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宁远却有理有据了,“寒从脚起,脚不暖和,浑身都冷,你要是受凉了,我就把你丢在这里,省得我起早贪黑地再伺候你。”
忽然在双脚被强行入了他的怀里时候,Rola知道了他说的起早贪黑是指的为她熬粥这件事情,一个不足以成为亲密接触的理由,被彼此间的默认,承认的合情合理。
Rola的双足被他揣进了他的怀里,贴着肚皮,裹着衬衫,又盖上了被子。Rola嘬嘴埋脸进了被子,就是想睡也痒的睡不着了。
应该是这样的效率更快,方宁远在几分钟后,感觉Rola的脚不再那么凉了后,就拿出来隔着衬衫用被子裹在怀里了,他的接下来的目的自然就是保暖了,也是这样的关怀,让Rola特别的舒心,浑身上下真的很快地暖和了起来。
热度本是一点点来的,Rola感激着却又自己开不开口让他也躺下来休息,而方宁远又觉得这样隔着衬衫不能达到暖脚的目的,双手放在她的足背,是让Rola触电般的惊醒,可也不敢再言其他。
方宁远事先说着,“别在意,给你搓搓脚,这样会热的更快。”
一大双手,裹着足背,回来地搓着,很是悉心,温度骤然间上升的很快很快。
Rola实在不忍心下去,仰起了脸,说道:“好了,方宁远,我觉得不冷了。”
方宁远像是被投诉了的服务员,不肯放弃地说着:“才两分钟,还得等会儿。”
Rola咬着牙说道:“那你不如进来抱着我更暖和。”
方宁远看着Rola又一次埋脸在了被子边缘,他手上的动作是暂住了,握着她的脚底不知道该怎么办。
老是被他拿住了脚心,Rola是忍不住地缩了出来,又有些怨气般的开口,“你到底进不进来。”
就像上一次在老村长哪里的夜晚,一点一点给她收紧被子,直到左右两边都收好了,Rola背对着方宁远说道:“不进来算了。”语毕,眼看着就是睡着了。
方宁远没有打算出去,他只是躺在Rola的身边,没有盖被子而已。
即便是背对着,Rola也能感觉到他,贴的很近,却不愿进来,像个伪君子,让人厌烦又摆脱不开。
又是过了许久,Rola呼进肺里的空气都能感受到周围的低温,她实在不忍心方宁远这样陪着自己,果断掀起被子再一个转身,面对着方宁远,给他也盖上了被子。
他浑身上下有着明显对比下的低温,只是令Rola没想到的是,方宁远居然睡着了,还是贴着自己,让她这样给他盖上了被子后,是与他鼻尖相触,近的不能再近了。
Rola相信方宁远不应该会很快睡着的,尤其是在这低温的环境里,这一次反而是她开始担心了,羽绒被太小不及两个人的大小,就这样贴着鼻尖相问:“方宁远,你睡着了吗?”
人的机制在低温下入睡,反而更容易入梦,方宁远不知道是不是在做梦;他有点昏昏沉沉,可当一股暖流环绕自己的身躯时,他舒服极了,像是自己久久幻想的爱人相拥,像是冬日里旭日暖阳下的驱寒,又像是温泉里她对自己含笑而不再那么的不真实了。
方宁远进入了一种错乱,他不知是不是真实的,却又清楚地听到了呼唤,半梦半醒,见到的是想见的人,是她而又不是她一般,唇边忍不住翘起了,轻而易举地含住她的唇珠,在这些之前,他误认为一定是做梦,那就一定是多次记忆里的何木,他热吻前说了声让Rola掉泪的话,“木姐。”
方宁远急迫地吻着,愈演愈烈一般,深吮着她的唇,越是迷恋,越是不清醒,压制住的欲念,却在寒冷被她驱逐了的时刻反而给打破,让他游走在梦与清醒的边缘,心间恋的本就是此时身下的她,口中却惯性般继续那夜与何木差一步的情合,“木姐,给我,给我吧。”
Rola衣领被撕裂,方宁远在她耳后下的吻痕一路下滑,刺激着Rola不知是喜是忧,“方宁远,我是Rola,不是木姐。”
昏绕了心智的方宁远在听到身前的人说她是Rola的时候,像是在火焰里充入了氧气,高浓度的氧,一发不可收拾。
“我是Rola。”方宁远撤下了她的胸衣丢掉,贪婪般地去含着。
“我是Rola啊。求求你,别这样。”方宁远的手迫不及待地在黑暗里解开了裤前唯一的纽扣。
Rola去阻止,双手紧紧地握住他的手,“别这样,你是病了吗?我是Rola,你看看我,我是Rola。”
暗夜里,淡淡的星光把Rola的柔美点缀的如梦如真,方宁远颤动的手抚摸在了腹下的边缘,彼此间的触发开来的颤动,带着麻麻的酥软解开了最后的坚持,Rola放弃了,闭上了眼睛,最后说了句:“我是Rola啊。”
方宁远的唇力度不照顾人地压住她的唇,再度深深地吻了下去,整张手也不留顾忌地从腹下的边缘探入,娇柔神秘的触感,让方宁远的大脑充满了冲动的魔障,他情迷失乱地吻着下颚的耳根,忽然地表白:“我爱你,我爱你。”
已然被扯开的裤链,让手背撑裹了起蕾丝的弹性,恰如她的魅力紧紧包围了他的手掌,让他颤威地爱着、抚着,浑身上下电流般地激过,刺激着他生理反应的最后一道关口破开,抵消掉了冲动的魔障。
方宁远安静了,趴在了衣衫不整的Rola身上,很甜地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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