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阴谋也说不定。”洛弈又吸了一口烟。
作者有话要说: 呀呀呀呀呀呀
好冷啊
☆、帝国要变天了
“沫沫会那样说, 是不是为了保护你的妹妹。”酒德麻衣欲言又止,还发出了咬碎牙齿的声音, 一提起那个苏青波那个死渣男,她就来气。
“也许吧。”苏云涯的声音低了下来,阴沉黑暗的眼神凝视着抢救室, 眼睛有些红了。
他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看起来十分不负责任,又懦弱的母亲,其实坚强起来, 是那么的爱他们。
————
帝都
终于摆脱了被怪物支配的恐惧, 科学院里充满了欢声笑语,为帝都军队的士兵们守住帝都而高兴。
“太好了, 我们得救啦……”有人发出庆贺的声音。
可高冷却不太开心,虽然她的计策帮到了帝都的军队,也对怪物们起了一定的作用, 可这一切都是用傅老的生命换来的。
她已经起草好信件, 送往皇宫, 希望陛下在知道这件事之后,能给傅老厚葬。
而几个小时后,这封信件便出现在皇帝陛下的办公桌上, 他手里拿着信件翻看着,神色略显苍白。
毕竟在半天前,他的帝国差点就被一个狼子野心的宰相冲垮了,幸好整个帝都都守住了, 要不然面临帝国的便只有覆灭的命运。
而站在门外的安东尼奥瞥了一眼略显狼狈的侍卫长奥立弗·夏洛伐克,开口询问:“亚伯拉罕两父子如何了?”
“回禀殿下,他们俩已经被禁卫军抓住,现在被关在大牢里等候发落。”侍卫长奥立弗·夏洛伐克刚说完,神情有些不忍,叹了口气继续道:“皇后她,听说父亲和侄子叛变之后,病倒在床上。”
安东尼奥没好气地看了一眼侍卫长,面色凝重地说道:“毕竟是叛国罪,你让新上任的法官按照律法处理,不需要手下留情。”
“明白。”奥立弗·夏洛伐克一脸错愕,他还以为殿下会看在亚伯拉罕家族是皇后和大殿下的母家而手下留情,判下的罪名轻一些。
“有些人,你宽恕了第一次,他还会去犯第二次。第一次幸运逃过,也许下一次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安东尼奥开口解释道,也算是给他变得越来越恶心的自己一个解释。
皇后病倒在床上也不知道有几分真假,或许只是为了挽救她即将垮掉的母家,而做出的行为,也不知道陛下会不会看在几十年的夫妻情面上,饶过皇后的家族。
“父皇这么急的召见我,是找我有什么事,你有听到什么风声吗?”
奥立弗·夏洛伐克可不敢随意揣摩陛下的心意,可他也不能得罪殿下,毕竟他现在可是帝国名正言顺的储君。
他只好用一个折中而又显得真诚的回答:“许是陛下对殿下这次在守卫帝都中立下的功劳感到开心,想要嘉奖殿下,殿下不必多心。”
“比起你的父亲洛克萨斯·夏洛伐克导师,你可是差了很多。”安东尼奥凛冽的视线扫过这位看起来圆滑的侍卫长。
侍卫长奥立弗·夏洛伐克心下警铃大作,他也不知道那里招惹了这位皇子殿下,总觉得殿下说话带着一些针对他的感觉。
“不知殿下是何意,小人比较愚钝,还请殿下明示。”他的态度越发恭敬,让人挑不出一丝的毛病。
“若下次父皇再安排你派人去对谁下手,可以私下派人来通知我的副官。”安东尼奥伸出修长漂亮的手指,在墙上划了一个“路”字,然后立刻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奥立弗·夏洛伐克。
姓路……那不就是……奥立弗·夏洛伐克想到这,脑袋突然短路,不敢再往下想了,之前听说殿下和路家之女的订婚宴被停止了,看来他们俩的关系并不那么单纯。
“属下明白。”奥立弗·夏洛伐克微微抬起头。
安东尼奥把该交代的事情交代完了,便要准备进去见他的父皇了,他总有一种预感,父皇今日是为了他那可怜的私生子而来。
而身后被吓得不轻的奥立弗·夏洛伐克则是压下心中的恐惧,转过头看着那个给他巨大压迫力的年轻人:“所有踏上那个位置的人最后都会变成一个模样吗……殿下还真是和陛下越来越像了……”
剩下的话语却随着风轻轻吹跑了,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进到房间的安东尼奥豁然跪在了地上,头微微低下,语气淡淡的,虽然听上去没有任何的感情,但他的动作足以表示出对这位帝国最尊贵之人的恭敬:“父皇,不知您找儿臣什么事情?”
听到自家的儿子进来,皇帝陛下放下手中审阅的信件,目光深邃地锁住安东尼奥的面孔。
“你就这么着急除掉你的兄弟,都忍了二十几年,何必急在这一时。”
安东尼奥似乎一点也不害怕,他确实想借用怪物的手除掉路慕安,在他心里,路慕安便是他眼前最大的阻碍。
他顺着皇帝陛下的目光,勾起薄薄的嘴唇,向其微微一笑,平静而又坦然:“帝国可不养废人,父皇要收他为义子,又赐予他公爵之位,他自然要做出一些功绩,要不便对不起父皇的栽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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