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那没什么事了,我便先回宫去了。”
可惜她刚走了两步,身后冰冷的声音响起:“回来。”
一个哆嗦,南宫流苏乖乖的退回来,乖乖的站好,不敢有任何不满抗议。
“从现在开始本王让你做什么你便做什么听到了吗?”
“听到了听到了。”
“这是一包合欢散,想办法混进燕烨的房间去,下在他的房里,我想这会成全你的好事的。”
容昶的唇角是凉凉的讥讽,这女人不就是想扑倒燕烨吗?这可算是合了她的心意了。
南宫流苏看着容昶的脸色,知他鄙视她,可是却不敢拒绝,只敢小声的提醒容昶。
“陵王爷,燕世子不是无能之辈,只怕这药还没有下进去,他先发现了。”
“发现?这是本王特制的合欢散,本王相信他不会在第一时间发现的,而那时候他已经吸进去合欢散了,公主只要脱光了站到他的面前,相信他控制不了接下来的事qíng,等到燕世子碰了公主,公主便可达成心愿了。”
南宫流苏一听容昶所说的话,眼睛晶亮了起来,飞快的伸手取了桌子上的合欢散紧紧的抓在手里,眼睛里满是亮光。
“那我走了,”
“去吧,”容昶一挥手,南宫流苏欢喜无比的闪身出去了,周身的神彩飞扬,似乎那燕烨便是她碗里的菜了。
身后的容昶眼神深邃,凌厉,这女人根本就是个没脑子的,虽然他的药有效,可那也不能保证她肯定引诱得了燕烨,只怕燕烨不上钩。
郡主府。
琉月的房间里,燕烨揽着琉月睡得正香,先前两个人又玩了一通亲吻大战,才彼此心满意足的睡了。
暗夜忽地有细微的波动涌来,燕烨的眼睛陡的睁开,他的内力高深,四周若是有什么动静,他第一时间会清醒过来。
不过来的人是他的人,他很快感受到了,蹙眉朝外面问:“发生什么事了?”
来人正是燕竹,燕竹在窗户外面恭敬的禀报道:“世子爷,王爷有急事让世子爷回府。”
“急事,”
燕烨长眉一挑,瞳底涌满了不耐,对于自已那个父亲,他一点好感都没有,而且他找自个能有什么急事啊。
燕烨有心不理,却又怕真有急事,最后只得恼怒的起身,俯身亲了琉月的脸颊一下,轻声的低语。
“月儿,我先走了,”
琉月睡得正香,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嗯,你小心点,”
翻了一个身面朝里,又呼呼大睡了。
燕烨一脸的无奈,这个小混蛋就不能依依不舍一下吗,睡觉永远比他重要,不过也不忍心闹醒了她,逐轻手轻脚的走到窗户前打开了窗户,闪身跃了出去。
“走,回燕王府。”
一行数道身影迅速的离开了郡主府,暗处自有一些人保护琉月,其他人都跟着燕烨的身后一起回燕王府了。
燕王府,恢宏华丽,灯光隐隐绰绰,一片寂静。
书房里,安静无声,桌前端坐着燕贤王燕烈,除了燕烈还另跪着四名手下,个个都有些年纪了,神容激动的一句话也没有说。
燕烈是最激动的一个,他的手里拿着一幅画,那画纸色微huáng,可看出有些年份了,他低首望着画中人,眼里隐隐有水雾氤起。一双大手不时的摩挲着画上的人。
这是一个水灵出尘的少女,那一颦一笑莫不美若天仙,灵气笼罩着周身,就好似不食人间烟火的轻灵女子,jīng致美艳的面容上,两个小小的酒窝,一笑便露出来,使得她本来水灵的面容,清甜起来,此女实在是一个难得一见的美人胚子,不但人美,气质也美,浑然成一体。
书房中,燕烈痴痴的望着画,低低的念着,锦儿,原来你还活着,可是为什么我一点感觉不到心痛了,是你不爱我了吗?还是你失去记忆了,若是你还活着,为什么不找我,不找儿子,你真的能如此地狠心吗?
书房门外,响起了脚步声,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走了进来,俊魅的五官鬼斧神功雕刻的一般,周身的凌厉威严的气势,身姿挺直如松,一双黑沉亮如曜石的瞳眸波澜不惊,却又透着睥睨天下的狂妄之姿。
看得书房内跪在地上的四人越发的激动,齐齐的叫起来。
“见过世子爷。”
燕烨望了一眼书房地上跪着的四人,四人年轻和父王差不多大,身材槐梧,一看便是武将出身,应该身手很不错,不过看他们的神容,倒有些历经风霜之感,头发胡须都显得很凌成,似乎从别处赶回来的一般,不过燕烨可以确定,自已并不认识这四个人,所以他只略点了一下头。
“起来吧。”
“谢世子爷,”
四人缓缓起身,立于书房一边,燕烨望向书桌前的父王,眼里拢着暗cháo,他没理会自找了一张椅子坐下。
他的这动作一起,房间里的四个人便知道这世子爷和王爷很生份,这是为什么啊,四人疑惑,却不敢问。
“这深更半夜的派人去找我,究竟有什么事啊?”
燕烨沉沉的问道,半夜被叫醒了,换谁谁心qíng不畅快,所以俊美的面容冷冷。随意的歪靠在椅子上,虽然只是简单的动作,却透着致命的**,看得人移不开视线。
燕烈望着儿子,很是骄傲,虽然儿子不太理会他,但他还是骄傲,这可是他和锦儿的儿子。
“月儿,父王找你回来是有一事告诉你。”
说到这件事,燕贤王激动了起来,眉宇上拢着喜悦之色,整个人光彩栩栩,这倒让燕烨稀奇了,因为这父王一直以来都冷冰冰的,死气沉沉的,从来没有过多的qíng绪,只除了见到自已的时候神qíng温和一些,可也比不得现在这一刻,似乎有什么天大的喜事一般。
燕烨奇怪,看来这件事对于父王来说真的很重要。
“什么事?”
“你母亲没有死,你的母亲没有死。”
燕烨一听,愣住了,好半天做声不得:“母亲没死,我是亲眼看着她死的,她就死在我的面前的。”
一想到这个,他到现在还很痛,所以更恼恨父王。
燕贤王听了他的话,知道他误会了他的意思,激动的再开口。
“不是妙容,是你亲生母亲锦儿,她没有死,。这四个人以前是父亲手下得力四大助手,后来父亲派他们出去找你母亲,一直没有消息,现在他们回来了,带回来了消息,你母亲没有死,她还活着。”
这下轮到燕烨愣住了,死了的人复活了,难道不诡异吗?
他当时明明听到母亲说生养自已的母亲死了的,好像她还让夙颜郸把他的母亲给葬了的,现在怎么人又活了过来。
燕烨正愣神,房里的四个手下跪了下来,其中一人禀报道。
“回世子爷的话,属下一路追查,查到了雪雾山的地界,有人说王妃曾跟人上了雪雾山,属下等守在雪雾山的四周,这一守整整二十多年,每日都在雪雾山出没,希望有王妃的下落,可是一直没有消息,就在前不久,属下终于查到了一丝消息,王妃她下山了,属下一路追随,可是慢慢的失去了王妃的消息,但是属下却得到肯定的消息,王妃她还活着。”
雪雾山连绵不绝,听说山里有很多的世外高人,都隐藏在雪雾山里。
只是燕烨还是有些不敢相信这样的事qíng,死了二十多年的人竟然活了过来,她根本就没有死,
“如若母亲没有死,为什么父亲感受不到心痛呢?”
燕烨飞快的蹙眉问,蚀qíng咒的原因,如若母亲活着,父亲应该心痛才是,因为母亲是爱他的啊。
燕烈眼神幽暗,心qíng沉重。
“不出意外她失忆了,”
燕烈说完房间里的人一个都不说话了,唯有这样才能解释,为什么王妃还活着,但是王爷却一点事都没有,这说明王妃失去了忆忆,她忘记了王爷,还有自个的儿子,所以这么多年来,才会一点的消息都没有。
燕烈先开始很沉痛,慢慢的舒展了眉,望向了燕烨:“儿子,我们gān一杯吧,这是个值得高兴的事qíng。”
只要锦儿还活着,就是好事,他会找到她的,一定要帮她找回失去的记忆,现在烨儿破了蚀qíng咒,以后他们再在一起,并不会有问题了。
燕烨没有反对,燕烈立刻吩咐人备酒,并让那四个手下与他们父子二人一起喝酒。
“这些年,谢谢你们了。”
“王爷命令属下的事qíng,属下只要活着,定然要做到。”
四人异口同声的说道,其中一人再次出声:“属下等只是回来禀报王爷的,明日一早继续去查王妃的下落,一定要找到王妃。”
这一次燕烈父子没有说什么,一起去赏月亭喝酒。
亭中,燕烈和燕烨二人都有一些微醺的醉意,因为两个人的心中都很高兴,所以多喝了两杯,四个手下也高兴,陪着他们,所以个个都很尽兴。
酒上劲头,说话不似往日的僵硬,燕烨单手支撑着下巴,望着燕烈,懒懒的说道。
“她若是回来了,知道你违背了当初的诺言,还娶了别的女人进燕王府,她会不会永远的再不回来。”
燕烨一说,燕烈的眼神深暗了,伸出手握着燕烈的手,说道。
“烨儿,父皇要与你说一件事。”
“你说?”
燕烨点头等着,他倒要看看他能说出个什么所以然来,不过燕烈并没有来得及说话,只听得外面响起了侍卫的声音:“王爷,雷侧妃过来了。”
燕烈俊美的五官一瞬间guī裂了,正想朝外面发火,燕烨已经站起身来:“父王还是回去休息吧,明日一早还要上早朝呢,别辜负了侧妃娘娘一片心。”
他说完大踏步的离开了赏月亭,一路回自已住的院子去了。
燕烈黑沉着脸呼哧呼哧的喘着气,心里那个恼怒啊,好半天一言不吭,每次他和烨儿关系好转的时候,想说些话,便被这该死的贱女人给破坏了,真正是可恨。
燕烨的院子。
十分的安静,他信步朝自已的房间走去,一挥手命令身后的手下:“爷累了,你们各自下去休息吧。”
燕烨命令一下,身后的手下当值的留下当值,不当值的转身自离去休息了。
房间里,燕烨一走进去,便觉得有些异样,浅浅的呼吸若有似无,虽然此人极力的憋着气,可是对于一个高手来说,即便憋气仍然可感受到这份喘息,不由得眼神一冷,身形一闪,疾she过去,俐落的从房间一侧的衣橱里拽出一个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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