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挺早就蹿起来一股火,他只觉得全身都在抽气,特别是她指尖到过的地方,皮肤都快烧起来了。
他抓住她到处点火的手,亲了口,安抚说:“人已经抓光了。”
阮漪看见一抹红色,是她的红绳,在他手腕上戴着。
她学着他,抱着他的大掌,虔诚地一口一口亲到手腕。
“辛苦了。”
应挺捧起她的脸,托着下巴,俯身含住她的嘴唇,舌尖打了一个转。
“不辛苦。”
此刻他们的眼眸中仅有彼此,温热的呼吸喷洒到对方的脸上。
爱恋、不舍、思念、悲痛、欢喜……
所有的词语都融化在一个由温柔到激烈的吻里。
他们跌倒在床上。
【删了家长指引】
那一瞬他才明白,在极寒地带,怎么找到最温暖的地方。
而阮漪在心口压着的那股气,也顺畅了。
天花板上的吊灯剧烈摇晃。
【删了家长指引】
“舒服么。”
“嗯。”
他拂开她被汗液贴在脸颊的头发,埋在颈间嗅着她的味道,呢喃低语。
“舒服了你就不会想走了。”
阮漪闻言惊诧万分,原来是怕她离开!
竟让他有这样的想法,她不禁感到愧疚。
她抚摸着他背后刚刚多出来的几条细长的伤口,若有似无地骚弄,徐徐道来。
“第一次经历这种离别,我不知道如何调节情绪,也不知道如何处理,但分开是一次都没想过。”
她缓了下,“要走一开始便不会留。”
应挺嘴上的笑容放不下来了,又把她往怀里揉。
“来了多久?”
“没多久。”
“来找我?”
“等你。”
他埋头伏上去亲了一圈,奖励似的。
“知道我会来?”
“我在三神山见到一只鹰,从南边来的。”
“爬了哪座?”
“牛奶海那座,没爬上。”
应挺轻笑,【严打是真的严】
“我知道一座鲜为人知的雪山,敢不敢跟我一起征服它。”
阮漪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太过曼妙,看到应挺眼前一亮,她拉起被子遮住脸,亮闪的眼睛横过去。
“有何不敢。”
话音未落,他已经欺了上来。
“再来一发,嗯?”
“发。”
应挺睥睨着阮漪哼笑了笑。
“皮啊。”
他眼神带着邪气,她一看便知道不怀好意。
果然,下一秒腰侧的痒肉被他挠得发痒不止。
“哈哈……我错了,错了……”
阮漪不得不大声叫囔,似笑似哭地退开,卷起被子躲到一边。
【删减】
“晚了!”
这一觉睡到第二天上午。
大虎熊刚做完早练,打单穿的灰色卫衣前后大片汗迹,他端了盆热水准备就在水池冲头。
院子里没什么人,阿文走过来,余光恰好瞧见门口,应挺和阮漪穿戴整齐携伴而出。
“阿头和阮记者要去哪?”他问大虎熊。
“爬山去。骨头架子都还没舒展实呢又去腻歪。”大虎熊弯下腰边搓着寸头边说,“丫的谈个朋友就爱瞎折腾。傻了吧唧。”
阿文:“怎么闻着一股葡萄酸味。”
大虎熊:“这地哪来的酸葡萄啊?”
阿文淡笑:“不在你身上揣着么。”
大虎熊搓着搓着停下来,反应了会,扭头虚晃一脚,骂:“顶你个肺!”
阿文闪开身,见毛巾飘到地上,弯腰捡起来递给他。
“一大早冲头做什么?见人?”
大虎熊三下两下冲完,扯过毛巾粗糙地擦了几下。
“谁他奶奶要见人了,老子精神好,火气旺,洗个头吸收吸收天地灵气不行?倒是你小子,小护士见着你脸红得跟个猴子屁股似的,怎么,住院住出点什么了?”
阿文面不改色说:“你这个的态度,很容易让我遗忘一些事情。”
“咋地就。”大虎熊照他头给了一下,“老年痴呆趁早去看医生。”
“行,我去找医生看病了。”阿文把帽子拉上来,说着就要掉头。
“诶,”大虎熊抬手招了招,把人叫住,眼神有些迟疑,“你往那边过来有没有看到谁起来吃个早饭什么?”
阿文回身,帽子下清秀的五官露出一丝狡猾的笑意,平淡的眼眸逐渐闪现出精光。
“没看到咯,就是有个小妹妹背着包出门了。”还特意咬了字。
“小——小你妈啊,你不拦着她。”大虎熊怒目而视。
“她要走我也没办法。”
“靠,你不早点说?!”
“老年痴呆嘛。”
“你行,你行啊,还报——还他奶奶报到仇了啊。”
大虎熊甩掉毛巾,撒开丫子,边往外跑边叫。
“我去尼玛,都他奶奶整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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