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山素来不喜他人打扰,也一直自诩自己是无可匹敌的强者。
这一次君泽昊让他跌了个大跟头,这寝殿之外,居然有八个暗卫。
花凉想要进入最深出,就必须先解决了这个八个暗卫。
花凉眼底闪过一抹诡异自信的光芒,“安静了这么久,今天就来试试我自己的能力。”
素手之中,凝气聚力,十六根细密的冰凌呈圆圈排着。
凝聚了差不多上神镜八阶的实力,左手八根冰凌倏然而出,右手紧接着而出。
这样出手,让八个暗卫就算躲掉了第一根,也绝躲不掉第二根。
暗卫不必明卫,即便死去也是悄无声息的死。
花凉先去处理了暗卫的尸体,然后如入无人之境,潜入寝殿之内。
寝殿里没有人,也只有花凉知道,这间房间里是有密室的。
这也是她小时候无意之中触碰到的。
严山绝对也想不到自己知道他这里的秘密。
暗室门一开,花凉就闪身进去了。
一进去就有一股强大的寒气扑面而来,花凉的心神当即就受到了一股冲击,险些吐出鲜血来。
平日里她不惧外面的冰天雪地,因为那些是自然界的东西。
可这寒气显然不一样。
与自己体内的火莲是两个极致对撞一般。
理智告诉她,不可以再走下去。
但君泽昊的事情一日不了,她心里想要的那个梦就一日不可能成真。
也许成不了真,但她也想要一个答案。
于是,花凉无惧的往里走去。
越走,心神越是恍惚。
长长的寒冰甬道,都要以为是走不到头的。
却隐隐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花凉微顿脚步,确定自己没有一丝气息外露。
才再次往里面行去。
“都怪那个该死的花凉,坏了我们的好事,现在还害得爹受这么重的伤。”严晨抱怨的声音从里面传出。
然后是大师兄沉默的声音,“也不知道师傅当初为什么非要培养她成为我宗圣女的,现在,唉!晨师妹就算想要除掉她,怕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既然明的来不了,为什么不来暗的?下毒怎么样?”
“她体内有一只蛊虫,任何毒都对付不了她。”
“该死。”
此刻的严晨,哪还有当日在大殿上腼腆羞涩,却又不惧圣女威严的模样。
倒像是恨极了花凉。
花凉莫名,不就是不同意她的婚事么,居然就这样恨上了。
原本对严晨还有一股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慨和悲凉,现在荡然无存。
严山的心,让人捉摸不透。
这个女人也定然不像表面看得这般娇弱和纯真。
花凉再一次为自己的眼拙感到无力。
但这个世上,除了君泽昊,她已经什么都不想要了。
后来他们再说了什么,花凉一个字也不想听。
“喂!”她忽然出声。
严晨和成默闻声,下意识转头看去,迎面就一阵白雾。
成默惊骇的瞪大眸子,想要封闭五官,然而已经来不及了。
翻了个白眼,幽幽就晕了过去。
严晨亦是同样的状况。
待两人都倒了下去,花凉眼眸里一片冰寒,“想我去死吗?那你就先去死。”
掌力往那身体上狠狠一压,犹如毁天灭地之势。
而这股力量,她却只用来将一副身体化为虚无。
不知道是那五年跟着君泽昊在外杀伐太多,还是花凉嫉妒心作祟,以致于就算杀了师傅唯一的女儿,也没有一丝恻隐之心。
花凉不知道这冰室里有什么,严山就躺在冰床上,就算她心狠手辣的杀了他的女儿,他依旧躺在那。
纹丝不动。
是伤得太重,还是已经死了?
君泽昊到底与严山有什么恩怨?
花凉一步步走近那冰床,身上的暴戾气息就越重。
花凉看着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严山,目光却落在严山胸口的那块黑色石头上。
一看就知道那不是一般的黑色石头。
也绝不是什么普通的黑晶石。
它似乎有什么能量正在源源不断的往严山的胸口里钻。
花凉再想靠近,发现有什么挡住了她。
花凉震惊的望着面前明明近在咫尺的人,好像一下子就远得遥不可及。
“这是怎么回事?”见过太多的怪异,此刻花凉还是震惊的。
花凉觉得最诡异的,应该是那块黑石头。
眼下只能看得到,却摸不到,花凉也不是急躁的人。
这一刻就是平静不下来,想不到的原因。
于是,花凉开始动用自己身上所有的武器,刀,剑,鞭子……
没一个能奈何得了它的。
就在花凉快要耗尽全身的灵力,体内的火莲脱体而出,竟是直接穿了过去。
而后,就听一声咔嚓。
花凉惊怔,火莲再次入体,好像不知道带了什么东西一起入体,搅得花凉体内的气流一阵惊涛骇浪。
花凉瞪大了眼睛,迅速扑到冰床上,拿了那块黑石就跑。
黑石一离开严山的身体,严山的身体便被一团诡异的黑气给吞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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