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的一百句夸赞抵不过其实对他的一个笑脸,虽然她现在还处于捉弄他的状态。
朱秀怡看见苏柏文往这边来就跟了过来,没想到一来就看见他一双眼睛只盯着那个女子,心里不大舒服,她心仪他已久,如今这个宴会明的说是赏荷宴,其实还不是为了选媳妇。
好不容易跟丞相夫人套完近乎,刚想好好与苏柏文说说话,就冒出个女子来,看着她手里拿着的荷花,被爱情冲昏了头脑的朱秀怡不分青红皂白了,就直冲冲地说道,“这荷花是长在河里被人欣赏的,眼下却有人把它放在手里把玩,不是做坏事吗?”
其实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这是个什么东西,公主摘荷花关她什么事,她圣母做多了吧?
芜烟皱了皱眉没说话,继续玩着手中的荷花,懒得理她。
朱秀怡看她没有回她,只当她是羞愧了,胆子也愈发大了,“这有些人啊,就专爱抢别人的东西,荷花池也不是自己家,不经过别人允许就做这种事,啧啧,真是没有教养。”
第7章 摘三十八朵荷花
“其实,掌嘴。”其实刚想自作主张打她一嘴巴,就听见公主的吩咐。
早已准备好的手在所有人反应过来之前,就一巴掌呼到她脸上了。
“你,你是个什么东西,你竟然打我?”朱秀怡从小也是娇生惯养的主,只是身体不好,经常收病痛的折磨,可是还从未有人打过她。
眼下火也冒出来了,刚想还手就被苏柏文擒住了手腕,朱秀怡疼得眼泪直流,不解地看着他。
“给公主道歉!”苏柏文的声音全然不复以往的温和。
“什么?”朱秀怡愣了一下,公主?
她自小就被父母送到山上养病去了,今年才回来,方才又来的迟,当然不知道她是公主,眼下也被吓傻了。
芜烟也不是个宽宏大量的救世主,有人欺负她,自然是要还回去。
朱秀怡一下子懵了,她以为她顶多是个大臣的女儿,没有想到她竟然是公主,可是她身边竟连个丫鬟也没带,就只带了一个侍卫。
周围的人都是跟着朱秀怡来的,原本是想讨好一下朱伯侯从未露面的女儿,却没想到她没怕死地去惹了公主,还说公主没教养,这不是打皇家的脸吗,眼下自然是有多远退多远,免得引火上身。
“道歉。”其实也不管她是谁的女儿,身份如何,只要惹了公主就是要道歉,看她没反应,不由得又提醒了一遍。
“公……公主,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我……我就是一时糊涂。”朱秀怡这才反应过来事情有多么严重,若是公主告诉了皇上,皇上追究下来可不是闹着玩的。
芜烟斜睨了朱秀怡一眼,没说话,只是继续把玩手里的荷花。
“公主,您看,要怎么处罚她?”苏柏文还是问了一句,毕竟是在他府上发生的事情,被这个没脑子的连累属实是一件很不爽的事。
偏偏她又是朱伯侯的女儿,得罪不得,只是眼下得罪了一个更尊贵的人,是死是活全看她的命了,只是,公主……好像也不是一个滥杀无辜的人。
其实看了一眼苏柏文,见他一直盯着公主看,越来越不顺眼,他长的一副癞□□样,是怎么好意思出来吓人的,还成天在公主面前晃,越看越不爽。
其实微微侧身又离公主近了一点,其他女人正在看戏自然不会注意到,可是一直看着公主的苏柏文却看的一清二楚,这个侍卫怎么这么不守规矩?
“哦,怎样都行?”芜烟挑着眉反问道,于旁人来说面无表情的脸上,显少有了如此生动的表情。
当然,在其实面前除外。
苏柏文不好说什么,只是看了看朱秀怡,用眼神示意她回答。
朱秀怡此时也明白了其中的利害关系,完全没有了先前的嚣张气息,一个劲地磕头,“公主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公主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会水吗?”
“啊?会……会。”
“哦,那你去池子里给我摘三十八朵荷花,至于花瓣的数量也要不多不少三十八瓣。”
朱秀怡愣了愣,就这么简单?这处罚可比打板子轻多了。
“对了,你不能撕花瓣,必须是它长出来就是三十八瓣,你数清楚了再摘,至于为什么是三十八瓣,等你摘完了亲自送来公主府我再告诉你。”
芜烟说完就迈着步子走了,走之前还状似无意地嘀咕了一句,“本来是想来丞相府好好赏荷的,结果却被人扫了兴。”
问讯而来的丞相夫人只好看着公主离去,心里恨死了那个朱秀怡,好好的一个赏荷宴被她给搅了,本来可以好好给他儿子选一门亲的,运气好还可能会攀上皇家,结果,却让公主扫兴而去。
围观的女子见公主走了,荷花也被人快摘没了,也纷纷告辞,心里对朱秀怡一点都不同意,自己逞口舌之快得罪了人就活该受惩罚,也把她拉进了宴会的黑名单。
此时的朱秀怡完全没有想到她刚一回来,就让整个贵族圈的女子对她避如蛇蝎。
“其实,你觉得我过分吗?”芜烟可以不管别人怎么想,但是她害怕其实把她看做是一个心胸狭隘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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