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分,是她不会说话冲撞了公主,公主没有打她板子已经是仁至义尽。”这是其实的实话,一个公主被骂没教养本来就不是一件可以容忍的事,公主不杀她已经是仁慈。
他也不是如来佛祖,没有济世度人的慈悲,他只想尽最大的努力让眼前的女子快乐罢了。
第8章 那……什么叫爱呢
“真的吗?”芜烟忍不住问道。
“很真很真。”其实一本正经地问道,内心却是波涛汹涌,公主今天跟他说了好多话。
芜烟又笑了,她还是很在乎他的话,这样下去可不行,没多久她就要缴械投降了。
她得……保持住她的高冷。
其实回去后,还是照例有空就去山上练功,不能因为现在武功还不错就疏于练习,人也不能永远停在原地。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从宴会回来后公主就没怎么跟他说话了,还让他每天只当值半日,那他练功的时间……也越来越多了。
其实很郁闷,他想练功也想见公主呀!
眼见又过去了半个月,到中秋了,他一个人瞪着眼睛看着外面的月亮,简直是又大又圆。
好想见公主!
可是公主爱睡懒觉,他每日都是上午当值,那时候她多半没有起床。
如今也晚了,想必公主也已经上床睡了,不知道……她睡着了没有。
芜烟也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白天睡多了,到夜里想睡也睡不着。
好想找其实!
不知道他吃月饼了没有?
唉,他只是一个穷侍卫,想必是不会花钱去买月饼的吧?
要不,她行行好,给他送几块过去,可是这么晚了,他睡着了怎么办?
怎么还不到十月呀!
她想看他比赛,如果他当了第一名,她就让父皇只给第一名赏赐,如果他是第二名或者第三名,那她就让父皇一直赏到第三名,再如果,他的名次不佳,那也没关系,他是第几名,他就让父皇一直赏到第几名,只要……他不做最后一名就好。
可是……她还是想让他尝尝月饼,这牛奶芝麻馅的月饼可是父皇特意派人给她送过来的,他应该……没吃过吧。
想到这,芜烟再也躺不住了,蹭的一下从床上跳起来,把衣服穿好就拿着月饼去找其实了。
她上辈子肯定欠他的!
可是……她上辈子那么爱他,他像一根木头一样,除了不爱她(自己以为),也没伤害过她,所以谁也不欠谁。
那么,她肯定是上上辈子,上上上辈子都欠了他的。
上一世,她爱而不得,嫁给了不爱的人,最后又受不了在大婚当日摸了脖子。
当初说要嫁给苏柏文也是为了激他,谁知他竟然回了一句,苏公子品行良好,与公主身份相配,又爱慕公主,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良人。
她当时气得恨不得拿刀砍了他,什么叫身份相配,什么叫爱慕?
在她看来,两个人,一男一女,两个男子或者两个女子,都叫身份相配。
爱慕,十年深情才叫爱慕,就如她对他,一眼就相中了他,然后将他带回府,他们互相陪伴长大,他的事情就是她的头等大事,她与他相处从来不以公主的身份自持,她给他伤害她的机会,如果这都不算爱,那……什么叫爱呢?
罢了,一厢情愿就得愿赌服输。
一定是月亮太大太圆了,她与它互看,大眼瞪小眼的才会流泪,要不就是风太大沙迷了眼,一定是什么,她才不会因为爱而不得哭,她是西里最尊贵的公主,她要什么没有,她才不会……因为一个臭男人哭。
其实老早就听见脚步声了,虽然来人刻意将步子迈的轻了些,但他还是听出来了,这是公主的,无人看着的时候,她喜欢踮着脚走路,所以脚尖总比脚掌先落地。
他心里暗暗激动,公主要来看他吗?
他立马翻身下床,把睡的起褶的里衣理了理,然后火速把头发又重新扎了一下,然后在公主推门的前一秒躺进了被窝里。
芜烟推开门就看见了那个心心念念的人,他侧卧在榻上,头发还是整整齐齐的,她弓着腰慢慢靠近他,见他没醒就做了一件以前想做但是一直没做的事。
她,亲了他,不止一口。
像品尝糕点似的,还用舌头在他嘴边舔了舔,最后又像看不够似的,蹲在床边轻轻摸了摸他的脸和睫毛。
这,是她爱的人啊,只是,她不会再轻易对他说喜欢了,她要为他营造一个可以和他在一起的环境,让他们身份匹配,然后引诱他慢慢爱上他,如果最后他还是不爱她,她就……强行嫁给他。
她不要嫁给别人,哪怕这个人在别人眼里胜过他千千万万,她也不要他娶别人,即使这个女子哪里都不如她。
不过,在此之前她要晾着他,不能让他知道她的小心思,也不会让别的女子靠近她,所以啊,连看一眼都变得小心翼翼,连看到了都要装作不在意。
第9章 探口风
芜烟一直把脚蹲麻了才走,走的时候一瘸一拐地颇为滑稽,特别是边走还边回头。
其实在她出房门的一霎就睁开了眼睛,摸了摸被她亲的地方,软软的,还带着少女独有的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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