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殇皱眉不懂,看着他问,“为什么你声音如此显女色?冒昧了,你可以不答。”
“天生如此,但我是个真真正正的男人。”
什么!张殇惊了,张十三察觉她神情气疯,抓住她的手按在小腹,却迟迟未向下,“你自己来。”
“流氓!”张殇闪电般缩回手,“我回去了,你要跟就跟着吧!”
张殇入了轿中,脸红的有些狼狈。
“公子,那人谁呀?”小环带着手帕为张殇擦脸。
“没事,一个好友。”
轿子再行了半日,张十三苦笑的下马敲响轿门,却发现里面的人已睡着,又看了她一回睡颜,十九的年龄闭上眼青涩很多,像个孩子。
“公子,”小环轻声道,“小姐自出行一天一夜回来后就睡不好,这轿行得缓,小姐就睡下了,这是小姐最喜欢的平山水色图,日后啊,公子就凭印章来寻小姐。”
“你家小姐到底是上京还是去苏州?”
“这,偷偷告诉公子是苏州,小姐父亲是苏州人士。”
“就猜到了,好了,这些银两你且替你家小姐收着,我回趟平山,照顾好你家小姐,我不会让她等太久的。”
“公子,我家小姐不等人,小姐娘亲就没等到人来,这才害的小姐颠沛流离的,银两也不需要,我家小姐不差银两,差一个良人。”
“罢了,你下轿来。”
小环牵过马上马,跟在轿子后头。
轿中张十三搂过张殇,陪她睡了一路,直到驿站,张殇才被喊醒,一醒发现自己在别人怀里,张殇惊得坐起。
“醒了。”
“你怎么还在?我以为你会回去。”
“你家丫头都告诉我了,我且送你出城,地契我也看了,日后我也会来寻你的。”
“你也会惑心之术吗?”
“会一些。”
张殇危险的仰头,“是不是不看你们眼睛即可防御?”
“不止,遇到就会,我们天生好看算蛊惑之一。”
“哈哈。”张殇没忍住一笑,“自恋,遇到你们我都要怀疑情投意合了。”
张十三笑着没说话。
“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动不起心麽?”张殇道。
“为什么?”
“因为自小没有父亲,没人教导我该怎么做才会是一个好妻子。”
张十三惊了,“你知道我是为什么想和你共度一生吗?”
“为什么?”
“是你开口说话的时候,给人那么进取和正确,不知不觉就被你吸引。”
“真的?没人这么认真的和我说过这些。”
“自然当真,自平山到苏州要行七天时日,我想一路陪着你,但教中不允许人凭白失踪七天,我便先送你出城,因为要脱身,不方便安排人保护你,我打探到了,明日午时有官银护送,你随在他们后面就是,路过这一带,你们应该就安全了。”
“知道了。”
入了驿站,张十三只要了一间房,张殇和小环一间,他连夜赶回去。
七日就这样慢慢过去,一路平稳安全,张殇带着小环也找到了苏宅,不过内里住着看家的下人,不认田宅契,张殇只好住在客栈报官。
苏宅中仆人一脸阴郁,“小姐,是老身不知公子也有婚配,多年来公子也变老爷了,是老身以为老爷将这院子赐给了我们,因为老爷打从进京后就从不过问这院中之事。”
第3章
张殇皱眉,这下人明显是想占据院子,父亲赶考也未想到过这种事情,自己又不能说没见过父亲,只得将人赶走,还不能通情,“房契赐给你们了吗,不是就不是你们的,你们连我都不认,想来我也使唤不了你们,我还是让官府解决好些。”
不日,官府便清走了仆人,张殇清点家具,却发现被洗劫一空,张殇意思意思报了官,发现就是那些仆人带走的。
翌日,官府又追了回来,到第三日家具送回来时,官府说要关仆人入狱,张殇通情让人回了老家,苏州的事也就安定下来了。
官府较偏,院子就离官府一条街,这也是她能迅速处理仆人占据房屋的原因。
屋中和院子都有些陈旧,张殇还要找人修葺,客栈中,小环累的倒床就睡,张殇也没好多少,院子是四合院,一进一出还算凑合,杂草生了很多,黄黄的一片,仆人也不修理,张殇还得找人除除草。
张十三留下三万两银票,加上张殇的二十二万两,除去这些时日所有开销,还剩二十三万两,开一间画坊绰绰有余,张殇画着画,心中是涌满的思念,她甚至担心那个人会不会来找她。
又一个雨夜,梁灯挂起,屋中点蜡,灯火通明,她初来乍到,画的画灵韵逼人受到诸多喜爱。
官府要画挂画,钦点了她。
她的画大多在夜晚作,便打算在夜里画一个苏州夜雨图和苏州巷图,加上她送一幅衙门石狮图。
苏州巷图要求繁荣,她立马向想到姜尚,但人远在万里之外。
苏州人才济济,她只拿到两幅图的画作,苏州夜雨图和苏州巷图是她自己选的,到时候拿出来一定令人大开眼界,若不是这些时日的对比,她也不知道她的画作数一数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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