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柏黎忍俊不禁且带点匪夷所思。
“你死了S都不会死,他生命力旺盛着呢,哪会为女人要生要死,可能你跟他热恋期分,他才表现得比较紧张你吧。”
谈雪松听着却微微不爽,“哼,他当着我的面说要跳楼,要不是我心地善良,他早就死掉啦。”
“哈哈哈哈臭不要脸·谈雪松,你的脸皮厚得都比你高了哈哈哈哈。”
谈雪松追着室友打,挥着球拍凶得很。
可恶,柏黎居然不信她。可这就是事实啊,郑新郁比她还脆弱的感觉。
……
算了她不管了,前任是过去式,到时候毕业了再找一个更好的。
季简站在7号球场,他不由自主地望着柏黎和别人打闹的方向,眉宇舒缓。
所幸,她没怎么变。
“今天起码得打三场,A?”对手高声问他。
季简回过神,目光对上相隔球网的檎西。
自从这位替补选手到来,对方就若有似无地接近他,分寸拿捏得极好,如果新郁没有事先提醒过他,只怕他真当对方是朋友。
“好,我肯定奉陪。”季简礼貌地微笑。
*
镜头依旧风雨无阻地拍摄着,选手们辛苦训练的画面在监控室一一呈现。
陈卧已经连续四天都没来球馆,细心的选手发现,正好是S没来练球的日子。
不过大家乐得轻松,在同样高标准苛刻的基础下,女教练比男教练温柔太多,选手们很俗,谁对他们笑,他们就喜欢谁。
日常训练是教练颁布每日必练的量,大家达标以后就可以各练各的,或是突击某一项,或是组队对打。
每隔一小时,电子时钟会通知大家休息一刻钟。
休息时就是八卦大杂烩。
某位男选手贼心不死:“啊,S还不来,我要枯了。”
旁人难得没反驳:“我也……有人知道S出什么事了吗,他好像从来没试过连续几天都不来哎。”
“你们怎么总是窥伺我的老公?他在我床上呢。”
……
选手们正擦着汗,口上胡嗨,各种猜测S为何不来的未解之谜。
不一会儿,休息时间即将结束,正主突然出现在球馆门口,令人意想不到。
颜粉们欣喜若狂地骚动。
虽然S又一如既往地戴口罩,但能见到活人他们还是激动不已,目光一路追踪S,盯着他坐到长椅边上,盖上帽子,靠到B的肩膀。
贝翰义:“……”这败了一百七十万的傻屌。他当初就应该把他摁死在游泳池。
“干嘛傻逼,你当演父子情深啊?”贝翰义半边肩膀湿黏黏的,被他靠着很不舒服,不过没推开他。
郑新郁有帽子垫着,压根不在乎汗渍,他闭眼,脑袋沉沉地枕着发小。
“你他妈天天睡还没睡够吗?”
他不应,贝翰义的视线刚好碰到谈雪松,那小姑娘扭扭捏捏地不敢往这边瞧。
啧,两个都作,天造地设的一对。
“说吧,郑少中途来球场是想见谁呢。”
郑新郁总算有反应。
“闭嘴。”他累极地说,气势不输。
柏黎握了握室友的手,纤细得不堪一击,能在郑新郁那个暴力狂活下来实属不易。
“你平常心对待就好,别学我,见到前任就想杀人,不提倡。”
“喔好的。”谈雪松不免心乱如麻,她从他进来就没有瞥过一眼。
第26章 S01E26
郑新郁垂手, 翻过五指看掌纹, 说:“最近郑业没骚扰我,不是很习惯。”
他刚买了一箱饮料砸, 砸得有点累。
“找贱呢你。”贝翰义嘲笑他,转眸则皱眉, 镜头一直瞄着这儿。
他可不想被当成cp卖腐的工具。
“我瞧Y那朵小白莲挺蠢蠢欲动的,去靠她, 别蹭我。”贝翰义嫌弃地抖肩,散发出“莫挨老子”的气息。
“别动来动去,你一男的怎么也玩起欲擒故纵来。”郑新郁再次闭眼,头稳固地靠着, 不为所动。
贝翰义:“???”
“老子看不上狗逼, 你能不能滚远点。”
“去把人骗到我房里, 我就走。”他忽然说, 语气半真半假。
贝翰义无语,他一点也不意外, 狗改不了吃屎, 这沙雕也是死性不改。
“然后呢, 想让小姑娘退第二次赛?”
“你真以为她想退?”男人蓦地沉声,“她平时什么都顺从的样子, 关键时刻一声不吭地退赛, 她比你野多了。”
“……你病治好没,想上人家又不上,非要别人赶着过来求你艹才施舍是吧?”
贝翰义一把推开他, “赔钱货。”
郑新郁反应敏捷,及时撑住长椅,才没滚到地上,他莫名其妙地瞪贝翰义,“老子招你惹你了,为谁抱不平呢?”
“没时间跟你废话。”贝翰义拎起球拍就走。
休息时间已到,谈雪松背对着某个方向,反复摸着拍子的线,柏黎戳她,“你还练不练球了?”
“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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