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若说他不喜欢这上官琉月吧,却又不像,若是不喜欢,大可以直接拒绝,而不是遮遮掩掩的,如若说喜欢,他为何又要戴面具,又要变声。
燕贤王想不透,可是一知道上官琉月便是儿子曾经喜欢过的女人,他自然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皇上治上官琉月的罪。所以燕贤王便又开口。
“皇上,还是饶恕上官琉月吧,她当日乃是代表南璃国参赛的,八公主代表的是我们慕紫国,这国与国之间的较量,各人必然是拼尽全力的,又如何能治罪呢?”
如若真是这样,那他儿子不是也有罪了,因为当日他儿子可是与上官琉月一起毁掉八公主的脸和害得八公主失去手臂的。
阗帝又认真的想了一下,最后望向上官琉月,缓缓的开口:“上官琉月,本来你害得八公主毁容,又断了一臂,是要重罚的,但是念你曾助过瑾王殿下,功过相抵了,过去的事qíng就过去了,但是日后若是再犯事,朕会连之前的事qíng一并罚了。”
“谢皇上。”
琉月道了谢,不管怎么样,阗帝说了此言,那皇后就不敢再明目张胆的对付她了,她若是暗中对她出手,她也不是吃素的,到时候谁吃亏就不知道了。
琉月道完谢,阗帝又说了一声:“你该谢燕贤王一声,若不是他开口,朕未必不处罚你。”
琉月又向燕贤王道了谢。
“琉月谢过燕贤王。”
“起来吧,”燕贤王对琉月分外的客气,琉月不禁错愕,不但是她错愕,就是瑾王南宫玉也有些奇怪,要知道这位贤王叔,可不是那么喜欢理人的,一向孤寂,就是他们,有时候他也不会理会,没想到琉月倒是入了他的眼。
瑾王没说什么,望向上首的阗帝。
“父皇,儿臣等告退了。”
琉月和忠义候夫人也飞快的告退,几个人走出了上书房,。
上书房门外,忠义候夫人直接的擦了一下脸上的汗,先前她差点没有被吓死,实在是太刺激了,看到皇帝发怒,她真害怕皇上一怒下旨处死月儿,好在皇帝没有这么做。
忠义候夫人拉着琉月的手说道。
“月儿,这下好了,皇上说饶了你这件事,那么皇后不敢再命人抓你了。”
忠义候夫人的话一落,瑾王南宫玉的声音便响起来了:“你们还是小心些吧,不明着来,暗着来也行,雷家的势力可不小。”
“谢瑾王殿下的提醒了。”
忠义候夫人立刻清醒过来。向瑾王南宫玉道谢。
南宫玉瞳眸微醺,望着琉月,发现这丫头真是越来越美,尤其是先前在上书房里面对父皇的时候,冷静自恃,一点也不威惧父皇,他看出来了,父皇和贤王叔都很欣赏她,要不然也不会如此顺利的便饶过了她,这其中最大的原因是她自已。
这样的人若是娶来做瑾王妃倒是不错?
南宫玉想着望向琉月,越看越觉得自已的想法可行。
琉月看南宫玉盯着她,不由得蹙了一下眉,然后说道:“今日之事谢过瑾王殿下了,希望日后有可以帮到瑾王殿下的。”
“好说。”
南宫玉温雍开口,琉月和忠义候夫人向他道别,两个人领着上书房门外不远处的小蛮等人上了上书房门前不远处的马车,一路出宫去了。
身后,阳光之下的南宫玉,唇角潋潋笑意,一身风光潋滟,目送着那远去的马车,然后转身前往后宫去给母妃庄妃请安去了。
忠义候府的马车上,忠义候夫人望着琉月,长舒了一口气。
“月儿,这下好了,我们不用担心皇后再明目张胆的抓你了。”
琉月点头,忠义候夫人便又说道:“不过还是要小心她背后使什么花招,皇后一定不会善罢gān休的。”
琉月面容沉重,没错,雷皇后不会善罢gān休的,看来她要小心。
不过她好奇的是今儿个那自恋狂为何要帮她,然后燕贤王也帮助她,燕贤王一定是看儿子出声了,所以才会帮助她的/。
“母亲,我今儿个看到那燕贤王,竟然好像认识他似的。”
“你认识燕贤王,不会吧。”
忠义候夫人十分的惊讶,月儿怎么认识燕贤王了,这不可能吧,琉月想想也是,她怎么认识燕贤王了,一定是自已想多了。
马车里的忠义候夫人还在奇怪的说道/。
“不过说真的燕贤王今天竟然张口为你说话了,还真是很奇怪,因为燕贤王不是那么轻易理会别人的。”
琉月淡淡的提醒忠义候夫人:“是他儿子先开的口,我想他是不想和儿子唱反调,所以才会出声帮助我的吧。”
忠义候夫人想想也是这个理,然后不说话了,马车里琉月却又想到另外一件烦恼,那就是瑾王南宫玉,先前在上书房门外,瑾王南宫玉看她的眼神分明是有些异样的,瑾王殿下不会对她感兴趣吧,这怎么行。
琉月想着闭上眼睛靠在厢壁上,不再说话。
马车一路回了忠义候府,忠义候夫人送了琉月进琉园,自已领着人回了自个的院子。
虽然以后皇后还会出手对付月儿,但起码不敢明目张胆的出手抓月儿了,这让忠义候夫人松了一口气。
琉园。
琉月刚回来,屁股还没有坐稳,便见金橘拿了一封信走进厅堂来回话。
“小姐,先前有人送了一封信过来,说是有人要见你。”
琉月一听赶紧的伸手接了信过来,打开来看后,方知道原来是凤晟邀她一见,想到今日燕贤王对自个的帮助,琉月不由得挑高了眉,她倒要看看凤晟为何要对燕贤王下手。他这么做是什么目的啊。
“走,我们前往chūn萱楼走一趟。”
琉月说完便又想起她们不知道chūn萱楼在什么地方,唤了金橘:“金橘你和我们一起去一趟chūn萱楼。”
“是,小姐。”
金橘领命,然后一行几人走出琉园。
小蛮跟在琉月的身后,想到小姐的身上的qíng咒,越来越重了,脸色十分的苍白,现在她的脸上都淡施了薄粉的,掩盖脸上的神色,若不掩盖,必然十分的憔悴,看得她心疼不已,这又去chūn萱楼gān什么。
“小姐,你休息吧,奴婢替你去chūn萱楼一趟。”
“没事。”
琉月摇头,一行人走出忠义候府,然后命人备马车。
很快马车拉了过来,琉月带着三丫头上马车,然后金橘命令马车夫一路前往chūn萱楼而去。
chūn萱楼是一家茶楼,在枭京不算太有名,但是金橘是枭京人,自然知道这茶楼在什么地方,便告诉马车夫如何走。
大半个时辰后,马车停在chūn萱楼门前。
此时是正午,茶楼里的人不少。
琉月又长得格外的美貌,所以一行人一走进茶楼,便吸引了很多人的视线,不过大家都没见过琉月,所以多是猜测议论之声。
很快店小二走了过来,金橘问店小二:“我们是与人有邀的,那人可是来了。”
店小二一听,立刻点头,然后满脸笑意的招呼着:“客人已经到了,我带小姐上去。”
说完在前面引领。很快把琉月等人引到了二楼的一间雅间门外。
雅间门前立着两名手下,一看到琉月便恭敬的垂首:“见过琉月小姐。爷正在里面等琉月小姐呢?”
这两个人正是凤晟的手下,琉月推门走了进去,小蛮等人便在外面候着。
雅间里,临窗独坐一人,绛紫的长袍,黑发如墨,被风轻轻的chuī起,好似扰乱了一池chūn水似的,听到门上的动静,缓缓掉首望来,看到了琉月走进来,细长瞳眸中涌起了波纹,唇角勾出邪魅的笑意。
“你来了。”
琉月点了一下头,也不和他客气,他们之间客气便是虚伪。
凤晟笑着替琉月倒了一杯茶,然后放到她的面前,望着她/
“怎么了?”琉月看他望着自已,忍不住问。
“昨夜谢谢你了。”
凤晟轻快的说道,似乎昨夜受伤的人不是他一般,琉月望了他的手臂一眼,关心的问:“你受伤了了,怎么不多休养两日,然后再来看我。”
“你是怎么回事,怎么跑到忠义候府来了?”
凤晟不关心手臂的伤,他关心的是小月儿,琉月扯着唇角笑了起来,。然后说道:“我是来找了空大师的,后来拜了忠义候夫人做义母的,暂时的住在忠义候府。你呢?昨夜为什么要杀燕贤王。”
一提到燕贤王,对面凤晟的脸色陡的变了,黑沉沉的,好似拢了乌云似的,到嘴的话也僵硬无比,好半天才平稳了qíng绪,沉重的说道。
“我母亲死了?”
“她死了?”
琉月愣了一下,没想到她匆忙的离开了尚京,竟然发生了这事:“她是怎么死的,生病死的。”
凤晟摇了摇头:“不是,是自杀的。”
琉月愣住了,那般美貌的云侧妃好好的怎么自杀死了,她有什么想不开的。
凤晟抬首望向琉月,眼里一瞬间布满了愁苦,他伸出手握着琉月的手,似乎想从她的手上取得力量,很多话他藏在心里从来没说过,心里更痛更难过。
“原来她曾经是燕贤王手下的一名暗卫,那时候她与我父亲qíng投意合,两个人快成亲了,母亲也怀了我,可是燕贤王竟然命令我母亲前往南璃国当一枚针,身为属下,她违抗不了自已的主子,所以前往南璃国做一枚针,可是她怀了我,只能找人嫁了,便嫁给了我的父王,你知道吗?她自杀是因为觉得对不起两个男人,她完成了她该完成的事qíng,盗了南璃国的布兵图和通城卡,可是她自已过不了自已的那一关,所以城灭时,她便自尽了,我父王也因为保护皇室死了,你说这些是谁造成的,谁造成的这种局面,你说我该不该杀了他,若没有他燕贤王的独断专行,我母亲与我父亲还生活得很好很幸福,哪里会有今日这种种。”
凤晟说到最后,哽咽得说不出一句话,垂首一言不吭。
琉月望着他,没想到竟然有这样的事qíng,难怪以前的云侧妃总是郁结不安,原来是因为她是慕紫国的一枚针,因为她觉得对不起别人,所以一直郁郁寡欢。
“凤晟,过去的都过去了,别再难过了,你母亲若是地下有知,不会希望你如此伤心难过的,我看出她是很喜欢你的。”
琉月说完,凤晟依旧痛苦的低着头,好久没有动一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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