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la空望着帐篷的顶部,慢慢推开压在身上的方宁远,可是他还依旧仅仅的贴着,未能出了这被子的范围。
咬着下唇,Rola含泪提着自己的裤子,拧过身子,护着自己的上身,走出帐篷,在车前,找出自己其他的衣服换上。
换好衣服的Rola对方宁远失望至极,也是对自己失望,说不开这一切的情况,那就当没发生过吧,Rola再度回到帐篷里,一点点躺入被子里,如从未发生过的一般,而被Rola打扰的方宁远,本能地贴近了Rola,环臂抱紧了她,看来他的梦还没有醒。
Rola庆幸的是方宁远没有继续下去,但很失落这种被当做她人的感觉,带着点恨意,努力强迫自己睡了下去。
在Rola彻底睡着的时候,方宁远被自己的生理反应激醒了,无怪乎裤子太紧,湿漉漉的感觉不怎么好受。
他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懊悔着怎么能跑进人家的被窝,抱着她并和她做起了春梦……
在方宁远坐起来准备出去换衣服的时候,还回忆着他以为的梦中,贪婪的心像个小尾巴,即便是翘了起来,还能藏住不想让人发现。
看着红着脸睡熟的Rola,方宁远忍不住靠近,偷偷地她在唇边一吻,脑中骤然间感触,好熟悉的温度。
豁然间又发现,记忆中她的衣衫不在是原来的那身,方宁远带着些疑惑,不敢偷偷下去,着急地处理起了自己湿透冰凉的裤子。
残留在心里的那份余温,让他回到了Rola的身边,不再敢进入她的被子,只是守在一旁,关心着她在这迷失的夜里能否睡得安稳。
渐渐的,深夜过去了,暖暖的温度重回大地,方宁远忍不住就睡着了,而Rola在旭日东升的时刻醒来,发现方宁远在一旁贴着自己,一双手臂在被子的外面压在胸前。
Rola挪开了方宁远的手臂,把被子给了他,这个时候她也发现,方宁远也换了衣服,恍然大悟的Rola是红着脸走了出去,一点也不愿再想昨晚发生的事情。
果然,在Rola等到方宁远醒来的时候,并没有听到方宁远询问关于昨晚的事情,他此刻只有声歉意,“不好意思,睡过头了。”
是啊,马上都十二点了,即便这是在最西部,那也相当于北京时间的十点钟,这与早起惯了的方宁远是截然相反。
当车子朝着Rola的目的地驶去的时候,Rola问着方宁远,“你昨晚做梦了?”
“啊?没有吧,没有啊。”方宁远撒谎下开车都不注意了。
“唉!这是山路,你开车小心点。”Rola急忙提醒,险些侧滑到了山路的边缘。
“没事,没事。”方宁远自诩他的车技,是还翻不了车的。
Rola有气无力地也撒不出气了,无怪乎昨晚发生的关系太突然了……
“你怎么换了衣服。”是忽然间的冷场,异常的怪异让方宁远找着话题去打破,却不想误打误撞地又回到了Rola不愿意提及的话题。
一副要你管的表情让Rola恶狠狠地瞪着他,“你怎么也换了衣服!”
话里话外都夹带着心知肚明的意境,方宁远也红了脸,彼此默认了这份冷冷却又心热的氛围。
这一次的方宁远朝着最终的目的地不停留地驶去,直到此次的目的地,方宁远惊叹着,他停在桥前不再去踩油门,“禾木村?”
“对啊,新疆,阿勒泰区,布尔津县,禾木村。”Rola给方宁远稍微介绍了下这么长的地址。
方宁远依旧不愿相信,“禾木,何木,禾木……”喃喃自语着的他,并没有被Rola所打扰。
Rola下了车,自己步行在了进村的木桥,这是她母亲的家乡,大自然宠爱的乡村,摄影师的钟爱之地,这里有一段,禾木情缘……
难以说出来的高兴在Rola即将梗咽的一刻被咽了下去,她想念已久的亲人马上就要见到了。
方宁远没想到这个远在西域边境的村子竟然是号称“中国的最美乡村”,是安静地栖息在神秘美丽的喀纳斯湖旁,像个上帝疼爱的孩子,躺在幽静的摇篮里,给予它的是最原始的自然。
他停下车子在桥外,脚踏入木桥时,鞋底传来的挤压声好似来自亘古久远的回荡,与桥下涓涓流淌的小溪回应着,让每一步的前进越来越接近原始的味道,也就越来越靠近这座图瓦人的部落,禾木村。
Rola在前面引路,这里没有多余的建筑,信仰一般地都是低矮尖顶方形的木屋,家家户户都是大门朝东,像是一种祈祷,对太阳的信仰。
方宁远渐渐跟在了Rola的身后,当Rola驻步在了这些木屋群中一间稍大的门前时,方宁远在她身后发问了,“就是这里?”
Rola很平静地说道:“看门牌号,就是这里,我姥爷家,这里的村长。”
方宁远这算是第一次见Rola的家长了,莫名地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着急拉着她往回走,“第一次来,怎么能两手空空呢。”
“你只是我同学,用不到这样吧。”Rola隐晦地挑明,违心地不希望他会有多重视。
方宁远的架势注定不会让人失望,在一家最近的超市,也是村子仅有的超市里买足了让两手不再空闲的分量,惹得Rola不禁地去浮想翩翩。
拎着东西推门进来,方宁远看到的是空荡的木屋,明亮的窗户透出最后低矮的霞光,伴随的都是神秘的色彩,又让方宁远举步艰难,“你家里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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