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结婚生子了,哥你别再执迷不悟了,”沈唅这话,带着些许规劝,多年来,这样的话语她说了不下数百遍,可最终的结果从未变过。他若是能放弃早就放弃。
何必等到现在?
何必看着她结婚生子?
沈南风伸手摸了摸沈唅的脑袋,带着些许温柔的宠溺,而后伸手操起桌面上的香烟欲要离开,却被沈唅拉住衣袖,仰着脸望向他;“不抱抱吗?”沈南风视线低垂望着在沈唅怀里张牙舞爪的小家伙,紧抿唇许久,最终伸手将小家伙抱在了怀里。
这日下午,陆景行出访他国归来,才一踏进茗山别墅大门便见沈南风抱着小家伙玩闹着。
见此情此景,只觉心里一抽,有些莫名其妙的情绪涌起。
碍眼。
“先生、”一声招呼响起,将众人视线拉过来。
小家伙果真是认识爸爸的,坐在舅舅怀里看见自家父亲来了,张牙舞爪的朝他那方挥舞着手臂,陆先生心头一暖,隐去心头那股子情绪,迈步过去将小家伙抱在怀里,脸面上溢着为人父的慈爱暖笑。这日下午,陆景行归来,小家伙谁也不要了。
包括沈风临。
忙完公事紧忙下来,见小家伙趴在陆景行肩头,笑着伸手要抱他,却被躲开。
沈清抱在手里尚且还能接过来,陆景行抱在手里无论你是如何诱惑都徒劳。
不免,让沈风临捏着小脸蛋数落了两句。
沈清归来正好撞见此幕,一句话让沈风临稍稍好过了些。
“平日里陆景行抱着我要是想抱过来都得看他心情,您这算好的了。”男人浅笑。而一则,沈南风见此,心头微颤,但面上平平。
七号下午,因陆景行到来,茗山别墅的厨房便的格外热闹。
一顿提前的晚餐,从一顿平常的晚饭,便成了年夜饭。
晚间、离去时,陆景行同沈风临在二楼书房进行了长达半小时的谈话,才下来,抱着儿子搂着老婆离开,四小时的动车,回到首都已是十点光景。
苏幕亲自接机,见着小家伙亲的不得了。
出访他国近一周,自然是想念的不得了。
陆先生也想,但想着自家母亲,终究还是没忍心将孩子抱过来一起睡。
年二十九,沈清与陆景行回到总统府,出行两三天,会来自然是少不了一番温存,二人澡都没洗,直接倒在了沙发上耳鬓厮磨了一番,小别离之后回来,恨不得能将对方融入骨血。
一番翻云覆雨结束,二人相拥躺在沙发上,男人伸手扯过大衣改在自家爱人身上,话语温软,带着旖旎;“阿幽,马上要行至第四年了。”“恩、”她伸手蹭着男人脖颈。
“真快,”男人喃喃。
二人躺在宽敞的沙发上,陆景行轻声细语同沈清讲着此次出行对方总统女儿如何用政场手段同他抛橄榄枝的事情,言行中,没有带任何感情,反倒是平平淡淡的陈述这件事情的始末与结果。
沈清窝在他怀里抿唇浅笑。
男人俯身低头用下巴蹭着她的发顶,轻声问道;“不信?”“信、”沈清答;“早就知晓陆先生魅力无边了。”男人也浅浅笑着,伸手捏了捏她腰肢,原是想沈清回揪着他询问一番,哪里知晓如此平淡,本是简单的陈述语句变的有些酸味;“魅力无边还不是拜倒在了你的石榴裙下?”
“那可不一定,万一是存在盲视区呢?”怀里人坏眯眯的笑着。
感情也好,婚姻也罢,都存在盲视区,谁还没有个瞎了眼的时候啊?沈清大抵是这么个意思了。
如此搪塞又怀着深意的话语,陆先生听不出来那是真傻了。
“为了证明不是在盲视区我是否应该在来一次?”
交谈至此,陆先生若是不做些什么,岂不是落实了沈清这个“盲视区”的说法?
一夜两次,不多。
但比起往常的每一次,时间都算长久的了。
这夜、夫妻二人回到总统府十一点稍过,将小家伙交给苏幕便上了楼,言语一番紧接而来的便是翻云覆雨,这一场、可谓是直接到凌晨才结束。晚间临睡前,沈清迷迷糊糊询问陆景行;“前几天下雪了?”男人搂着她应了句,伸手掩了掩她身后被窝。
“还会不会下?”她问、话语间充满着小女孩的期待。
“会的、下了雪带你去太平山上看雪景,睡吧!乖乖。”对于沈清,陆景行扮演着多面性的角色,时而丈夫,时而知己好友,时而父亲,时而老师。
多种角色切换自如本就是难事,可陆先生还得顾及这位敏感爱人的小情绪。
比如、沈清昨夜被闹得浑身酸痛,清晨醒来不见陆景行人,伸手拿出手机给人打电话,却发现男人手机搁在床头,起床气霎时迸发出来。
陆先生抱着孩子进来瞅见的便是沈清那副冷飕飕的脸面。
左思右想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且不想被人撩了一眼转身进浴室,跟随进去,却被冷脸相待。
吓得陆先生紧忙将孩子抱给苏幕麻溜儿上来哄老婆、
大年三十总统府的晚餐异常丰盛,一家人齐聚一起相谈盛欢,少了算计与阴谋之后,这个家庭也有些许平常人家的味道。
陆景行与陆琛浅聊之际不忘在桌子底下捏着自家爱人的掌心,笑意融融时俊眉弯弯,沈清侧眸望去,只觉眼前男人,如此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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