而来——
仿佛是一刹那间,只剩下三句和句毒二人,没有人选她们为伴,两人只好勉为其难的组成一组,句毒嘟哝道:“又和死三句一块!倒霉像踩了狗屎!”句毒你应知足吧,半斤八两,还说谁谁,好在三句没说什么,似是默默承受——
同是天涯沦落人,无人要无人挑,还能怎么样?
村副和老呆有说有笑,配合默契——
凤仪老丢有笑有说,合作无间——
相比之下,三句和句毒一脸苦逼,仿佛是来“劳改”的——
时间一久,句毒忍不住发火了:“一天到晚像发瘟猪到处放毒!恶心比吃屎还难受!比麻疯病还讨厌!好心下次不要来丢人现眼!人见人嫌!”
你以为三句是木头人么?不是,这就对了,孰可忍孰不可忍,三句反唇相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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