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公主第一次亲他。
他是知道公主喜欢他的,只是没想到这么喜欢。
公主其实是一个很傲娇的人,也很柔软,不爱表达自己的感情,除了在他面前会使小性子,在外人面前都很高冷,别人只以为她不好相处,却不知道她只是好面子,又不爱交际。
像这种偷偷摸摸的事是她不屑于干的,只是今天却干了,还是如此的傻气,如果不是很喜欢很喜欢他,又怎么会做这种事呢。
大半夜悄摸摸跑来他的房间,以为他睡着了偷偷地亲他,摸他,还不让他知道。
其实心里也不好受,他上辈子是吃什么鬼东西蒙了心,才对公主那么狠心,让她嫁给别人,还当着他的面抹脖子。
明明舍不得,却还要装作为她好,将苏柏文从性格到性别逐一分析了一遍。
其实转头又看见了桌上的月饼,有六个,小小的,很可爱。
他端着月饼飞到屋顶上,然后就着无限思绪在月光下慢慢品尝,一如……回应她的爱一般。
一夜未眠。
其实昨晚对着月亮吃它的半个同类,又想东想西的,导致今天眼睛下面吊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本来打算上午半天当完差了,就去山上练功的,结果被舒浩给喊住了。
“啊,其哥,你昨晚去做贼了?”这小子是典型的不记仇,前些日子刚说不跟他玩了,今天就一副哥俩好的样子。
其实白了他一眼,没说话。
什么做贼,对月消愁懂不懂?
舒浩看见他不说话,就贼兮兮地凑到他耳边说,“其哥,明天放假,我们去翠花楼看看吧,我听刘武说那儿来了个花魁,曲儿唱的可好听的,要不我们……”
“要去自己去。”其实又送了他一个超级大白眼就跑了。
他还要练功呢,他才不去看什么花魁,什么花魁能有公主好看,什么花魁能有公主对他好!
舒浩在后面一脸莫名其妙,不看就不看吗,那么着急跑干嘛,又没什么东西再追他。
其实真的有东西在追他,不过是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罢了——时间。
芜烟想起多日未进宫了,今日就进宫去看看父皇和母后,换了一身看起来比较乖巧的衣衫,又戴了一只母后赠给她的簪子就出门了。
日后,她和其实的事就全依仗父皇和母后了,她真是操碎了心,还要替他讨好他以后得岳父岳母。
只差压他拜堂了。
犹记得她抹脖子的时候父皇和母后惊痛的眼神,任何父母看见自己的女儿,自刎在自己眼前都是难以接受的,天底下最尊贵的人也不例外。
她是西里最受宠的公主,也是唯一的公主,她自刎了,她的父皇母后究竟有多痛苦,她难以预料。
只是活着的人,永远比死去的人受的苦痛要多的多,去世的人什么都感受不到了,而活着的人却要将这份丧失至亲的痛苦一直背着,何其残忍。
这辈子,她说什么都不会自杀了,她还要嫁给其实,她还要生小娃娃给父皇母后玩呢。
芜烟到宫里的时候,皇上和皇后正在凉亭里喂鱼食,皇上给皇后递鱼食,皇后笑着投食,然后侧着头对他微笑,好一副郎情妾意的模样。
“咳咳。”
芜烟坏心思的咳了咳,皇上和皇后默契地转过身来,芜烟本想挤出一丝笑容来,结果就被皇后怼了。
“不会笑就别笑,真难看。”还没等她回答,皇后又叹了一口气,“唉,肯定是你在我肚子里太调皮,滚来滚去把面部神经给弄坏了。”
“也不知道以为有哪个小子受得了你,又不笑,冷冰冰的,不过娶了你还是有好处的,热的时候抱着还能去去暑气。
“母后~”芜烟拖长语调,本想营造出一种她在撒娇的氛围,结果……
“哎呀,别用这种恶心的声音叫我,你还是正常一点好,哪天我和你父皇被你笑意盈盈地对待还会不习惯呢。”皇后还故意搓了搓手臂,以示被恶心到了。
芜烟总算知道她偶尔的抽风精神是遗传谁的了,说来也奇怪,她只有在其实面前才会笑的自然,在其他人面前都会笑的很勉强,包括她的父皇母后,所以,她干脆也不笑了。
跟她的父皇母后聊了会,就进入正题了,“父皇,我可以自己选驸马吗?”
“驸马?烟儿可是想嫁人了?也罢,小丫头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我和你母后还未提成亲的事,你自己反倒先着急起来了。””
“不是,我……我就是先问问,未雨绸缪嘛。”
“未雨绸缪?也好,你喜欢谁就嫁给谁,我们西里可不需要靠公主和亲。”夜帝爽朗地笑了笑,在外人面前总是一副高深莫测地样子,面对女儿时却怎么也严肃不起来。
芜烟心里很高兴,上一世父皇也是让她自己选驸马,结果其实死活不松口,这次她给他把路铺好,如果他再不答应,她就让人把他捆了摁住跟她拜堂。
她……真是太英明神武了。
第10章 小魔女来了
“阿欠,阿欠。”
在山上练功的其实连打了好几个喷嚏,难道是感冒了?
不应该呀,他身体这么好,又不是大冬天穿一件衣服跑出来,怎么会感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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