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人际关系缓和归缓和,但女生的友谊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和谐相处和和睦相处是两个意思。现在小团体也已经形成了,言卿刚好处于一个很微妙的位置。
女生之间的小团体也是一种很微妙的共同体,虽然不见得像是何青她们那个所谓的“姐妹团”一样组团欺负人,但一起上厕所,去上课一起走之类的都是绑定的。
言卿因为跟苏遇忱谈恋爱的原因,在这些小团体形成的初期,都没有参加过任何的集体活动,所以言卿除了跟周秦笙一起以外,整个班都没有那种特别要好的人。
这天下午第节课是体育课,周秦笙因为集训的原因没有来上课,结果言卿只能自己一个人走。
南江一是国家级示范高,所有的课程设置都必须按照章程来,上体育课的时候,所有人的衣着都必须更换成运动衣服,连着鞋子都只能穿运动鞋。
言卿换了衣服之后,把换下来的校服叠好放进包里,再把包放进了储物柜里。
边上的人笑了声:“你包放这里真的不怕被人偷啊?”
言卿摇了摇头:“反正又不是没有监控,要是有人想无期那就偷呗哈哈哈。”
她体育课选修的是羽毛球。
本来她是和周秦笙一组,不过周秦笙没来她就只好坐在边上看人打球。
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一丝丝窃喜。
毕竟对于言卿这种能坐着就不想站着,能躺着就不愿意坐着的人而言,这种理直气壮偷懒的会真的太难得了。
言卿的羽毛球拍是入门级的,所以不算太贵,也就小几千而已,但是穿着一套运动服,踩着一双跑鞋,拿着一个尤尼克斯的拍子,却坐在树荫下乘凉。
不得不说这套装备还是不错的。
f省向来注重素质教育――或者严格意义上来说,只是因为僧少粥多,升学压力不高,所以相对而言也比较“素质教育”。
就连南江一这种成绩算是省内排得上号的学校,都不妨碍高体育课依然是国家标准的一礼拜两节。
而隔壁的高羽毛球班刚好也有一个女生落了单。
饶是言卿再不愿意,也只能硬着头皮跟人对打。
毕竟像她这种体育期末考基本上约等于零分的人,想及格全靠全勤和平时表现。
但打了几球,言卿就觉得有些不对。
她的球技确实不太好,平时打球全靠周秦笙给她喂球。
但是也不至于差到一球都接不到的地步。
眼前的人明显只是想让她多捡球而已。
甚至不惜每一球都打高远球,直接飞出界线,飞到很远的地方。
言卿蹙了蹙眉,但是也懒得追究人家到底是怎么想的。
她直接去找了老师。
言卿别的不会,装病装瘸还是一流的,哪怕是老师其实没有留意,她走过去的路上,依然有些许的跛脚:“老师,我脚有点崴到,我想去一下医务室可以吗?”
老师眼角余光其实也隐隐有些注意到,自然没有起疑,就答应了。
医务室的医生是言家早就打过招呼的,言卿去了之后就坐在那里跟医务室的医生小姐姐聊天。
一不留神,放学铃就响了。
所有的课程都会提前十分钟下课,给同学留出洗漱的时间,所以当言卿到浴室那边的时候,那个敞开的储物柜里边已经没剩几个包了。
言卿揉了揉脸,隐隐有一点牙疼,拎了自己的包,在储物柜属于自己那格的挂钩上挂了牌子,示意浴室里还有人,就拎包去了浴室。
她洗漱的时间不算快,当她出来的时候,储物柜那边……
已经没有包,也没有牌子了。
包括她刚刚放上去的那块。
她心里突然擂鼓。
已经是黄昏的末尾,浴室是六点断电。
黄昏的光透过磨砂的玻璃窗户洒了进来,门廊的墙壁被高瓦数的日光灯照得明亮洁白。
安静无比。
心跳一下一下,脚步声一下一下,在寂静到仿佛将一切声音吞噬的空间里分明无比。
言卿拎着包,走到浴室门口。
铁门已经落了锁,甚至外边的卷帘门也放了下来。
――出乎意料,又是意料之。
言卿穿过铁门的间隙,拍了拍卷帘门。
卷帘门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的,即便言卿觉得自己已经用力到心有些许发热的疼,仍然没什么太大动静。
她突然想起自己的包里有,才松了口气,暗笑自己大概是小说看多了,平白无故多想那么多。
她拿出,打了苏遇忱的电话。
“嘟――嘟――嘟――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请稍候再拨。srry,……”
言卿很长一段时间都觉得,“正在通话”真是一个再直白不过的委婉谎言。
响铃几声,再“正在通话”。
就好像自欺欺人一般,好像这个电话是真的因为对方正在通话才没有接通一样。
勉为其难,给被挂掉电话的人,最后一丝颜面。
言卿按掉了电话之后,屏幕上的时间显示已经是:
【1:4】
她愣了下,甚至不知道该打给谁。
毕竟南江一其实是不允许带来上课的,除非一些特许的人,比方说学生会的负责人、社团的负责人之类,组织活动之类必须要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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