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螺寺原名大明寺,”叶芊微笑着说,“你知道它为什么被人们称为红螺寺吗?”
“因为红螺仙女的美妙传说,”我呵呵一笑,“所以俗称红螺寺。”
“是的,”叶芊感慨地说,“这里真可谓一方完美殊胜、绝尘脱俗的净土佛国,有深厚的历史积淀和文化浸润,有奇妙的地理环境和气候条件。走进古刹,瞻仰庄严佛仪,焚香顶礼,参悟自身心性,祛除诸多烦恼,获得平静的愉悦。”
“红螺有三绝景,”我微笑着问叶芊,“你知道是什么吗?”
“知道,”叶芊清喉娇啭地说,“雌雄银杏、御竹林和紫藤寄松。”
“你看,”我认真地说,“大雄宝殿前的这两棵古银杏树,东边的雌树像女人一样清秀矮小,西边的雄树像男人一样高大粗壮。这棵雄的银杏树,树龄在1100年以上,树高30多米,整个树的围度达到7米之多,虽逾千年但生机不减。每年春天,雄树开满淡黄色的小花,秋天不见果实,而雌树每年春天不见花开,秋天却果实累累。人们觉得这两棵树像天作一双、珠联璧合的夫妻,所以也称它们为夫妻树。”
“真的很像夫妻耶!”叶芊深情地说,“两棵古树,相依相偎,盘根交错,相伴生长。虽然它们历经多年的风侵雨袭,霜冻冰封,但是依然紧紧相拥,亲亲密密,繁茂的枝叶相互交融在一起,就像一对百年夫妻,携手相伴,不离不弃。”
“听别人说,”我呵呵一笑,“在夫妻树下面拍过照的夫妻都会白头偕老!”
“那我们就来一张吧!”叶芊微笑着说。
这时,一位游人走了过来。
“我帮你们拍一张吧!”游人热情地说。
“多谢了!”叶芊微笑着把相机给了那位游人,然后像小鸟一样依偎在了我的身边。
快门“咔嚓、咔嚓”地响了起来。
叶芊娇羞满面。
“在古时候,”我在拍完照后对叶芊说,“夫妻树被称为连理枝,也称生死树,这是树林中与人类夫妻般相依的一种同根生的树!”
“这就是一种跨越之爱!”叶芊深情地说。
“是的,”我动情地说,“跨越之爱是一种灵魂的超脱,就像共接连理的两株树一样,即使永远不能相拥,永远不能触摸,也会深情地凝望,也会静静地等待。”
“这种爱情,”叶芊感慨地说,“体现出一种悲剧的力量,让人感慨万千;这种爱情,体现着一种超脱,所有的苦难和煎熬在爱情面前都显得渺小和虚无,所有的艰难和险阻也同样显得脆弱和苍白。”
“是的,”我认真地说,“跨越之爱告诉我们,世界上最难跨越的,不是深谷鸿沟,而是我们自己对爱情的决心。”
“人常说,独木难成林,”叶芊思索着说,“但红螺寺中的雄银杏树却有独木成林之势,因为它从根部长出了十个笔直笔直向上发展的枝干,而且这十个支干又有一个非常神奇的传说,你知道吗?”
“知道,”我微笑着说,“当地人相传,每换一个朝代,这棵雄银杏树就从根部长出一个新的支干,现在是十个支干和一个主干。”
“那你知道为什么这两棵雌雄银杏被称为‘红螺三绝景’之一吗?”叶芊认真地问。
“当然知道,”我呵呵一笑,“这两棵古银杏树,春天来了,就吐新芽;夏天来了,就枝繁叶茂,浓荫蔽日;秋天来了,树叶金黄,把大雄宝殿衬托得辉煌壮观,惹人驻足,让人流连忘返。加上银杏树是孑遗植物,我国特有的植物活化石,是世界上最古老的一个树种,具有很高的研究和欣赏价值,所以雌雄银杏被称为‘红螺三绝景’之一。”
“你知道的真多,”叶芊含情凝睇地说,“都快成活字典了!”
第131章 131.御竹林里,爱情如竹
我和叶芊边走边聊。
眼前,开始出现大片大片的竹林。
“山门前的这片竹林为元代云山禅师所栽植,”叶芊解释说,“距今已有600多年的历史。你知道它为什么被称为御竹林吗?”
“因为清康熙帝,”我认真地说,“清康熙32年,圣驾红螺寺降香,看到这片翠绿的竹林,便倍感新奇,于是就让身边的官员清点竹子的数量,结果为613株。清康熙帝临走前,叮嘱寺内的僧人和当地的官员要对竹林善加保护,以便日后常来观赏,后来人们就称这片竹林为御竹林。在竹林西北角,还有一个照原样恢复的观竹亭,当年清康熙帝就曾在原亭内设御座赏竹。红螺寺竹林四季常青,长势茂盛,有竹约百万株,被称为‘红螺三绝景’之一。”
“红螺寺的竹子为黄槽京竹,”叶芊微笑着说,“就是俗称玉镶金:竹子整体为绿色,沟槽为黄色,称玉镶金,反之称金镶玉。”
“那你知道为什么古人常将竹子比喻为君子吗?”我轻声地问叶芊。
“竹是禾木科多年生植物,”叶芊认真地说,“中空有节常绿,因此古人将竹子人格化比喻为君子。正所谓:‘未曾出土先有节,即使凌云也虚心。’”
“苏东坡也写过,”我思索着说,“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无肉使人瘦,无竹使人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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