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笑为本_开正【完结】(2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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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又是什么好东西!还不是一样无人要!说人不知说己!”这里必须停了,因为三句忍不住要吐口水了,这样才能空出口腔来——

  “看看!毒气弹又来了!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半夜鬼没脸皮!”句毒嚷。

  “说够了没有!你真吃屎了!没句好听的!”接下来三句的口水又喷薄而出——

  再也无法忍下去了,句毒抽身而去——

  “凤仪!我不和死毒虫一组,我们换!”句毒向凤仪叫。

  凤仪人好大家都知道,什么事情都好商量,她说:“成。”然后和句毒换了身位。

  一个火龙果飞来,句毒猝不及防,不过还是接住了,放火龙果进筐——

  又一个火龙果飞来,这下真是手忙脚乱了,幸亏勉强接得住——

  再又一个火龙果飞来,刚才的那个还未放筐,只能,哎哟!像一个拳头,打在心口上,句毒气得大骂:“你想害人命吗?短命鬼!害人精!不得好死的……”

  不想老丢举着果剪冲了过来,句毒慌忙卸下火龙果,也举起果剪准备应对——

  “你再说!把你的舌头剪下来!”老丢叫。

  谁怕谁!你有果剪我也有,打架谁胜谁负,难说,所以句毒叫:“难道冤枉你吗?!短命兼痨肺!死绝种死绝代的!”

  不可能再容忍了,老丢空着的一只手像长杆刺出去,句毒的一只空手变成“红旗玖”迎了过来——

  她们手里不是有果剪吗?怎么都不用?

  你以为呢,吵是吵,打是打,并不能用生死相搏,毛爷爷说:这是人民内部的矛盾,不是敌我矛盾。对,就是这种性质。

  句毒和老丢的空手推搡了几下,然后,突然两人抱在一起了,抱在一起还不是大事,但两人的后背,各有一把剪刀,这就危险了,随时都有擦枪走火的可能——

  好多女伴围了上来,意思想来劝架,但两人己抱成一团了,后背又有刀,难不成劝人不成反给伤着,这样就背了,所以女伴们犹犹豫豫,说真的谁都怕出意外——

  “我们一齐拉她们的腿!”村副大叫,其实是拉腿下面这一截,也就是脚——

  几个人一齐用力,句毒和老丢立即给分开了,老呆上去,先把句毒和老丢的果剪没收了,村副最卖力,甚至把老丢的鞋都拉脱了,搞笑的是,对面句毒的鞋也给人拉掉了一只——

  村副就爱搞笑,她把老丢的鞋塞进老丢的脚去,一边说:“穿上鞋继续战斗!”不过老丢的鞋并未穿紧,也穿不紧——

  老丢真不客气,把脚上的鞋拿了便向句毒拼力摔去——

  句毒这边的人一见老丢的动作,立时闪开,句毒也不客气,几乎同时把自己的鞋摔向老丢——

  两人近身互射,双双“中弹”——

  老丢火了!捡起句毒的鞋狠命丢下山去——

  句毒也火了!捡起老丢的鞋死命往山上扔——

  “好耶好耶!”村副猛拍手掌叫,你知道她这是讽刺还是搞笑或者别的——

  “告诉你句毒,”凤仪说:“你还是回到和三句一组,不然真搞出事就麻烦了。”

  老丢和句毒分别上山下山去捡她们的鞋——

  ……

  落日的余辉已经去尽,轻轻的薄雾悄悄伸向远山,该是回去的时候了,不远处,那就是家,仿佛温暖在招唤,温馨也在发芽——

  第117章 男不敌女

  纵使是晚上也受不了,如果是白天,不急疯了才怪——

  不是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按一般的情况,这是一趟快意的旅程,谁曾想,竟应了那句话:理想是丰满的,现实很骨感——

  就一张本来不善言辞的口,怎敌得过两张抹了油的嘴,况且还是女人的,以枪比喻,女人是全自动□□,而男人是可怜的□□,对射起来,谁优谁劣,立见分晓——

  现在是文明的社会,推广动口不动手,男女的优劣本来男的就只有蛮力一长,现在连蛮力都给禁锢了,想一想是不是已兑变成瘪三哥,况且,女人大多是感性动物(当然是最高级的),信奉的只有一个字,才不管你道理不道理,讲道理的都是傻B,女人的字典又或词典里只有一个字:赢。

  只怪进罡和田水两个混蛋,本来送货是他俩的事,偏偏这两个神经病逞强开快车,伤了手又伤了脚,没十天半个月肯定干不了活,都知道开快车害人,就是有人前赴后继,仿佛死伤是闹着玩的——

  前面说的进罡是三句的丈夫,而田水是老丢的老公,上面说的不认理只爱赢的两个人,就是三句和老丢,因两人的丈夫都受了伤,舍不得二百块的出差费,所以两人替代丈夫送货。

  开货车的司机,正是素芳的丈夫刘畅。

  刘畅老实人一个,话也不多,面对三句和老丢无休无止的扰攘,孰可忍孰不可忍,真是菩萨也会发怒,佛祖也给惹火了——

  终于给经销商卸完了货,天也亮了,刘畅回到货车前头,打开车门,压抑的火气立时爆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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