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这些竹子,”叶芊说着指了指身旁的竹子,“它们都是一节一节地成长的。其实,爱情和竹子一样,常常也是一节一节成长的,是需要跳过一个个坎的。每过一道坎时,恋爱双方都会深深地感到那种自我失去保护的痛苦。这些坎中,有的容易跳过,有的却很难跳过,所以必须将力量集中到这一点上来,闯得过去就意味着爱情上了一个台阶;闯不过去,就意味着爱情的失败。因此,在爱情的关键时刻,往往是爱情的紧张和痛苦汇集到一起来的时刻,必然会比平时感到加倍的难受,这是好事,而非坏事!”
“爱情像竹子一样一节一节成长!”我看着貌美如花的叶芊喃喃地说。
“是的,”叶芊双目澄澈地说,“你看看这些竹子,它们把根就那样牢牢地扎在岩石缝中,无论刮的是什么风,它们仍然坚忍不拔地成长着,一节一节地往高里长!”
我看见四周青翠的竹子在风中摇摆不停。
一路山风过耳。
一路翠竹丛丛。
第132章 132.紫藤寄松,松不辞藤
我和叶芊边说边走,心情愉悦。
在大雄宝殿后三圣殿前的院落西侧,是“红螺三绝景”之一的紫藤寄松。
紫藤寄松,是由两口藤萝缠绕一棵平顶松构成。平顶松枝分九杈,把它有力的臂膀平行地伸向了四面八方;两棵碗口粗的藤萝,好似龙盘玉柱一样爬满了平顶松的整个枝头,倍添妩媚;松藤并茂,形成一把天然的巨伞,蔽日遮天。
“听说每年5月初,”叶芊微笑着说,“满架的藤萝花就像一串串的紫玛瑙坠满整个枝头,如一片紫色的祥云飘浮在殿宇之间,浓郁的花香就会飘满整个寺院。”
“是的,”我认真地说,“在古时候,每年花季,红螺寺的住持就会邀请京城附近寺院的住持长老、名人雅士来此,闲坐树下,赏花论道。”
“元代《红螺山大明寺碑中》就有这样的记载,”叶芊微笑着说,“微风夜听金锒铛,诸天卫法藤萝旁。紫藤寄松之景,至少已有800多年的历史了。”
“俗话说:‘藤缠松,松难生。’”我认真地说,“而红螺寺中的松藤却和睦相处了800多年,藤不离松,松不辞藤,相亲相依,缠绵如初,所以它被称为‘红螺寺三绝景’之一。”
“爱情就像树和藤的缠绕,”叶芊感慨地说,“男人像棵树,根要深远,叶要茂盛,无论是什么树都要扎根土壤;女人像根藤,叶要鲜嫩,枝要柔软,无论是什么藤都要缠绕树。”
“咱俩谁像树,谁像藤?”我微笑着问叶芊。
“说实话,”叶芊呵呵一笑,“我像树,你像藤!”
“我也觉得,”我装模作样地说,“当偶然的缘分让树和藤有了相恋的机会,它们便开始了一生一世的缠缠绵绵。历经风霜雪雨,树在藤在温柔缠绵中许下诺言:我会是你一生的臂膀和依靠,为你遮挡风雨,为你抵抗霜雪,直到地老天荒!”
“最终它们携手走进了婚姻的殿堂,”叶芊动情地说,“在漫长的岁月里,它们享受着温馨缠绕带来的快乐和幸福,无论阳春金秋,无论酷暑寒冬。树总是会用它坚强有力的臂膀呵护着柔软无力的藤,而藤只需紧紧地缠绕着树,它们相依相拥着一起度过生命的日日夜夜。”
“那我以后就紧紧地纠缠你,”我嬉笑着对叶芊说,“我们相依相拥着一起度过生命的日日夜夜吧!谁让你是树、我是藤呢?”
“还是你像树、我像藤吧!”叶芊似嗔似怨地说,“我像树,你像藤,我怎么感觉怪怪的,好像你离开我就没法活似的!”
“是的,”我肯定地说,“没有你,我会生不如死,死不瞑目的!”
第133章 133.谁的胸罩,女房东的
从红螺寺回来后。
叶芊又开始了朝九晚五的上班生活,我又开始了通宵达旦的码字生活。
妙菡依旧每天在做着寻找金条的美梦。
对我而言,有书可做加有爱可做的日子就是最充实的日子。
时间像流水一样静静地流淌着。
我编著的两本《如此简单》极其顺利地在中国三峡出版社出版了。
我拿到样书后,送了一套给叶芊,一套给妙菡,也寄了一套给梦洁。
我发现,我始终还是忘不了梦洁。
“甜蜜蜜/甜蜜蜜/你看我笑得多甜蜜/好像花儿开在春风里/开在春风里……”我站在镜子前,一边扯着破锣一样的嗓子阴阳怪气地哼着歌,一边梳洗打扮。
“你真的要出去和那个所谓的女作家约会吗?”妙菡侧躺在床上轻声地问。
“当然了,”我皮笑肉不笑地说,“你看我笑得甜蜜吗?像不像花儿开在春风里?”
“像,像极了,就像楼顶那盆玫瑰花!”妙菡秀眸惺忪地说,“现在跟你在一起,我的作息时间都给颠倒了,晚上睡不着,白天醒不了!”
“没事,”我微笑着说,“你睡你的!”
就在这时,电话铃声响了。
我一看来电显示,竟然是梦洁的号码。
“我收到你的书了,”梦洁在电话那头高兴地说,“终于出书了,梦想实现了,该回来了吧!”
“不回!”我呵呵一笑,“一个梦想实现了,另一个梦想又开始了,曾经的终点变成了现在的起点!”
52书库推荐浏览: 庞永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