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他一手培养出来的心机女孩。“如果我真上了,你怎么办?”喻文卿半靠在沙发上点了烟抽,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不怎么办。”周文菲摇摇头,把所有的发梢都抹了精油,走过去趴到人身上,“到时候你看着办。”
门没有关严,乖乖无声无息地走进来,趴在地板上,看着正在亲热的两人。喻文卿偏头看到它,还是小小地惊一下。
“它又来了,它每天都要盯着我们做这件事吗?”
周文菲头埋在他臂弯里,咯吱咯吱地笑。喻文卿一把抱起她,扔去床上。还不是因为你这个当主人的宠它宠得太过份,到了晚上可怜兮兮地趴在房门口不走,他一时不忍心,就放它进来了。
然后就是这样,每晚都想过来和他们睡。
乖乖“汪”一声,咬着他裤腿不放。喻文卿也一把抱起它走去楼下:“谢姐,看好它,别让它上楼了。”
他必须马上找一个训狗专家来纠正——乖乖对周文菲不正常的依恋,否则很快他的床也将领地不保。
且每次被乖乖蹭过后,都感觉沾一身的毛。不,周文菲身上、床上、衣柜里,都是毛。他还需要一个人专门来清理这些毛。
周文菲笑:“你要给乖乖也请一个保姆?”天气冷,她早早上了床,靠在床头轻轻转动手腕,“这里每个人都有使命,都有活干,就我没有。”
回S市后一个月她接着给台湾那家漫画工作室画漫画,但不想把仅剩的右手也弄出毛病来,接的活少了一半多。
珍妮洪问她近况,还有没有意愿接着学音乐剧。当然有啊。
虽然S大只有表演专业,没有音乐剧专业,她还是会去旁听,尤其是戏剧理论和赏析的课程。也去和剧院合作的一些培训机构看过,音乐剧的教学几乎没有。有一家的负责人说:“你学那个干什么。国内就没有音乐剧的土壤,学了,你也找不到剧来演。”
是这样没错了。但只要有万分之一的可能在舞台上吟唱,周文菲就想去试一试。她也不急,正是打磨基本功的好时候。自九月开始,一周三次去音乐学院一位声乐老师家上课。
从来不碰的莎士比亚也开始翻了。每周光临剧院两三次,无论国外的剧还是国内的剧都去看,回来写评论,从人物的表演、到对白、到故事架构、到舞台布置做各种优劣比较。
再加上治疗、康复以及发呆的时间,日子过得很充实了,有时候还需要小刘提醒接下来要做什么,但冷不丁的,心里还是会有“我是不是在荒废大好年华”的不安。
“你想要工作?”喻文卿进来,“找我啊,我雇你。”
“你雇我做什么?”
“暖床。”喻文卿钻进被窝。寒潮来了,他仍穿单薄的T恤和运动长裤,还赤脚。手脚冰凉地贴过去,周文菲打冷战,“啊啊”地要躲。
喻文卿八爪鱼一样地抱着她,异常温暖。
周文菲大喊:“放开我。”
“不放。”喻文卿说,“考虑下,暖床一次一千,这样你每个月就能有三万的收入。”
“我不接受,你就不会上这张床?”
喻文卿非常干脆地否定:“不会。”
“就暖床?”周文菲斜眼看他。
“暖床是基本服务,”喻文卿手伸进睡裙到处乱摸,懒洋洋地问,“你不会弄点加价的项目?”
“还是你聪明。”周文菲盈盈笑,被窝里伸出手掌来:“摸胸一次五百。”杰米哒
喻文卿压过去亲吻:“接吻呢?”
“一千。”
他捧着她的脸看:“做呢?”
左手勉强做个“OK”的姿势:“三千。”
“成交。”喻文卿把裙子吊带从她肩上卸下,“其实你还可以再加点别的。”
“一次五千五,你还不嫌贵?”
“贵不贵放开外,你得要雇主满意,不是吗?”周文菲有非常好看的一字锁骨,他顺着它一点点咬过去,“你得投其所好。知道我是靠什么发的家吧,你不觉得也要提供一点……语音服务?”
周文菲脸红了:“我不会。”
“我教过你。”喻文卿的吻一点点往下挪,“不是一直在学表演?凭你的悟性,我可是相当期待的。”
“那……不好,你不许笑我。”
周文菲对这件事的接受度,是被喻文卿“硬生生”拔起来的。
一个再僵硬封闭的老姑娘,一周最少四五次的性生活,她的矜持很难从一开始保持到结束。她总有浑身发抖,眼泪涟涟的时候。
更何况喻文卿就是王嘉然说的那种特别重色的老男人。
他对她的亲昵,不是只在床上,在人来人往的大街或是商场里也这样。亲还可以,有时候他会堂而皇之地“袭胸”、“掐屁股”。
周文菲要是害臊,他会说:“这只是亲密,又不是公开性行为,为什么不可以?你看旁边的妈妈很喜欢她的宝宝,两个人亲来亲去,抱来抱去,有谁害臊?”
她道别,或是下车走,能感受到他的目光一直落在她的屁股上。一回头,他露出白牙,冲她说唇语:“回家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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