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语有些担心自己会不会撑下来。
你知道靳应和吗?我是她妹妹,麻烦你联系一下他。靳语说。
保安没有理会。他当然知道靳应和的名字。
只是她这种女孩实在不像他的妹妹。
靳语坐在台阶上,脚上不断有丝丝血迹溢出。
吴叔也看出了她的情况,知道保安不会轻易让她进去。
他在等时机把靳语抓回来。大厦门前人不少,不能做出太大动静。
此时的应和刚开完会,正在查看资料,他的秘书送来了一些需要审核签字的合同,应和有些疲惫。
监控室那边已经查到了,要去看下吗?秘书问他。
公司最近发生了一件让应和哭笑不得的事,那就是他的车在几天前被人划花,上面大写了“花花公子”几个字,这件事令公司里的员工八卦了根久,也让应和感到一头雾水,想了又想,自己天天忙的脚不挨地,实在没有什么风月情债,偏偏公司那天的监控有了问题,无法得知是什么人在恶作剧,现在监控室给了结果,应和带着破案的心情起身去监控室,
监控画面上是一个带帽子,穿着休闲服的年轻人。应和对这个身影感到陌生。
正在从公司人员中排除。秘书说道。
应和点头。
没想到自己也有被躺枪的一天。
目光却落在另一个监控画面中,他看到了大厦楼下的一角,几个人似乎起了争执,监控里那个紧紧抓着柱子不放的女孩,似乎是靳语。
这里是实时的吗应和指着画面问监控人员。
是的。人答道。
吴叔正试图把靳语带到别处。
靳语用手紧紧搂着柱子不放手,一边的保安不知道他们什么关系,无从下手。
场面有些混乱。
应和赶了下来,
确定果真是靳语,伸手上前掰开了几个人。
靳语见到应和出现,如同看到救星,。
怎么回事?应和问。
吴叔见应和出来,走了上来。
应和见过几次吴叔,他是敏姨多年的朋友。
你爸爸说医院那边说有问题,我们帮忙送她过去检查下。
我爸爸?应和疑问。
他看到靳语腿上的血渍,顿时有些窝火;是我爸,还是敏姨?这才消停几天?
这可不是我自作主张,你爸爸的确同意。
吴叔赶紧叫人把文件从车上拿下来递给应和。
应和看着父亲的签字。脸色有些难看。
他把文件攥在手中 :我要是不让去呢?
吴叔见他认真,呵呵一笑:这是你家的事,你看着处理吧,我是顺手帮帮人而已。
给另外一人,使了一个眼色,那人回车上拿下靳语的包,递了回来。
靳语被带回了办公室。
秘书给她找来了药水纱布。
看着靳语腿上的片片血渍,应和一阵恼火。
刚才那些人,真不该轻易让他们走。
秘书正在给她轻轻擦着伤口,
有些严重,得去医院。秘书说。
靳语听到“医院”两个字,身子明显一颤,戒备地看向应和。
如今她已如惊弓之鸟,应和当然知道她担心什么,对她说道:伤口得消炎,万一感染就不好了。
靳语有些固执:我不去医院。
秘书低着头,气氛有些低沉。
应和看着她腿上那道长的吓人的伤疤,
说:叫苏医生来过来吧。你不用去医院。
靳语不知道苏医生是谁,但应和此时的做法,已经是最大程度照顾她的情绪,她知道。
第26章 没有血缘关系的家
半个小时后,一个和蔼的中年人来到了办公室,身后跟着一个护士模样的女孩。
应和简单跟他说明了情况,他随和地来到靳语的面前,
靳语,好久不见了。他笑着说,鬓角地白发使他看起来了多了几分慈祥。
这是苏医生,以前你生病,都是他给你看的。应和给她解释。
好几年没有见你了。苏医生说。
他带上眼镜,仔细看看靳语的腿。
身后的护士把拿来的药箱打开,给他递了医用手套。
怎么这么不小心,一定很疼吧,我先给你清洗下伤口。苏医生说。
靳语紧闭着嘴唇
见她一声不吭,苏医生反而开口主动跟她说话。
我上次见你的时候,跟现在差不多,你是伤了胳膊,这次是伤了腿。
我以前经常受伤吗?靳语好奇问他。
那倒没有,偶尔。苏医生回答。
你从小就不爱说话,有什么事总闷在心里,这样不好,应该多交几个好朋友,谈谈心。苏医生语气宛如一个慈祥的长者。
靳语点头 ,不再说话。
苏医生的助理支了一个架子,给靳语输液。
很快的,半个小时。
说完,苏医生打开他随身带的册子,翻到靳语的那一页,写了一些什么。
靳语看到上面已经写过很多东西。
这上面都是我以前的病历吗?
苏医生点头。是啊,你和你哥哥,都是我负责的。他说。
他边写边问:最近没吃着别的药吧?
靳语嗯了一声。
苏医生站起身把输液的瓶子扶了扶,走到应和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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