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妈走到沙发上,拿起自己的衣服和东西头都没回气冲冲离开。
屋内瞬间便空了下来,我躺在那半晌都没动,也没反应,直到不久护士进来,见我吊针水都没药了,她吓了一跳,快去冲了过来,关了滴管问:“您的药都没了,怎么没人通知?”
我躺在没说话。
她以为我是没听清,便又问:“您的陪人呢?”
我依旧没说话。
护士见我不说话,大约是察觉出我表情有些怪异,便我不好再说什么,给我换了药后,便端着药盘子离开了。
等护士离开后,我觉得相当的烦躁,抬手将被子,往脑袋上用力一蒙。
下午陈丽娜来病房看我,连我屋内一个人也没有,她也感觉到奇怪了,她眼睛四处寻着问:“怎么没见个人照顾你?”
我心情已经好了不少了,正好刚醒,看到陈丽娜进来,便问:“你怎么来了?”
陈力娜在我床边坐下,她笑着打趣说:“听说您骨裂,当然是过来瞧瞧您了?”
我躺在那没说话。
陈丽娜又笑着说:“行啊,许开颜同志,您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连私奔这种事情都能干出来,还干得这么轰轰烈烈,惊天动地。”
她手握成拳头,然后伸到我嘴边说:“来来来,来拜访下您现在的心情。”
我抬手将她手用力一甩说:“你少来,别在这碍我眼。”可这一伸手,我才想起自己不能乱动弹,牵扯到了腰,我拧着眉嘶了一声。
陈丽娜一瞧,便赶忙收起脸上的打趣问:“你没事吧?!”她要来碰我,我赶忙摁住她手说:“你别管我,让我缓缓。”
腰间是真的疼,因为撞骨裂,也还没到做手术的程度,完全要靠骨头自己去长合,所以我现在是完全不能动弹。
陈丽娜也不敢跟我玩笑了,她紧张兮兮的看向我。
我缓了好久,等终于缓过来后,我瞪着她问:“你要死啊!”
陈丽娜也有些急说:“我哪知道你这么经不起闹。”她怕我出问题,便又问:“要我去喊医生吗?”
我说:“不用。”便全身僵硬的躺在那,看向陈丽娜问:“你去给我倒杯水,口渴。”
陈丽娜这个时候哪敢说不字,她立马起身,按照我的吩咐去给我倒着,倒完后,她端着水杯走了过来,又问:“阿姨呢?怎么不见人照顾你?”
我口干的很,好在已经能够大口喝水了,我捧着杯子,含着水连连吞咽着。
吞咽了许久,我将空掉的杯子推开说:“我现在是罪人,哪里还有什么人来照顾我。”
陈丽娜皱眉说:“你妈没来看你?”
我说:“吵架了。”
她又问:“陈青川呢?”
“也吵架了。”
陈丽娜听后,无语了好半晌,她无奈叹气摇头说:“您真行,这次私奔倒是将一大家子全都得罪了。”她说到这,又想起什么,又说:“不过你这次还真是将你家搅了个天翻地覆,你妈只差没急疯,当初所有人都以为你是真被人给绑架了。”
我说:“那只不过是个乌龙而已,证件被人偷了,那小偷认出了我,想趁机捞一笔而已。”
陈丽娜见我如此说,她沉默了一会儿,便又问:“你到底在怎么想?好好的,你怎么想起私奔这事了?”
对于陈丽娜的话,我没有回答。
她又说:“你明知道,你和陆明是不可能逃掉的,只要是在国内,你们就根本无处可藏身,这点,你们两人不懂吗?”
我说:“怎么不懂,只是有些事情,总是要试试的,就算后悔了,至少也做过了。”我看向陈丽娜:“如果你是我,你会这样做吗?”
陈丽娜没想到我会反问她这个问题,她倒是被我问住了,不过过了一会儿,她说:“你这样的事情我也不是没干过,我以前不就也干过一回这样的事情吗?”
陈丽娜说的是她第一段婚姻。
确实,她干过这样的事情,当年她和人私奔,也是搅得整个陈家天翻地覆了,可最终,她不是被人给抓回来的,她是自动回来的。
原因她从来没同我说过。
陈丽娜靠在椅子上,语气略带嘲讽说:“开颜,我是没什么伟大的抱负,和理想,我现在只想吃喝玩乐,你是不会明白每天为了钱发愁的日子,当你一无所有,连吃顿饭都要数着米粒吃后,你会发现爱情固然是美好的,可美好的下面,是需要金钱作为基础的,特别是我们这种过惯了舒适日子的人。”
我说:“那个人很穷?”
陈丽娜冷笑:“何止是穷,他家是农村的,连洗手间都是两块木板搭建的,当时我哥将我所有卡全部停掉,我一分钱也没有,便跟着那个男人去了他的家乡,当初我也像你一样,以为自己会轰轰烈烈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可是那种生活,我才过上一年,便已经到了极限。”她手指抚摸着手上的戒指说:“我偷跑回来了,并且成功和那男人离婚,我认输了,哭着求我的家人原谅我,求我哥原谅我。我,后来,我彻底和男人斩断,又重新回到了属于自己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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